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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的國家,他的穿衣風格是簡練而又考究的,認真說起來的話反倒和陸見希有點像。 但今天的著衣卻柔化了基調,非要形容的話,平時給人第一眼感覺是強勢又具有沖擊性,這會兒給外人第一感覺就是溫柔又可靠。 他甚至還將左側的頭發往后梳,用發膠固定好,西歐血統的他本來就比同齡人顯得成熟,這會兒卻更穩重了幾分的樣子。 江伽繞著他轉了一圈:“好帥啊!不過這是干嘛?換形象了?看著成熟了好多。” 白言喻臉上閃過一絲羞澀:“畢,畢竟要讓叔叔把姐你放心的交給我,得給他穩重可靠的印象才行?!?/br> 江伽雖然本意是把可愛的弟弟帶給她爸顯擺,但也不是不能理解這個年紀的少年各種奇怪的自我意識。 不過好像哪里不對? 沒有佑希這個經常一針見血的棒槌,兩姐弟就這么樂樂呵呵的去找爸爸去了。 他們約定的地方挺顯眼的,但就是因為顯眼,所以江伽找到她爸的時候,剛好看到她爸又拒絕了一個人。 這片是購物商場中央,有一個大型主題雕塑,算是標志性建筑,她爸為了方便她找到他,就站在主題雕塑下面。 這下好,本來格調高端,并不熙熙攘攘的商場中央,頓時出現了不少人,經過的看了還當里面的奢侈品打跳樓折。 江伽忙把她爸拉走,有些惱道:“我就說不在這兒聚,你非要選這里,剛那什么人啊?一臉油膩的女大款,還想包你不成?我跟你說你站在這里真的像目標明確出來釣魚的小白臉。” 江執氣笑了,摟過女兒的脖子按在懷里狠狠的親了她頭頂兩下:“好了,這下她們知道我只對年少無知的小女孩兒出手了?!?/br> 江伽把頭鉆出來,正要捶她爸,就被后面一陣力道把整個人拉出了她爸懷里。 白言喻剛把他姐拉出來,就撞上江執挑眉玩味的眼神,他瞬間心虛臉紅,應激之下大聲道:“我叫白言喻,只對我姐出手,請把我姐交給我吧!小白臉——不,爸——呸,叔叔!” 等聲音返回自己耳朵里的時候,白言喻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這不是他能干的事的,一般來說這是陸佑希那只癩皮狗才會犯的蠢吧?沒道理???他被那家伙隔空下降頭了? 此時的白言喻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萬事休矣’四個大字。 “噗!哈哈哈哈……”江伽忍不住的噴笑打破了這份寂靜,她指著她弟弟,笑得直不起腰來。 “還,還特地打扮穩重哈哈哈……” 白言喻整張臉跟燒紅的煤球似的,快被她姐笑哭了,然后索性撕下一開始打定主意要在今天經營的形象,不顧一切的鉆她姐懷里拱。 江伽摸了摸他的頭,獻寶的對她爸道:“爸,這就是阿喻,很可愛吧?” 江執摸了摸下巴,倒是沒有他閨女一樣對小破孩的那套無知無覺,不過親人之間爭風吃醋的把戲可笑又可愛,這種包容還是讓人欣然的。 他也不戳破,甚至順著女兒的手也摸了摸那頭細密柔軟的頭發,手感不錯—— “確實可愛,以后要聽jiejie的話啊?!?/br> 白言喻身體一僵,隨即在這莫名的壓迫力和意有所指中點了點頭,這副樣子在江伽看了正如佑希所說,軟乎乎跟只小奶狗似的。 來往的女性先是被江執的存在感和魅力吸引,中途又多了個看起來很好揉搓的混血少年,一時間那雙歷經考驗,穿著高跟鞋一口氣逛上幾個小時都不怵的雙腿有點發軟。 江伽和她爸出來那是一貫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眾矢之的,不過今天的情況好像更嚴重了,有幾對眼睛都綠了。 她拉了拉她爸的手:“走了,再不走我衣服都被燒出洞了。” “先別急!”她爸示意道:“我給你定了樣東西,取了再走。” 江伽看了看周圍,這座商場里面全是國際一線品牌,雖然住進陸家后這些都成了衣柜里的常駐客,甚至好多還沒穿就因為換季就更換了一批。 她是還沒摸清她爸的真實工作,也無從得知他的財政狀況,只不過老早以前就喜歡給她匯錢,但并不會過分,且根據年齡的增長逐步往上漲。 他知道她媽憎惡他的職業,也憎惡這樣賺來的錢,給她也不會要,所以直接給江伽。又怕她年紀小小的給太多反而害了她,在她上了高中,并且對金錢的支配有很強的自律性時,才放心大膽的時不時大筆大筆的匯錢給她。 可謂是煞費苦心,說起來江伽這么些年搞事賠償的醫藥費怎么來的,一目了然。 說起來江伽從小到大物質上是真沒吃過苦,在周圍的同齡人中都屬于上游水準。 三人進了一家店,江執報了一組訂單號碼后,對方工作人員將他定的東西拿了出來。 江伽本以為只是普通的定制款,可見店員小心翼翼的樣子,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始終對這些不是很了解,打開后看到里面那個小小的發飾,除了好看也沒有別的認知。 卻聽阿喻吹了一聲口哨:“班茲的作品啊?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江伽回頭,茫然的看著阿喻,就聽他弟弟解釋道:“他的名字你可能不熟悉,但五年期和這個牌子合作的那個系列可是已經被載入時尚史?!?/br> “不過那之后他就沒有再出過山了,聽說偶爾也會給私交密切的人設計作品,我奶奶前年得到一塊稀世寶石,想交由他設計,都被拒絕了?!?/br> “那你就說這玩意兒值多少錢?”江伽懵然。 白言喻想了想:“材料不明我也不好推測,不過光是出自那位大師之手,就代表著這個時代頂尖的審美和藝術品位,并且僅此一件,可以當傳家寶的。” 江伽立馬就炸了,揪著還一臉若無其事的她爸,搖晃著他的衣領壓低聲音道:“你怎么回事?你要給我買個三五萬的東西我也不是接受不了,可這玩意兒怎么說?” “你怎么得來的?是不是把人家綁架了逼迫人家的?這種東西我敢戴頭上嗎?重逾千斤吶,也不怕壓斷我的脖子?!?/br> “哈哈!這孩子,成天年紀不大思慮不小,把怎么會把不是干凈得來的東西戴我乖女身上?” “那你說,怎么來的?” 江執摸摸她的頭:“你不是說爸爸成天在外面混嗎?混子比一般人多幾個朋友這正常吧?” 江伽一噎,邏輯上也無從反駁,以她爸的存在感,他那神秘的工作確實也不像是隱匿人后的。 “可你干嘛突然送我這個?以前你都是送我衣服手機洋娃娃的?!?/br> 江執一頓,臉上閃過一陣訕訕:“這不是看你現在的姑父財大氣粗,一下子讓爸產生了競爭感嗎?” “你姑姑也是,關起門來亂叫也就行了,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