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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覺得頭皮一陣發麻,指尖的那道傷口也簌簌跳動著疼。 她快速從辦公室走到了廠區的八號分揀區,向他手底下那幾個小快遞員問清楚了情況之后,她便也匆匆忙忙地開車直接去了醫院。 作者有話要說: 紅包雨繼續,親們多多留言的啊喂,也好讓作者菌知道是不是寫偏了╭∩╮( ̄▽ ̄)╭∩╮ 第19章 真相 第十九章 真相 沈瀾匆匆忙忙趕到醫院的時候才知道什么是三人成虎的威力,那個頭被打破流了一地血的人不是謝嘉樹,而是帶頭鬧事的那個人,而此時此刻躺在病床上的謝嘉樹除了臉部再次被揍成豬頭以外,身上其他地方仿佛也沒受到什么傷。 咝——沈瀾很不道德在心里又抽笑了,看來長得帥還真是一種錯。 不過謝嘉樹看到站在病房門口的沈瀾的時候似乎也沒有表現出什么驚訝,因為今天按理說應該排班到他去公司拉貨,他平時在公司里人緣就不大好,此刻他缺席了,廠里的那些人指不定要怎么造謠他,但難得是他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高冷姿態,所以沈瀾倒也不怕這個員工會得抑郁癥或是精神分裂之類的疾病。 病房了除了來做這起打架斗毆事件調查筆錄的兩個大蓋帽警察以外,在旁邊一直照顧謝嘉樹的還有他的meimei謝嘉玲。 謝嘉玲與沈瀾打過幾次照面,而且今天早上她因為要急著趕來醫院照顧哥哥所以也沒怎么再跟沈瀾假客氣一番。 此刻看到沈瀾站在病房門口還帶著點微微喘息的時候,她忽然很熱情地將病房里唯一一個板凳搬給了沈瀾坐。 沈瀾客氣地推讓,熟料卻被謝嘉樹一把牽住了手說,“讓你坐你就坐著……” 如果是鋼子或是meimei,他顯然的下一句話會是‘哪來那么多廢話’,可是他還是給了沈瀾足夠的面子,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他開始認清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與自己利益息息相關的老板娘了。 沈瀾猝不及防地被他這么一牽,心里忽然撲通撲通地小跳起來,因為臉部受傷腫了的緣故手背上還打著消炎水點滴,但難得是他的手心卻是溫暖干燥的,醫院里淡淡的消毒水的氣味,他的聲音里雖有些不耐煩的嗔怪,但更多的卻像是情侶間的那種寵溺的小別扭。 沈瀾臉頰微微泛起了紅暈,按照她在她那個時空的年紀,她確實還沒有跟男人有過什么肌膚之親,況且從小她就被身邊教育過‘男女授受不親’這一套理論,即使跟阿弟玩得再怎么親密無間,到了七八歲的光景也自動不再跟阿弟一起洗澡擠一個被窩了。 她長這么大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牽著手,而且還是個自己心里有點喜歡的男人,她小鹿亂撞的心緒還沒撞上幾棵樹就被謝嘉樹無情地拉回了現實,“算我一天曠工,你看著扣吧!” 真是隨時隨刻都不愿低下他那顆高貴的頭顱,沈瀾來無緣由地只想瞥他一個大白眼,說道,“真要認真扣起來,你現在連吃飯的錢都沒的,養病要緊,別再說那些有的沒的了。” 沈瀾替他掖了掖被角,看到他手背上因輸液而鼓漲起來的條條青筋莫名覺得一陣心疼,她怕自己表現得太過明顯,所以只是別過臉上看了看這病房里周遭的一切。 大蓋帽警察的筆錄調查也求證的差不多了,嘉玲拿了飯盒去醫院的食堂打菜去了,醫院的飯菜很便宜,只要兩塊錢一份,兄妹倆都是節儉慣了的人,當然不舍得出去買飯亂花錢。 沈瀾來看謝嘉樹的時候因為心里焦急太過匆忙什一路上什么東西也沒有買,但床頭柜上早已放了不知誰買的桔子,謝嘉樹說心里燒得慌,沈瀾在桔子屁股上掐了一道印子,然后剝了開來的一股幽幽的甜酸氣息。 沈瀾本來要替他將桔瓣上的白絡挑干凈,謝嘉樹難得笑了一下,說道,“絡都挑完了,還吃個什么勁——” 沈瀾一臉懵懂地看著他的時候,謝嘉樹才緩緩開了金口多說了幾句話,“桔子吃多了上火,白絡降火,這兩樣東西相輔相成,才吃得正確。” 他至今都還能清晰地記得,這是思婷告訴他的,也許是處女座別扭有強烈強迫癥的性格,他總是忍不住要撕桔子上的這些白絡,而且通常都是剝的干干凈凈的,□□,整整一籮筐吃下去,那一下午他的嘴唇腫的就跟根香腸似的,后來葉思婷看到他這樣,忍不住笑著說道,“你看,有時候太細致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他從此便改了這吃桔子挑掉白絡的毛病,再也沒有吃得上火過。 沈瀾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斜瞇著眼睛睨了他一眼,笑著批評道,“喲,懂得還挺多,那你告訴我,為什么不能好好的,總是跟別人打架?你有想過有多少人在為你擔心嗎?” 嘉玲,我,浩浩還有你的父母,你身邊的朋友,他們都在關心著你,可是沈瀾沒有接著說下去,她的心意,即使她鼓足勇氣說出來他也不一定領情。 “那也包括你嗎?老板娘——” 他說到‘老板娘’這三個字的時候,眼睛里明亮的眸子忽然就黯淡了些許。 他們倆之間有著天壤之別的區別,她在高高的云端,他在暗無天日的地底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世界何時徹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說起來,連他自己都覺得可笑,他除了孤身一人繼續守著孤單,他還能等來什么樣的幸福? 仿佛是等著沈瀾親口說出的答應,又仿佛希望這句話他從來沒有說出去過一般,那種渴望而絕望的心情…… 隔壁床有個剛睡醒的病人咳嗽了一聲,沈瀾脫口而出的一聲卻被門口站著的謝嘉玲給打斷了,她似乎像撿到一件寶貝似的說道,“這兩塊錢一餐還有紅燒rou吃,這伙食真不錯!” 謝嘉樹看著這樣單純仿佛給了一點點小甜頭就無限幸福的妹子,忽然淡淡地笑了起來,“羊毛出在羊身上,醫藥費反倒貴點,說起來還不是一樣。” 謝嘉玲替兄長將床鋪上的餐桌給搖了上來,沈瀾瞥了一眼,伙食確實還不錯,忍不住調侃了他一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樣鬧起來醫藥費也犯不著你來墊付啊!” 醫藥費確實不需要謝嘉樹掏的,因為帶頭鬧事的是那幫小痞子,有目擊群眾可以證明,而那幫小痞子也是那個賣手機配件的地攤攤子雇來的,這么說來謝嘉樹倒能夠問那個地攤攤主要一筆營養費和精神損失費。 謝嘉樹自己吃飯的時候,還沒忘讓妹子帶沈瀾到下面的餐館點個幾道菜吃,畢竟沈瀾是特意來看他的,即使沈瀾嘴上只說是來看樣一個朋友順道來看一下他,但這個蠢女人,連撒個謊都漏洞百出,他忽然情不自禁地嘴角就上揚了起來,可是臉部傷口拉扯的疼痛,他輕輕‘咝’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