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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的說法, 前者那種還沒有資格參加咱們家舉辦的宴會,見江伽神色復雜, 佑希甚至警惕的問:“你該不會有什么迷戀的偶像吧?” 江伽還沒說話這家伙就自顧自的叨叨:“我告訴你, 不管你迷戀誰,脫粉吧!阿泰家里就是經營這塊的, 你會知道偶像就只是順應市場需求包裝出來的商品而已, 真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br> “說真的你迷戀那些還不如迷戀我, 哥長得比他們好吧?而且本事也是貨真價實的?!?/br> 江伽聽他越說越不靠譜, 把他拱過來的腦袋往旁邊推了推:“行行行, 你最牛逼,你要出道這些人還有得混嗎?謝謝你松手放過偶像圈,留給這么多人一口飯吃。” 佑希再棒槌也知道這丫頭又在諷刺敷衍他:“我告訴你你還別不信,資源和團隊這些東西都是勾勾手指就能自動送上門的, 硬件上我都不需要怎么包裝。你還真說對了,真正涉及到技術層面的演戲另算,要真只是在里面混幾年的風光的話,我躺著都能辦到你信不信?” 江伽信不信已經不重要,對于掌控游戲規則的階層來說,或許確實對他們來說,別人要踩過萬千競爭對手付出無數犧牲以及被強大的運勢眷顧才能得到的東西,于他們只是可以輕易pass的不入流選擇。 只是見希聞言涼涼的對弟弟道:“你辦不辦得到我不知道,但你要敢去淌那渾水,會躺著是肯定的——被老爺子打斷腿?!?/br> 說完延希也鄙視道:“伽伽姐也沒說自己迷偶像,你這也太拼了?!?/br> 佑希炫耀不成反倒被貶損一頓,頓時有些懨懨的,江伽看他像被淋了雨無家可歸的狗狗一樣,忍不住搓了搓他腦袋。 這時婚禮已經開始,全場的焦點挪到了新郎新娘身上,整個婚禮的環節雖然設計得不像年輕人一樣跳脫浪漫,但中年人的成熟風雅自然別具一格。 雖然婚禮的主角是兩個大人,但最初的目的性卻是為了江伽的。 所以與其同時,江伽被陸叔叔正式且鄭重的作為陸家的女兒身份介紹了出來。 這讓在場的人很驚訝,到了陸家當家的這個位置,所謂一舉一動對于他人來說都別有深意不是開玩笑的。 陸碪結婚也有這么段時間了,消息靈通點的該知道也差不多知道了,并且對方只是個毫無來頭的平民婦女這件事也不是秘密。 說實話這女人的幸運讓不少挖空心思削尖了腦袋,甚至孩子生了一個又一個就是得不到官方承認的,奮斗在成為豪門貴婦一線的女明星都咬牙切齒。 那女人甚至還有個都快成年的女兒,拖著這么粗壯的一口拖油瓶,到底是怎么辦到這種事的? 結婚還不算,還在這么官方的場合鄭重其事的宣告身份。這可不是普通人那種所謂重組家庭感情好,然后互相當親生的對待那回事。 既然當家人做出這種宣告,那是意味著這小丫頭能夠享用同等于四兄弟的地位帶來的圈內隱形待遇,至少陸家主是這么希望的,那么誰都不能在這一點上跟他對著干。 不管其他人作何感想,又有什么震驚嫉妒不可思議的種種心思,全都得細心藏好,在賓客聚集其樂融融的場合獻上自己的祝福。 婚禮流程結束后就是沒完沒了的應酬,江伽才被介紹出去,自然得在陸叔旁邊接著露臉。 能有資格親自到眼前來敬酒的自然不會是不通眼色的人,自然明白這有些過于喧賓奪主的介紹,整場婚禮看來就是給這繼女攢勢了,由此是花花轎子眾人抬。 江伽光聽來往的夸贊,都以為自己是百年一遇,不可多得的天之驕子了,這讓人臉紅的,關鍵是人家夸得含蓄,半點不顯浮夸也不讓人尷尬。 果然混到這地步的人人都是人才。 江伽還在其中看見了熟人,就是他們班的,在之前某件事中存在感不小的裴琪琪同學一臉復雜又不可思議的隨著某個男人走過來。 裴琪琪看著眼前的女生,明明前天才在教室里見過她,這會兒卻像是在面對另一個人。 她換下了統一制式的校服,和在學校的冷淡獨行不一樣,變得光彩奪目。她是今天的主角,是幸運的一步登天的女孩兒,但她不知道經誰的手,甚至鬼斧神工的剝離了她的粗野和鄙薄。 就好像她才是真正的公主,而從來在圈子里備受矚目的自己只是角落里不起眼的配角。 如果她本身出身不凡也就罷了,可裴琪琪剛剛才知道這女孩兒不久之前還只是個平民丫頭,僅僅是因為母親嫁了一個人。 這種以前連自己腳后跟都摸不到的普通丫頭,就瞬息之間顛倒命運,一把夠到了她努力爭取的東西,甚至在她這里受到過那種屈辱。 裴琪琪只覺得她在用畢生的忍耐做出應有的表情,可江伽看了都有些替她難受。 對方的父親卻是個長袖善舞的人:“說起來令千金和犬女還是同個學校,雖然有兩位兄長照應,但女孩子總有些許不方便,以后有什么可以盡管問琪琪?!?/br> 裴琪琪對她爸爸這種上趕著讓她做人跟班的說法很是煩躁,不過她一貫會做人,這種場合更是不會被自己的負面情緒左右。 可沒等到她表態,江伽倒是先開口了。 她沖對方的父親禮貌的笑道:“這您就不知道了吧,我和貴千金同班,也有過不少交集呢。” “哦?是嗎?那琪琪沒給人添麻煩吧?”裴父樂呵呵道。 “哪里哪里!是我給她添麻煩了,她人很好,咱們還是一起上洗手間的關系呢?!闭f著沖裴琪琪笑道:“你說是吧?” 裴琪琪背后一僵,想到那事在她眼里不知道還有沒有翻篇呢,要是她告訴陸家主,牽連到她父親乃至引起對方對自己整個家族的不滿,那她闖的禍可比她想象中嚴重得多。 一時間之前還覺得受盡屈辱的裴琪琪有心惶惶,不自然的笑道:“嗯!哪里,是我做得不好。” 一心只擔心對方找靠山告狀,哪里還有空糾結之前的嫉妒憤懣。 他們離開不久后,阿喻也上了前來,他是江伽邀請來的,今天人多,并且白言喻還有自己那層身份,對他好奇需要應付的人也不少。 所以婚禮開始到現在這么久了,江伽都沒能跟他說兩句話。 他被他姐拉過來,面對著江媽,表情坦然道:“阿姨,新婚快樂!” 江媽對這孩子感官有點復雜,但多的還是對他的攤上那么個媽的憐惜,她笑道:“聽伽伽說你住學校里,那兒一個人多冷清啊,多來家里玩吧?!?/br> 陸碪也點頭:“我讓人專門給你收拾了一個房間,就在孩子們那邊,既然是伽伽的弟弟,就當自己家吧?!?/br> 白言喻微笑著點點頭:“太麻煩您了,陸叔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