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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周清貞對春花是真的愛到骨血里了, 望月很替春花高興‘易求無價寶, 難得有情郎’只要周清貞和春花在一起, 誰都能看出他滿心滿眼只有一人,可是也讓人很不爽,整天黏在一起礙人眼! 望月提著裙角走到門前戲謔:“你們夫妻恩愛我知道, 不過能不能進去再如膠似漆?” ……春花臉紅了默默拉下周清貞的手, 讓麥子去叫門。周清貞先是嘴角輕抿然后微微一笑, 對望月身后的鄭長德開口:“鄭兄, 怎么好冷落嫂夫人,讓她艷羨別家夫妻。” “娘子,不用羨慕為夫來了。”鄭長德立刻見機上來要攬望月細腰,望月瞪了鄭長德一眼,閃身白了周清貞一眼,報復誰不會,等著! 望月上前親親熱熱挽住春花,在下人的迎接下進入夫人府接著講:“連接兩位王爺在這里絕戶,宗室們私下議論這里風水不好。天豐帝不信邪,前些年又將這里賜給一位郡王,有兒子的,結果一家三口去出去游玩遭遇火災……”又絕戶了 “咳咳”鄭長德在后邊示意別說那不吉利的,望月回頭斜了他一眼,說道:“他們夫妻對京城沒有多熟悉,我不給春花交代明白,難道讓她一頭霧水?” “望月jiejie真好”春花笑瞇瞇握住望月手。和鄭長德一起的周清貞面色溫和,心里酸成醋缸:jiejie夸別人……很不開心。 望月回過頭邊走邊勸春花:“從那后宗室再沒人敢要這宅子,你也不要覺得這宅子不好,皇帝看重才會把這宅子給你,否則滿朝文武多了,想要的人更多怎么也輪不到你。” 這宅子占地大約二十余畝,修整的非常漂亮,亭臺樓閣假山池塘還有專門的戲園子。春花這幾年算是有點見識,可品味真的很普通,不說她就是周清貞也沒有好多少。望月主動幫春花收拾規劃,園子里屋里該添什么花草,買什么家具用什么簾帳,擺什么器玩掛什么字畫。 春花的田莊在王六,或者說皇權的一丟丟支持下,這三年十分紅火,養的家畜膘肥體厚從不愁賣,種的花草雖然不是千金難求的珍品,但也有不少名貴品種,短短幾年給春花掙下好幾千銀子。 不過春花現在知道了,王六介紹來的那些會養牲口的,會種花草的都不是平常人,銷路也不是一般人能找到的——不是進了皇宮,就是入了軍營。所以銀子雖然來得快,但王六、張小乙回去復命后就不用指望了。 小兩口開銷一向不大,出門在外朝廷還另有補助,這幾年周清貞的俸祿基本沒動,再加上賞賜春花手里現銀就有將近萬兩,她拿出一半請望月幫自己置辦東西,另一半在京城買了一間不大不小的商鋪,算是置下產業。有田有鋪子,春花在京城慢慢扎下根。 臘月底天豐帝終于頒布圣旨,改世襲罔替為五世而斬,在朝堂論功行賞,,并給十年前冤死的大臣平反,鄭長德也隨著周清貞一起上朝領賞。 春花穿的棉鼓鼓,和披著狐皮斗篷的望月一起去看收拾好只等住人的夫人府。 “哇,望月jiejie好厲害,這房子弄得真好看。”春花說不出那里好,就是覺得那房子進去感覺清雅宜人,說不出的舒服。 望月淡淡笑笑:“這些東西就是好看罷了,用料只是普通。” 五個月的身孕就算冬季的厚棉衣也不能遮掩,春花挺著鼓起的肚子走倒隔窗前用手細摸:“很好的細膩光滑做工精細。” “府里的家具多是用核桃木水曲柳,只能算中上罷了。”望月看著春花因為懷孕兒微微豐滿的雙頰,神色里夾雜些惆悵。 “挺好的,漂亮耐用就好。” 望月走到雕花圓桌旁抖開斗篷坐下:“你給我四千六百兩銀子置辦東西,如果只是家具倒能置辦一套楠木或者花梨木的……” 春花見望月坐下也扶著腰過去,麥子見了出去吩咐下人置辦火盆,自己去準備熱茶點心過來,屋里只剩下春花和望月圍坐在圓桌邊。 “可是四千多兩銀子還要置辦帷幕簾帳、紗窗、字畫、器玩、擺件等只能都湊合……” 春花轉眼打量屋子里厚實的牡丹花帷幕,秋香色輕紗,養著鵝黃臘梅的花瓶,墻上海棠圖還有各種器具……這只是湊合?果然望月jiejie是按世家女子培養的,對她來說,這里比當年周府看著高檔漂亮許多。 “賬冊在這里”望月從袖子里掏出個小本子“你閑了仔細對對。” “好”春花接過來收好,她相信望月為人,所以要仔細才對得起望月辛苦“jiejie放心我一定每家詳細對。” 望月點點頭,看了一眼屋外陰沉的天空,回過頭叮囑:“這里原本是王府,這些家具器物并不能稱上這宅子。以后你多帶孩子們去名貴家具店,布料店開開眼多看看多學學,這附近住的都是公侯王爵,別讓孩子們眼界窄讓人小瞧。” “嗯”春花不傻,她現在是一品夫人,雖說比不上王公貴族,但是朝里為官的沒幾個超過她,人總是要到哪里說哪里話。 望月欣慰又辛酸的笑笑:“你能明白最好,你家小少爺是個聰明人,人情往來你多問他總不會出錯。” “望月jiejie你要走了?”春花有些疑惑“馬上要過年了,過完年天氣暖和再走。” 望月望著屋外陰沉沉的天空,提著斗篷站起來:“我要走了現在就走。” “那鄭大哥怎么辦?他還在朝上呢。”春花站起來著急的問,她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望月從懷里掏出一份和離書,放到桌上:“你把這個給他。” 下午陰了幾天的空中扯絮似洋洋灑灑飄下雪花,春花守著銅火盆靜靜的坐著,火盆里的炭火照的她的臉明明滅滅。不一會她聽見香兒在院里招呼“鄭老爺回來了。”然后是鄭長德舒朗里夾著快活的聲音“回來了,我家娘子在哪?在西屋還是和夫人在一起?” 那聲音里的快活刺痛了春花,她站起來走到門邊掀開棉簾:“望月jiejie走了,她給你留下和離書走了。 十多年第一次輕松快活的鄭長德如遭雷擊,他木雕似得立在雪天中:“走了?” “是,望月jiejie走了,給你留下和離書。”春花把手里的白紙伸向鄭長德。 香兒見情況不太好,悄悄去東屋找麥子陪怡兒一起玩。 屋里鄭長德捏著信紙看了一遍又一遍,沒有說任何原因,就是一封和離書。他頹然放下手臂,默默坐到椅子上。 “恭喜鄭大哥沉冤一朝洗清,從今后可以從新清白做人,甚至入朝為官。” 鄭長德連苦笑都做不出來,扯扯嘴角:“月兒她賤籍出身,怎么可能成為官夫人,為了她我今天特意辭去官職。” 春花袖子下的手微微握起,果然和望月說的一樣,可是望月卻不愿意背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