分卷閱讀57
動,但是不開車的這段日子沈瀾可也從來沒有上班下班遲到或是早退過,她是公司老總,自然沒有人有權(quán)利有膽量去規(guī)定她要幾點鐘上班或是幾點鐘下班,不需要要打卡的日子,沈瀾也是跟公司里的其他員工一樣,早上八點準(zhǔn)時上班,晚上五點半下班,偶爾會有加班,可是相對而言,沈瀾加班的日子似乎更多一點。 就拿近期的一個項目來說吧,因為秦海還在休假的緣故,以前都是他一手幫她把所有的文案設(shè)計都策劃好直接呈給她看,但此時此刻,她第一次一個人獨立來完成這個項目卻顯得有些吃力。 她身上有一種旁人輕易注視不到的韌勁,總經(jīng)室諾大的辦公室里,從落地玻璃窗戶外可以看到她略顯有些疲憊的身影卻在紙上沙沙地寫著什么。 光線并不明亮,沈瀾全神貫注于手頭的工作,等到任務(wù)完成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時鐘早已滑過了晚上九點。 她揉了揉酸疼的頸椎,在飲水機(jī)處倒了一杯溫水‘咕咚咕咚’幾口下肚,然后拿起外套和包包準(zhǔn)備到公司樓下打一個的回家。 這個點公交沒了,步行回家的話估計就太晚了母親會擔(dān)心。 雖然季節(jié)已過了初夏,但是因為白天下過雨的緣故所以晚上還是會有點涼,沈瀾一邊套上運動衫外套,一邊準(zhǔn)備過馬路對面去打車,可是信號燈剛轉(zhuǎn)變成綠色,沈瀾準(zhǔn)備跑過馬路對面去的時候,忽然聽到‘轟隆隆’一聲摩托車的急響,她還沒怎么反應(yīng)過來要避讓的時候,只覺得手臂上被什么東西刮了一下,她連人帶包整個人被帶翻在地。 手肘處蹭在柏油馬路上蹭掉了一大塊皮,沈瀾疼得‘咻咻’地倒吸了好幾口涼氣,驚覺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包包被人給搶了。 她連忙急呼著‘抓賊啊抓賊啊’的時候,看到不遠(yuǎn)處一個摩托車被一輛三路車的車門給截住,摩托車因為慣性太大,人仰馬翻的時候連帶著三輪車的車門也被帶出去飛老遠(yuǎn)。 那搶劫犯手里抓著的包在慣性的作用下也被甩了出去,搶劫犯雖然也受了傷,然而不知從哪又冒出一輛摩托車,‘嗡嗡嗡’的機(jī)動車咆哮聲中沈瀾還沒來得及跑過去追,那受傷的搶劫犯一腳就踏上了摩托車絕塵而去。 看來是團(tuán)伙作案,真是可惡至極! 沈瀾趕緊跑過去要撿起自己的包包的時候,謝嘉樹卻搶先一步將包拎起來遞到了她的手里。 沈瀾驚愕地看著他,仿佛有點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是早下班了嗎?” 謝嘉樹在暗夜里點燃一支煙,粗礪的嗓音著帶了幾分沙啞,“還有最后一單貨想送完,順道過來看看你下班沒?” 呃,原來是在擔(dān)心她! 雖然剛才的驚魂一刻讓沈瀾確實花容失色了不少,但此刻因為有謝嘉樹的溫暖照耀,她忽然朝他暖暖地擠了個笑容說道,“什么順道,你就說‘特意’一下會死啊!” 謝嘉樹反正扯嘴皮子是永遠(yuǎn)扯不過他的,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煙霧繚繞中,他忽然指了指沈瀾手上的胳膊說,“疼不疼?” 不是淡漠或是例行公事,而是帶著幾分疼惜。 沈瀾其實不是一個嬌滴滴的軟妹紙,雖然疼,可是她自己都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在車上的時候,謝嘉樹還是拿出醫(yī)藥箱三下五除二地就給她消了毒上了腰和綁了干干凈凈的繃帶。 看著他那樣認(rèn)真的樣子,沈瀾來無原由地很想打趣一下他道,“喲,家伙倒挺齊全,看來平時沒少挨過傷?” 謝嘉樹不答腔,只是綁繃帶最后一步的時候稍微松了松,因為靠得近,在路燈暈黃的燈光下,沈瀾第一次察覺到原來一個男人的睫毛也可以那樣好看,長長的,卻濃淡相宜,仿佛她那個時空里溫潤如玉的姑舅家的表哥。 其實他不擺面癱臉的時候,真的挺好看,可一貫高冷的他,總是容易讓人望而生畏。 呼吸太近,像貼在了彼此的胸口,沈瀾心里有點癢爬爬的,還好晚風(fēng)吹得人涼颼颼的很有精神,況且車門在阻擋摩托車的過程中不知被撞飛到哪里去了,謝嘉樹索性用鐵鍬把兩邊的車門都給鏟了。 這么有個性的敞篷三輪車,讓她想到了上次助理給她推薦過的一部電影,是孫藝珍和鄭宇成主演的那部電影,,莫名地覺得剛才的很多場景都很相像。 沈瀾坐在副駕駛座上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我也有享受韓劇里那些女主角待遇的一天啊……” 她喃喃自語的樣子讓謝嘉樹一臉懵逼的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沈瀾的高興是從骨子里發(fā)自眸子里然后再散發(fā)到臉上,所以這種笑容的感染力,謝嘉樹忍不住問了她一句,“笑什么呢?有什么可值得這么開心?” 在灌滿仲夏夜風(fēng)的敞篷三輪車?yán)铮驗懷鲋^看著滿天繁星,眼里的笑意更甚了,“秘密!” 敞篷三輪車送沈瀾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多了,小區(qū)里此時此刻已經(jīng)非常安靜了。 沈瀾剛從副駕駛座上跳下來想跟謝嘉樹道一聲‘謝謝’然后囑咐他路上小心點開車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在身后喊了幾聲她的名字。 沈瀾連忙循著那聲音看過去,嗬,母上大人那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倒把沈瀾是嚇了一個大跳。 沈瀾忙驚呼了一聲,“媽,您怎么下來了?” 沈母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情緒時好時壞的,雖然看到女兒的那一刻心里的忐忑放下了,但免不了要把沈瀾批評教育一頓,“我平時都是怎么教你的,深更半夜才回來,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吱一聲,你看看……你看看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 沈瀾忙把手機(jī)從外套口袋里掏出來一看,呃,其實是早沒電了,而且她加班工作的時候是把手機(jī)調(diào)成了靜音,她本身也不大喜歡擺弄手機(jī),所以啥時關(guān)機(jī)的她可能也不大知道。 不過此刻的解釋顯然也顯得很是多余,而且過馬路被搶劫的時候衣服也被撕破了,所以此刻略顯狼狽的樣子,讓沈母一看更加心疼并且心煩。 “你車呢,怎么就坐了這么個破爛回來?” 母親興師問罪的語氣里充滿里對這輛‘破車’的鄙夷和瞧不上,沈瀾其實穿越到這個時空來,覺得這個阿母真正是哪里都好,就是嫌貧愛富的立場實在是太堅定,如果今天晚上送她回來的是秦海的話,哪怕再晚,母親都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一副樣子,可是……可是……沈瀾心里一時被噎得有些委屈,不情不愿地喃喃道,“媽,我這不是車壞了,一直在4S店里修理嗎?” “車壞了車壞了,別人的車怎么不壞,就你的三天兩頭的壞,你爸讓人不省心,連你也讓我不省心,分明就是嫌我活太長……” 老媽又開始絮絮叨叨起她那套‘活太長’理論,沈瀾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