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蹈插花之類需要基礎和藝術品位的她也不會。 空手道跆拳道擊劍之類的先不說她媽不讓她參見,感覺他們學校社團這些實戰性也不高。 還不如她自己積攢的經驗和對她爸偶爾露出的冰山一角的模仿。 但馬術她是感興趣的,說起來家里也養了馬,但是江伽見陸見希好像一直都很忙,偶爾抽出點時間陪弟弟們也不好拉著人家麻煩。 所以一直沒表現出對那特別感興趣的樣子,但跟她爸打電話的時候卻是興致勃勃的聊到過的。 江執對這件事一直很上心,所以出了商場后,他便帶著兩個孩子租車駛向了郊外一個私人的馬場。 到了地方,江執對女兒道:“這里是我一個朋友的地方,不怎么對外開放,來的人也少,我們可以不受打擾的玩一整天?!?/br> 江伽直想噴他放屁,當她眼瞎呢?剛剛抽來那個就自稱是老板,可朋友干嘛對你點頭哈腰的? 她一直認為她爸是替上面做事,那她絕對屬于根正苗紅的那種,可照今天這情形來看,這想法有點站不住腳啊。 哪個部門的人行事這么肆無忌憚,風格這么張揚強烈的? 江伽偷偷拉了拉她爸的手,一臉掙扎道:“爸,你說我要是去考警察,政治背景是干凈的對吧?” 江執一聽就知道他女兒什么意思,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使勁搓了搓她的頭發,玩味道:“哦?要不是怎么辦呢?” 江伽有些拿不準他這話幾分真假,一臉糾結道:“那你說我要想走你的路子,我媽拿著刀,先砍誰?” 江執腳下差點一個趔趄,忙捂住女兒的嘴:“快別,爸爸才把你姑哄好,你要露出這苗頭,她這回可不會管隔沒隔著電話。乖女,爸可沒少疼你,別把爸爸往死路上逼啊?!?/br> 江伽深恨他這個時候都滑不溜手,用自己走后路的借口都炸不出點多余的情報來,心情頗為不悅。 想著她爸還是太難對付了,永遠只給她看想給她看到的,要不還是哪天從她媽那里尋找突破? 在爸爸這里惹了一肚子不高興,但馬場確實是好地方,草坪的品質和各路設施就不用說了。 她不懂馬,但阿喻卻是懂的,英國貴族之間本來就盛行這項運動,阿喻說過他家還有專業的馬術俱樂部。 對于這里的馬,阿喻都贊嘆道:“國內很少看到品相這么好的啊,姐我先去轉一圈,和它熟悉熟悉,一會兒回來帶你?!?/br> 他指了指一匹黑色的駿馬,說話間已經動作熟練的騎了上去,一轉眼就跑了出去。 江伽有些茫然的問她爸:“就這樣?不需要互動一下和馬熟悉熟悉嗎?” 這時江執也牽過一匹馬,也是黑色的,高大健壯,毛發油量,神俊得一逼。 江執聞言笑了笑:“別信電視里演的,那是哄小女孩。真正的好馬都是很驕傲的,一開始要嚴厲一點,你越是溫吞它越不把你當回事?!?/br> “阿喻是熟手,馬兒感覺得到。來吧,我先教你一些注意事項,首先絕對不要站在馬屁股后面,還有右側……” 等白言喻轉了一圈回來,就看見他姐已經上馬了。 這其實不奇怪,他姐對運動在行,膽子也大,協調性更不用說,實際上擁有這三點要素,其實學什么運動相關的就都不難了。 可是她爸干嘛坐在她后面?兩人也沒有縱馬暢快的跑,全看她爸爸把人圈懷里兩人樂滋滋的聊天賞景了。 白言喻覺得自己被騙了,就沒聽說過教人是這樣教的,照他這樣弄,今天過去了他姐能單獨跑馬嗎? 不對,只有他還天真的記著這檔子事,他也想摟著他jiejie策馬同游啊,這比當時在小黑屋的時候還要方便吸吧? 果然是手腕老辣的大人。 白言喻騎著馬迎了上去,面上不顯,卻開口道:“姐,我剛剛在那邊看到一個湖,可美了,你坐我馬上來,我帶你去?!?/br> 江伽正要說好,卻聽她爸道:“不用麻煩,你前面帶路就可以了,馬背上換來換去折騰?!?/br> 白言喻扯出一個笑,看著江執道:“叔叔,這么俊的馬您就不帶著它跑兩圈嗎?您看只放它慢悠悠的吃草,它都快哭了?!?/br> “哈哈哈!別看叔叔這樣,其實惡趣味還是挺多的,我就喜歡看人苦苦懇求迫不及待又得不到滿足的樣子,到最后一刻才會松口,當然馬也是一樣的?!?/br> 等等,白言喻有點方,他剛剛好像聽到了什么犯規的話了吧?可憐他姐還傻乎乎的被蒙在鼓里呢。 他氣得眼睛都紅了,最后還是他姐表示要自己試著控一下馬兒,那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來。 白言喻忙策馬跟了上去,三人在綠蔭草地上玩了個痛快。 最后江執和白言喻還小賽了一場,白言喻是在馬術比賽上拿過排名的,倒是一點不怵。 只不過看江執那氣勢和動作也知道不是外行,結果倒是跑了個痛快,結果什么的反而不重要了。 馬兒們也頗為滿足,被牽回來的時候還在心情不錯的打響鼻。 江伽基本上算是學會了,以后在家就可以問陸見希借他的馬玩,頗為興奮,三人決定休息一會兒在下山。 江執突然道:“寶貝兒,我和阿喻把馬牽回馬棚,你去買點飲料,咱們在門口匯合。” “行!” 支開女兒后,江執還沒開口,白言喻倒是敏感意識到戲rou來了。 突然他有些懊悔,今天一天表現都不算好,打著給人穩重印象的念頭,卻老沉不住氣吃味嗆聲。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們兩人同是他姐最至親的兩個男人,雖然都有同被競爭對手絆住的窘迫,立場上有些心心相惜之感,但何嘗也不是直接競爭對手? 一看到叔叔他就知道了的,對方也不能用常理的父親的眼光來看待,這和女兒的黏糊勁,分明又是多了個搶奪注意力的。 他以為自己會被對方借著長輩的優勢耀武揚威一頓或者宣示優先權,卻沒料道一開口,就讓這和家人一起不用帶腦子出門的氣氛凝重了起來。 他說:“什么時候回英國?” 白言喻瞳孔劇縮,看向江執的眼神帶上了警惕與探究。 江執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緊張,放松,雖然我的消息來源卻是一般不怎么讓人舒服,但如果真要劃分立場的話,肯定還是你這邊的?!?/br> 白言喻有些不舒服,但并沒有因為這三言兩語就真的被詐出話來:“我的家在那里,肯定得回去的,這問題問得奇怪?!?/br> 江執見他裝傻也不在意,笑了笑,自顧自道:“你手上的牌很好,就是太急迫了,當然你自己恐怕也明白這一點,可動機這回事,本來就是刻不容緩的時候行動力最強?!?/br> “但我還是要問,你這么迫不及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