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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無話不談吶。” 辰希走過來:“我也很茫然,他們到底是關系好還是關系不好?” “誰跟那混蛋關系好?”佑希頓時就炸了:“瞎啊?這混蛋成天跟我炫耀來著呢。” “可一般這些好事不應該捂好嗎?”延希也奇妙道:“白家哥哥應該知道你不是單單眼紅那種個性吧?一定會纏著要。” “那是他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估計這會兒正后悔呢。”佑希嘲諷,說著警告江伽:“對了,按摩券的事有一是一啊!” “我知道在學校你老和他黏糊在一起,可不準額外給他好處。” 江伽嘖嘖稱奇:“巧了,阿喻跟我說了同樣的話。他說我和你住在一起,不準回家私下給你開小灶呢。” 幾兄弟聽了憋不住笑,佑希被噎了個半死。 江媽看他們相處倒是頗為欣慰,她閨女以前是沒什么同齡朋友的,這兩年好點能和同學搞好關系了,也有了正常的人際圈,但要說親密到哪兒也不至于。 時不時的出去一聚有,但帶回家來玩的關系就沒有了。 沒結婚之前她還擔心女兒和繼兄弟相處不好,這場婚姻讓孩子立場變得尷尬怎么辦?現在看來雖然不是一帆風順,但起碼什么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她心里柔軟,冷不丁佑希求她幫他跟老陸說養鵝的事也想都沒想都一口答應了。 在她看來雖然把家禽當寵物難以理解,不過家里有地有空間養只鵝算什么?她家孩子多好,又不是報紙上經常看到那種無法無天的富二代。 所以老陸回家去書房放文件的時候就透過窗戶看見他的湖里多了一只鵝,見人看過來,它還發出一聲嘹亮的鵝叫—— “嘎!” 他回到餐廳就是一拍桌子:“誰放進去的畜生?馬上滾去給我撈起來,不然就和畜生一起滾。” 才說完自己就被扇了:“我!” 熟悉的聲音讓陸碪心肝一顫,接著就聽自己老婆陰測測道:“要不要我馬上卷包袱跟畜生一起滾啊?” 陸碪立馬就換了另一副面孔:“哪兒啊!放得好放的好,我前兩天還在說那景觀太單調了,這秋天看著挺凄冷的。” “原來就是差了點生氣啊!”說著好話不要錢的往他老婆身上堆:“你看放一只活物進去就立馬不一樣了,堪稱點睛之筆啊!誒媳婦兒你師承哪位大師啊?沒有?怎么可能?這品位,這靈氣,這不拘一格的大膽。” 幾個孩子快吐了,就連江伽一貫對他印象不嚴肅的都有些受不了,更不要說四兄弟了。 這輩子哪里看過老爺子這么諂媚狗腿的樣子?合著真的在他們面前都放棄了嗎? 辰希見縫插針道:“那爸,我放一個磨盤到那邊行不?意境跟鵝正好相配。” 陸碪聽了就要躥火,抬眼就看見他老婆看過來的眼神,立馬掉頭道:“行行行!你看著辦。” 好歹再怎么說老二的審美眼光和協調感是不用擔心的,可真得找時間好好立一立父威了,合著真當有了阿姨當擋箭牌想在他眼皮底下為所欲為呢? 不過晚餐過后,看到孩子們都開始去辰希的料理室擺弄葡萄琢磨給他釀酒,陸碪心里暖烘烘的就覺得這事緩緩也不是不可以。 葡萄酒釀制不難,不過一顆一顆的清洗剝皮去籽還是很麻煩的,畢竟有好幾筐呢,一場下來手指頭染色好幾天都褪不下去。 這么一想陸碪晚上回書房辦公的時候,居然又不覺得外面那只鵝礙眼了,時不時來一聲鵝叫也頗為有趣。 晚上睡覺前江媽來江伽的房間找她說了件事,她今天并沒有一直在家里,因為琢磨開店的事,像考察市場,確定項目,選址裝修,接下來會很忙。 今天特意回了店里一趟,之后生意怎么做,好歹還是得跟陳叔商量一下,拿出一個章程。 “我聽說老王家的店被關了。”江媽說的就是上次江伽和阿喻回去碰到的老板娘家的店。 “聽說是被吊銷了法人營業執照,別說這里,別的地要想用自己的名義開店也是不可能了。” 江伽聞言滿不在乎道:“她家這不是早晚的嗎?自己小辮子一大把,還敢到處得罪人。真當大伙兒都是面的不成?” 江媽見她一點不知道這事,嘆口氣:“我當然知道,要光是被關我也不會大驚小怪,面館的老張家上次被他們使壞找麻煩的事還憋著一口氣呢,誰不想把他們家攆出這條街?” “可老陳告訴我關店之前他們可是足足的吃了一番苦頭,先是店被莫名其妙砸了,報警抓不到人,想修整才收拾好又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人給一棍子打爛。” “那些人辦事也是毒,非要看他們白忙活一場。聽說不光是店里,家里也被找了不少麻煩,以前他們欠的債,債主好像約好了一樣天天上門,很多都已經不打算要了自認倒霉的,又突然回來。” “鬧得不得安寧至少大半個月,搞得他們精疲力竭之后才給最后一棍。” 江伽邊聽邊換好睡衣,然后坐她媽旁邊道:“您就直說到底怎么回事吧?她家倒閉你只會拍手稱快,這會兒這么神神叨叨的又什么不對嗎?” 江媽復雜道:“媽其實也盼著你們所有孩子都一起好好的,阿喻那孩子專程回來找你,可見是真把你這jiejie放在心里的,這點媽很高興。其實可以的話媽也不想多這個嘴。” “可我聽說那次你回去盤賬,老王家的來找過麻煩,當天下午她家就被砸了。” “他們不知道底細可能不會懷疑到你們孩子頭上,可咱們那片的都是什么人?都是老實本分的生意人,無權無勢的小老百姓。” “看不慣老王家的這么多,要真有人有這手筆的,早就干了。而且這次動手的人明顯不是什么小痞子混混之類,每次他們優哉游哉的砸完了,上邊的才掐著點晚一步來。人家根本是殺雞用牛刀的份。” “我問過你陸叔了,他說家里人沒出動過,那咱周圍能辦到的還有誰?” “你說阿喻?”江伽說是疑問,但語氣中卻沒有意外成分。 江媽嘆口氣:“媽不是同情老王家,她家干的那就沒有一件厚道事。可阿喻這孩子出這手,就差一步就是家破人亡了。” 江媽的心情很好理解,雖說當jiejie的跟親弟弟親密是好事,但自家孩子,身邊有個偏激成這樣的人總歸有些心驚rou跳,即便那是親姐弟。 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把這事告訴閨女,江媽雖已經嫁入豪門,但跟她女兒一樣對于自己現在已經陡然拔高的社會階級還是沒有清晰的理解。 她對自己的身份還定位在餐館老板娘上,見同行經營多年被上面伸伸手指頭推倒,不管對方平時怎么招人恨吧,但這種方式總讓她有種小老百姓物傷其類的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