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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都不知道今晚第幾次說了。你特么到底還能多不要臉?” 不管怎么說,反正對方的態(tài)度就是光棍,死都不松。他喵的剛剛有這力氣怎么挨打不還手? 弄得江伽最后都懷疑今晚著了道的到底是他還是自己。 后來實在沒辦法,一個腿部掛件都快拖到門口了,實在也丟不起那人,只好承諾這腦子突然長了包的不落下他,這才終于松開了她的腿。 江伽沖外面打了個招呼,示意他們來個人。 結(jié)果來人一看到房間內(nèi)的狀況就通知了上面,不到一分鐘負(fù)責(zé)人就帶了好幾個人趕到,對這里進行了封鎖。 顧則北這會兒在外人面前倒人模狗樣了,他眼神都不再施舍給里面的人一眼,山雨欲來的氣勢讓在場的人溢出了冷汗。 他冷笑一聲:“看來在你們這里都沒法安心找樂子了?” 對方聞言都快給他跪了,這評價要是到了上面,他們也就做到頭了,連太子爺關(guān)系好的大少爺安全都不能保證,那他們這里還開著干嘛? 索性顧則北倒不至于遷怒到祁泰這邊,把人緊了緊皮之后,便道:“不過也不能全怪你們,對方有備而來,摸準(zhǔn)了時機,這么大的場子你們也長不出兩雙眼睛不是?” 負(fù)責(zé)人都快哭出來了,正要說話,顧則北卻不耐煩道:“也別說沒給你們機會,人先放你們這兒,一會兒我的人回來提。你們馬上從周圍開始掃,對方既然準(zhǔn)備充足,不可能沒有接應(yīng)。” “一只蒼蠅也別放走,能做到吧?” 對方當(dāng)然如蒙大赦的將功折罪去了,顧則北又打了一個電話,這時候他的思緒又回到了那些人身上。 強忍著惡心交代著:“這邊的人不用大張旗鼓,來兩個審問好的,把嘴撬開。人手多放在他們家族那里,給他們辦事的時間并不寬裕,還要不引起警惕的,估計人這時候才開始轉(zhuǎn)移。” “攔住他們,這些人想有我換下半輩子的花天酒地,也要看自己受不受得起。” 對方聞言立馬打手勢安排了下去,說實話雖然只是虛驚一場,但嚴(yán)重程度來說已經(jīng)是頂級了。 這種運氣成分的事,一次盡夠了,難道還指望下一次也這么好運不成? 對方沉聲道:“少爺,那當(dāng)家的那邊——” 顧則北眼睛沉了沉:“一切如常,遮遮掩掩的反倒讓他不好受,也沒有確切的證據(jù),還不到讓他左右為難的時候。” “夫人最近并無動作。”對方也是在顧家干了這么多年了,當(dāng)然希望兩位大爺能一直毫無隔閡。 顧則北諷刺的笑道:“不是她,她沒本事弄這么大的手筆。雖然一樣惡心人,但這種能夠到我面前的馬前卒可是可遇不可求,她要有那本事把一個中等家族逼上絕路,我倒心甘情愿矮退讓三分了。” “不過,雖然不是她——” 顧則北開了個頭,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對方似乎嘆了口氣,問道:“少爺,您現(xiàn)在回來嗎?馬上派車去接您。” 顧則北正要點頭,又想到什么似的看了眼江伽,然后電話也沒掛問:“喂!你打算送我去哪兒?” 江伽接過一杯水喝著,聞言差點噴他一臉,正要罵自己沒家嗎?有人來接就麻利的滾。 話到嘴邊眼珠子一轉(zhuǎn):“難不成我還會去你家那兒?我怕我忍不住一把火把你家點了。” 接著就見顧則北干脆利落的對電話那邊道:“我去姐夫家待一晚,正好平靜的捋捋線索。” 那邊的人:“……” 少爺,電話這邊聽得一清二楚,人家嫌棄你你反倒貼上去的畫面躍然入眼。您真的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嗎? 江伽見他二話不說就上套了,也不含糊,就著會所安排的車兩人就一起回到了山上。 期間還接到佑希催她回家的電話,江伽有心看熱鬧,也就對那邊多出來不少耐心。 她樂呵呵道:“你們這幾個小時玩的什么啊?睡了沒有?沒睡啊?那正好,等我回來接著續(xù)場。沒什么,就是玩得不盡興而已。等著,我負(fù)責(zé)找樂子。” 顧則北就坐在她旁邊,把兩人的對話聽個一清二楚,可一貫精明的人這會兒卻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是她嘴里所謂的樂子。 反倒關(guān)注點落到了其他地方,他皺眉奚落道:“我是知道你們怎么短短時間關(guān)系這么好了,都住進來這么久,還這么興致不減呢?都快十二點了,還非得等著一起玩。” 江伽只當(dāng)他日常犯欠,見這傻逼遲鈍,也不懟他,反倒頗為耐心道:“那是,畢竟時間常有,樂子不常有嘛,平時大家也仗義,我哪兒能什么都藏著掖著呢。” “呵!你們倒是情分不淺,一點好東西都不忘了彼此。” “那當(dāng)然,不然你以為上次的動作電影觀眾有幾個人?” 顧則北就是再注意力偏移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警惕道:“你什么意思?” 這時候車子正好停了下來,到家了。便也就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江伽以為眾人都在房間里,沒想到一下車就看到大伙兒出門來接她。 阿喻先是跑了過來:“姐我剛剛打游戲把房間使用權(quán)輸出去了,今晚跟你睡。” 佑希聞言就炸了:“我特么是讓你滾出我家,麻利的,我可以提供車和司機,不是讓你去蹭女生房間的。” 兩人剛要吵,就看見后一步從車?yán)锵聛淼念檮t北,一下子臉色就不約而同的沉了。 “姐你不是說跟以前的同學(xué)玩嗎?他怎么回事?”阿喻指著顧則北道:“我都不能去,這家伙憑什么在?你們什么時候可以單獨在一起了?” 佑希接著道:“則北你欠收拾是不是?我是說過讓你倆好好相處,但沒說過讓你倆繞過我好好相處。聽不懂話是不是?” 顧則北嗤笑一聲:“一般我想抬出小舅舅的輩分壓人,可你這是對我說話該有的態(tài)度嗎?什么時候我得聽你的命來著?” 接著對白言喻道:“這么大還想擠jiejie被窩的死變態(tài)滾角落里好好反省去。” 江伽見光是佑希和阿喻已經(jīng)夠吵吵鬧鬧不休了,顧則北也不是輕易讓人的性子,三人眼看著要發(fā)生混戰(zhàn)。 她忙一胳膊一個把兩只小狗狗脖子圈過來:“別別別!我特意帶回來的樂子,不是這樣撕咬著玩的,坐前排觀看就成。” 接著就對從臺階上走下來的陸見希扯著嗓子道:“見希,你小舅舅跟豬朋狗友鬼混著道了,差點被注射了奇怪液體不說,拍電影的架子都搭好了,他怕回家被親哥修理所以來這里避風(fēng)頭。但我覺得這事還是得跟你說一聲。” 顧則北不可置信的看了眼江伽,這事他知道瞞不住,可他自有自己告知眾人的方法和節(jié)奏。 被這混蛋一說—— 而且她是怎么知道他最怕讓見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