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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鍋老子不背。” “其他那些單身狗別說我沒那心思,我就是有你們管的著嗎?還沒追到手呢就把人當自己的了?厲害啊!” 女生冷笑:“可算是暴露你那點心思了?怎么?不是一直在我們面前強調(diào)自己多清白嗎?” 肖貝看了看江伽,從上次她在籃球場收拾挑事的人然后倒打一耙開始,她就得到了啟發(fā),發(fā)現(xiàn)很多事貌似這回事處處透著技巧。 從一開始的笨拙之后她漸漸抓到了點竅門,頗有些一通百通的意味。 既然這些人就喜歡看著她百口莫辯的樣子,何不換一種說法讓自己更從容一點呢? 到了她們這里,一開始的誰是誰非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她說什么也不重要,都不會改變她們的看法。 肖貝只知道自己從容的時候,對方便會開始自亂陣腳。 她聳聳肩:“怎么?你知道了,然后呢?要幫我宣揚出去嗎?” “不對,你們不是早就宣揚過五六七八輪了嗎?不怕其他人覺得你們只會抖些陳年老料?” 見肖貝現(xiàn)在聽了這話已經(jīng)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所謂樣子。 女生回頭,惡意的提醒道:“小心一點,和她交朋友是有風險的,誰知道她會不會對朋友的人也出手呢?” 江伽一輪看下來還挺津津有味的,她知道肖貝一開始的行為是有多笨拙,又被逼到多狼狽。 現(xiàn)在看到她居然言語正面沖突上不居下風,自己居然頗有種欣慰的感覺。 冷不丁被女生點到的時候她還有些意猶未盡,不過也快上課了,今天這出也差不多該散。 所以便對女生笑了笑道:“沒事,你說的那些我不知道,不過這家伙樂子挺多的,我覺得挺耐看。” 幾個女生聞言不明就里面面相覷,肖貝卻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然后惱怒道:“你把我當笑話看?” 這話一出來,那幾個人恍然大悟,然后樂不可支的看著肖貝,正要說什么,就聽江伽開口了。 她莫名其妙的看著肖貝:“你不自己也當樂子在玩嗎?” “明明一巴掌下去她們就死了,可人還在面前活蹦亂跳呢。不是說擅長煽動男生嗎?那為什么現(xiàn)在被排擠的是你不是她們?哦對了!你剛剛話里話外那只烏龜——” 江伽頓了頓,用讓肖貝無地自容的鄙視語氣說出來:“還活著呢?還屁事不相干全須全尾好好活著呢?” 肖貝被她每說一句脖子就縮進入一分,想到她遇到造謠自己的事是怎么干的,還有當時讓人毛骨悚然的表情。 一下子膝蓋一軟差點跪下懺悔‘爸爸,我給你丟臉了。’ 肖貝還在為最近稍微有點起色的反擊和抓住一點點竅門尾巴洋洋得意的時候,一瞬間就被她打回了原型。 人家的意思是她干的事根本就是撓癢癢,在她那里完全不合格。 另外幾人卻被江伽的話震驚了,她們不知道這女生的來路,卻對她急轉(zhuǎn)直下的發(fā)言不可置信。 對方話里面的信息太多,其中甚至有對她們的嘲諷—— 如果肖貝真如她們認定的那么心機,那么早在男生面前哭訴煽動了,也不可能任由她們把人逼這一步。 她們臉上火辣辣的,有些惱羞成怒,但江伽卻并不理會她們。 畢竟這不關她的事,只不過是對一個還挺談得來,并且主動通知過她重要事情的人表示一番恨鐵不成鋼而已。 “你手上的是什么?”江伽問。 “垃,垃圾?”把肖貝嚇得連手里的東西都不確定了。 江伽用‘你還知道這是垃圾?’的眼神看著她,渾讓肖貝摸不著頭腦,但又毫不懷疑肯定是自己沒想到。 然后用特別乖巧的表情問道:“有,有什么問題嗎?” “既然是垃圾為什么還在自己手里?” “哦哦!我這就去扔。”說著轉(zhuǎn)身準備找垃圾桶。 然后就被江伽叫住了“你去哪兒?面前不就是垃圾桶嗎?” 肖貝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接著明白了虎軀一震。 和同樣反應過來的幾個女生一樣不可置信的看著江伽。 “嘴巴這么臭的地方不是垃圾桶是什么?把手里的袋子按著塞進去啊!”江伽特別理所當然道。 肖貝還沒反應過來,另幾個女生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果然物以類聚,不對,這人和肖貝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肖貝空有敏捷和力氣卻是個紙老虎,不是全不顧忌什么都敢干的個性。 這個人那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和全然不在意別人會怎么樣的氣場才是最可怕的,半點不會覺得她在開玩笑。 “你,你別過分,這里是哪里?以為來來往往的人都是瞎子嗎?” “不小心把垃圾撒了,砸了路過的同學一身,有幾樣正巧砸進了嘴里,這是什么很不得了的事嗎?”江伽笑瞇瞇道:“不過是個意外而已,就跟你們在籃球場不小心絆到這家伙的腳,然后又時不時的不小心用籃球砸到她而已。” “不小心而已,小事小事!那個時候老師就是這么認為的,沒道理這次就例外吧?” 幾個女生是真的發(fā)毛了,見肖貝真的在看垃圾袋,為免自己真的惹一身惡心狼狽。 幾人往后一退,咕噥兩句什么然后撤開了隱隱的包圍圈開始遠離江伽她們往教室那邊去。 江伽在她們離開不遠,還能聽見自己聲音的范圍壞心眼的故意對肖貝道:“你找個時間確認下攝像頭啊!辦事也方便。” 辦什么事,方便什么,在她們聽來顯而易見。 肖貝看著她們的背影,對江伽道:“我還從來沒看見她們這么狼狽逃竄過,光憑幾句話。” 江伽看傻孩子一樣看著她:“怎么可能是光憑幾句話?肯定是話的背后不容懷疑的執(zhí)行力啊!人家也是有危機直覺的嘛。” 肖貝傻了:“那要是她們沒走,你真讓我把垃圾塞她們嘴里去?” “不然呢?”江伽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之前不是想讓我多教你些相關應對嗎?這不就是?” 說完就不顧肖貝的茫然上樓回自己教室了。 其實要肖貝學她這套肯定不行,那孩子本質(zhì)跟她不一樣,是個自己受盡委屈也不會掀破底線欺負弱小的人,她是真的善良。 可江伽不一樣,她實際上并沒有底線可言,而且對她而言,讓她受了委屈的那就沒有弱小可言。 她見識到此路不通后,想必不會再盲目模仿了吧? 下午最后一課老師拖了一會兒時間,等江伽把東西收拾好,雙胞胎已經(jīng)等在教室外面了。 她迎過去,正要和雙胞胎離開,不遠處的顧則北不干了。 他皺眉道:“你倆發(fā)什么病?招呼都不打一個。” 這明顯是對他不滿了,可昨天才好好的,他倆偏幫那家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