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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伽直想倒退:“不是,這種事都能掐?你可是哥哥,想想你們在母胎里共同待那十個月。” “我后悔沒把他踹出去。”辰希道:“說,我不可能輸給這家伙。” “對對!告訴這家伙,讓他知道現實的差距。”佑希也逼過來道。 江伽直想抽自己嘴巴子,她要再在有其他人在的情況下單獨夸誰,那她就是個棒槌。 最終以她不錯的表達能力,硬是想盡了腦中所有的溢美之詞,才把這兩個家伙給按了下去。 關鍵是夸了一個另一個就得更可著勁狠夸,鬼知道她最后是怎么脫身的。 因為佑希客串的角色還有幾場戲,但今天的布景是拍不下來的,所有約好了之后騰出時間集中一天拍完,祁泰這邊自會做準備。 回去的路上,江伽便有氣無力道:“得,還說讓我多看看個中行業呢,結果又解鎖了佑希的一個天賦。” “沒有感興趣的嗎?”辰希問道:“攝影,造型,控場之類的,全都沒感覺嗎?” “沒有!”江伽揮了揮手:“雖然看著團隊的運作架構,能把故事從無到有的呈現出來挺厲害的,但怎么說呢,我更喜歡神秘一點的感覺,就是只看展現出來那部分就好了。” 辰希聳聳肩,表示了解,這行不行就換下一個,索性他們家的女兒,對未來的規劃中,自己的期待和興趣才是大前提,別的根本不用考慮。 卻聽佑希期期艾艾道:“你真覺得我干這個不錯?” 見江伽看過來,他臉又紅了,眼神有點躲閃又故作傲嬌道:“如,如果你做我的迷妹,每部作品都看個百十來遍,我出席的地方你場場不落的追的話,也不是可以考慮考慮入這行。” 辰希聞言反手就是一巴掌給他扇過去:“你少腦子發熱啊,先不說老爺子肯不肯,就你這臭德行,受得了被擺到臺面上被人品頭論足嗎?” 佑希不耐煩道:“老爺子不是已經答應了只要不涉及人身安全,就讓我選擇一次自己想干的職業嗎?” “再說我干嘛要理會樣樣連我的腳跟都摸不到的家伙?規則我都知道,應付這些還不容易?” 這話也對,他有錢有人脈,頂著規則掌控者的身份下場,不說到哪里都橫行碾壓吧,可至少是沒有別人那樣事事小心顧忌的。 別看那個圈子成天事多,實際上越到上面,爆料在面上來的,都已經經過篩選是愿意拿個外界看到的,或者要么斗爭落敗要么談崩了。 在別人眼里這或許是又渾又深的一潭水,可在他們看來,不過是連鞋底都沒不過的小水洼。 于是江伽和辰希偷笑道:“你信不信?這家伙要是去混娛樂圈,絕對是黑比粉還多。” 佑希見自己一派認真的提案被這倆家伙奚落,惱得直追著兩人打,這話題也就沒頭沒尾的結束了。 本來三人還想在外面玩會兒,立馬就接到了已經從今天的工作中解脫出來的白言喻的電話,一個勁催他jiejie快點回去。 言道阿則想她云云,再不回來要哭了。 佑希聞言嗤笑:“要哭的是你吧?阿則跟鵝玩得好好的呢。” 為了避免倆人又隔著電話掐起來,江伽只好答應他馬上回家。 周末按照慣例只要有空都是自己下廚,吃完晚飯幾個大的又陪阿則在玩具房完了會兒,才各自回房休息。 阿則一開始還要跟著哥哥jiejie睡,不過這幾天也適應下來了,漸漸也肯自己一個人睡,只是但凡有點事還是要撒嬌擠進哥哥房間。 比如前天晚上打了兩個還沒有煙花動靜大的雷,就抱著自己的枕頭一個勁往自己哥哥被窩里擠。 白言喻要把他拎出去,這小鬼便可憐巴巴道:“要不我去jiejie那里睡?” 小小年紀已經是深諳爭寵之道了,在一眾哥哥jiejie面前橫行無忌那是早晚的事。 恨得自己都沒嘗過那甜頭的白言喻直想把這貨打包空運回英國。 晚餐的時候小阿則一個勁給江伽夾菜,她吃得有點撐了,直到回房都沒有消化。 睡不著只好起來找點消化藥吃,開門就看見陸見希端著一杯水正要回房間。 見她出來,便問道:“怎么了?” “有點撐了,去翻兩片消化藥吃。” “我房間里有,進來吧。” 江伽便跟著他進了房間。 上次春節大掃除后,這還是江伽第一次進他的房間,雖說大伙兒成天會聚一起玩,不過不拘客廳還是娛樂中心甚至給小阿則準備的玩具房,即便在誰的臥室玩,一般也沒人會想來他這里。 按佑希的原話:“一股子性冷淡的氣氛,一進來就什么玩的興致都沒了。” 江伽卻詭異的覺得或許只是沒找到用途而已,就好比陸見希這個人,或許是之前幾次的原因,她現在已經有種這家伙越是端著,越是想踩一踩的變態沖動。 但反應過來又知道不利于家庭和諧,這樣不好不好。 陸見希把手里的水杯放桌子上,又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小藥箱。 輕車熟路的打開翻了一盒消化藥出來,給了兩粒給江伽。 江伽接過藥,見這不是糖衣的,便含在嘴里,隨手端起旁邊那杯水就著咽了下去。 又喝了兩口才將杯子放回去,結果一抬頭就看見陸見希臉又紅了。 “怎么?”江伽奇怪道,然后看了眼手里的被子:“哦,哦!不好意思,你倒的水我一口氣就喝了,我幫你重新倒一杯。” “嗯?不,不用了。我現在不是很渴了。”陸見希回過神道。 “什么不渴,你喉嚨都在咽。”江伽以為他在客氣:“等著!” 說著便準備出房間,卻被一把抓住了。 陸見希怎么能說她剛喝那水,其實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喝過了。 女孩子微微仰著纖細的脖子,喉嚨上下滑動的時候,讓人莫名的口舌干燥。 陸見希拿過江伽手里的杯子,將里面剩下的小半杯水一飲而盡。 然后對她道:“這樣就可以了。” 江伽怔怔的看著他,心里劃過一絲異樣,正要開口,就被一根修長的手指封住了嘴巴。 “別說話!”陸見希道:“反正沒好話。” 江伽眼神訕訕的,就聽他接著道:“我發現你很喜歡在這種時候耍壞心眼,一定要把人欺負得無地自容。” “那,那也沒有。”江伽訥訥道:“這不就欺負你嗎?” 陸見希一噎,然后無可奈何于羞惱之中竟然發酵出了一股雀躍—— “為什么喜歡這么做?” “哈?” “為什么唯獨喜歡欺負我?” 江伽撓撓頭,這明明不是什么咄咄逼人的問題,卻被他問得有點煩躁。 她吐出一口濁氣,試著道:“要不,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