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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錢氏想讓白蓮給周清嗣開葷。結(jié)果讓錢氏渾身冰涼,白蓮說:“五爺不讓人近身,好不容易哄他脫了褲子,□□卻硬不起來。” 錢氏不信邪自己進去親自監(jiān)看白蓮伺候兒子,周清嗣傻乎乎拉著錢氏:“娘、冷、”彼時錢氏站在炕邊,哄兒子乖乖躺好讓白蓮脫了兒子衣裳,可是無論白蓮怎么逗弄周清嗣□□就是軟踏踏立不起來。 “娘、怕”被脫得精光的周清嗣,躺在炕上抓著錢氏的手瑟瑟發(fā)抖,懵懂的眼睛里聚滿淚水“娘、怕……” “不怕,嗣兒乖,不怕”錢氏一邊安慰兒子,一邊呵斥白蓮“還不幫五爺穿衣裳!”白蓮麻利的幫周清嗣穿好衣裳倒退出去,屋里只剩下矮胖的錢氏,和一個惶恐害怕的癡兒“娘、怕……” 周清貞神色里透出點淡漠,將一小紙包藥粉倒進香灰水里,紙包在火盆里化盡,然后把碗端到屋里語氣溫和:“三妹,這是福弘法師的藥給父親喂下。” “是”周長安起身接過,一勺勺喂到被捆著的周懷嬰嘴里,一些渾濁的水順著周懷嬰嘴角留下。周清貞負手站在堂中,溫和平靜的看著。 正月十一距周懷嬰發(fā)病十一天,錢氏始終不肯請大夫來,周清貞卻不能再住下去,他京里還壓著許多事情。 周長安和周玉嬌被留下侍疾,周清貞要帶走周清嗣和周清恭。周清嗣是個癡兒留著沒用,周清恭很快要去學(xué)堂不能耽誤。 第一個跑到東跨院的是芍藥,她在書房對著桌后的周清貞面色有些祈求:“四姑娘也跟著程先生修習(xí)不能耽誤,請老爺帶她回去,老太爺這里奴婢和孫jiejie一定盡心伺候。” 這里的書房是錢氏布置的,要說多不好也不至于。雖沒什么值錢木料但是東西也一樣不缺,只是周清貞坐在里邊說不出的格格不入,就好像把一桿翠竹放在花盆里。 周清貞沒像往日一樣把胳膊搭在桌上,只是端正的坐在桌后:“杜姨娘擔憂的事本官心里明白,本朝以孝治國,四姑娘若是小小年紀為父侍疾,傳出去只有好的。” 杜芍藥聽明白了周清貞‘小小’兩個字的意思,周玉嬌才十一確實不用著急,再說孝女的名頭也是很有分量的,將來說婆家也能多些籌碼。 杜芍藥安心走了,周長安卻心焦不已,不過回一趟田莊怎么就被留下了?錢氏為著兒子,心里沉甸甸顧不上女兒。 一家子各種心思過了一個亂糟糟的年,然后再次分開,周清貞帶著家小和周清嗣周清恭坐馬車回京城,周長安絞著帕子看一行馬車越走越遠。 她不甘心,她要盡快回到夫人府。 第104章 春天 周清貞回到京城就開始頻繁外出, 即便他是言官也有許多人情往來。按理周清貞應(yīng)該帶著春花才顯得鄭重親近,只是天寒地冷周清貞舍不得jiejie跟他奔波辛苦, 所以都是一個人出門。 春花在府里帶孩子理家務(wù),周清貞一直把她照顧挺好,春花沒有受過頭風之苦, 直到年前和順子在樹林里說話太久,當時春花就覺察不太對晚上回去開始頭暈頭疼。 活蹦亂跳長大二十多年連風寒都沒得過的春花, 終于知道什么叫難受, 頭頂暈沉沉悶悶的痛, 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腦子里結(jié)成一層毫無辦法。 這件事把周清貞心疼壞了,對春花越發(fā)上心,針灸艾炙一個月才放下心。 冬天太冷不能受寒, 初春風大不能出門, 一直到暮春時節(jié)春花才慢慢開始走動人情。先是周清貞下屬兒子結(jié)婚, 求了初陽去壓床, 又有刑部侍郎嫁孫女請春花這一品誥命做全福人。 說起來這位刑部侍郎和春花還有一點淵源, 當年周清貞金鑾殿告御狀,第一個出來支持他的就是如今這位刑部侍郎。當年他還不在刑部,在大理寺做少卿姓黃叫黃深祿, 就是他請求天豐帝派人核查案情。 晚上兩盞油燈一左一右放在梳妝臺和圓桌上,春花坐在椅子上, 周清貞站在她身后幫她按摩頸肩。他們夫妻兩在屋里時除非孩子們也在, 否則從不要下人伺候。 春花放松身體隨著周清貞的力道, 輕輕前后搖晃:“阿貞, 我今天看黃大人家的嫁妝,嫡長孫女陪嫁二十四抬。雖然抬數(shù)不多東西倒不錯,不知道壓箱銀有多少,明面上算下來能值兩千七八。” 周清貞溫和一笑:“黃大人和我同屬正三品,他是清官每年和我差不多俸祿,能陪出兩千七八也算是疼愛孫女。” 春花心里快速算起來,周清貞每年亂七八糟下來也就能掙兩千三四,這一算……春花心里還沒盤算完,就聽周清貞和緩的聲音繼續(xù)從身后傳來:“我聽說黃大人這次嫁孫女,聘禮能有八百兩。” “……我天,那黃大人不是賠進去兩千兩?”春花真給嚇到了,直接扭身抬頭看周清貞。 jiejie驚詫的樣子也很美,周清貞雙手還按在春花肩上,低頭在春花額上輕啄一下:“男方是翰林家,最清貧的地方,官階也比黃大人低兩品三階。” 這個春花知道,男方祖父是從五品翰林侍讀學(xué)士,不過據(jù)聽說新郎官很厲害十八歲時中秀才,還是稟生前程不可限量。 “那新郎官有什么厲害的,阿貞像他那么大都是金榜探花郎。”春花得意的站起來轉(zhuǎn)身,跪在椅子上抱住周清貞在他鼻尖上親一下“世上的人,阿貞最厲害。” jiejie喜歡就好,周清貞眉目溫柔眼神繾綣,攬住jiejie的腰輕輕吻下去。油燈靜靜的燃燒,屋里一對佳人纏綿,只可惜生活總有許多瑣事要cao心。 “所以說黃大人是看中孫女婿的將來,才把孫女低嫁還倒貼許多嫁妝?” “嗯”周清貞改為春花按摩百會xue,太醫(yī)教過幾個xue位,常年按摩或許能治好頭風。 春花食指在扶手上輕敲:“這樣的話我算算咱們嫁玉嬌,差不多準備一千銀子,安頓老六差不多得四五千銀子。”周清恭這里因為還要算宅院,所以很費銀子。 周清貞手上沒停掃了一眼桌上的油燈,他們夫妻兩都不是會經(jīng)商的,收入就指著俸祿和田鋪,春花為了節(jié)省蠟燭都不常用,便是油燈這么大屋子也只有兩盞。 都是為了那拖累的一大家子,周清貞垂目力道適中的按摩。春花拉下周清貞手握住,向后靠到他懷里:“我就盼著他們趕緊長大,嫁的嫁娶的娶咱們就解脫了。” 哪有那么容易真等周清恭成親,晚照也就差不多長大該攢嫁妝尋摸婆家。周清貞身體向前靠,讓jiejie依的更舒服些。 “阿貞,我想起件事還是順子出事之前,三姑娘那話頭似乎還想給周清嗣成親。” “嗯,那也是錢氏的意思,不僅想給老五成親,還想把三姑娘嫁出去。” “什么?”春花在周清貞懷里訝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