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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三少爺養歪記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0

分卷閱讀120

    “這位王爺看年齡也是幾十歲做爺爺的人了,怎么開口就污蔑我的清白?”

    污蔑?呃……文臣武將不可置信,一起看向安安靜靜站在金鑾殿上的春花,大虞朝上下,包括皇上也沒膽這樣說昭親王,如今竟然被一個小女子說了。

    “臣婦沒聽過給長輩穿孝服,是不知禮義廉恥。”春花心里吐口氣,阿貞老說我傻明明很聰明,心里得意春花乘勝追擊“要說禮儀,我話還沒說完,老王爺就打斷才是不顧禮儀吧?”

    ……天豐帝,這丫頭有點太猛。

    昭親王氣噎不過他是有涵養的人,不跟一個小小婦人計較,但這也不代表他會寬恕她:“本王乃是皇族你是臣屬,開口就以下犯上你可知罪?”

    金鑾殿的金磚地寒涼滲人,春花悄悄將腳拱起:“臣婦沒有以下犯上,臣婦只是說了實話,老王爺剛才說的不對,穿孝服怎么就不知禮義廉恥了,說的不對不是污蔑?”

    春花明亮的眼睛看向昭親王:“再說臣婦御狀還沒告完就被打斷,從小我娘就教我,別人話沒說完就插嘴是不對的,王爺都是鴻儒教導出來的這道理懂吧?”

    ……這丫頭不是有點太猛,是猛的有些二了,天豐帝心想周卿的口味還真奇怪,喜歡這樣的女子,一般人絕對吃不消。

    可他哪里知道不是這樣的春花,怎么有本事護著周清貞平安長大還求得功名;不是這樣的春花怎么會義無反顧鼓勵周清貞上本;不是這樣的春花怎么敢領著萬民敲響登聞鼓;不是這樣的春花怎么敢身著中衣,在全是男人的朝堂上清朗直言。

    可惜了當日吳真人的勸說,春花就是這樣銳利義無反顧的女子,是周清貞心中最溫暖安全所在,是最信賴依戀的人。

    道理昭親王自然懂,可是他自小被人奉承慣了,再說整個大虞朝也沒誰不長眼敢跟他較真,也因此被春花說道當面竟然一時反應不過來。論理他是君春花是臣,他自然可以打斷春花的話,可問題是在天豐帝面前他們都是臣,于禮他還真不能打斷。

    昭親王吃癟朝里一時安靜下來,天豐帝正想開口含糊過去說正事,金鑾殿外來了一個五品太監,捧著皇后的青舄、翟衣,進來彎腰啟奏:“陛下,奴才奉皇后娘娘懿旨,來給劉夫人送衣裳。”

    “娘娘說如今天寒地冷,她是一國之母憐惜劉夫人腹中胎兒,這青舄翟衣只為庇護無辜稚子。”說完后邊小太監上來展開翟衣為春花穿上,然后手捧青舄跪地伺候春花穿上。

    穿上的那一瞬熱血回到春花身上,皇后這衣鞋可真暖和。春花不知道這衣鞋的貴重,滿朝文武卻沒有不知道的:青舄、翟衣,就差九龍四鳳冠,這是皇后受冊、謁廟、朝會時穿的禮服!滿朝文武再看春花眼神就全變了,有這件衣裳,無論如何都能保得春花一世平安。

    天豐帝心里妥帖,他的梓潼果然總在最關鍵的時候支持他,摸摸胡子天豐帝和藹開口“皇后朝服不容褻瀆,賜座。”

    春花扶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坐到椅子上,終于可以讓腿歇一歇,也不用害怕孩子受涼,她可以慢慢和宗室戰斗。

    春花清清朗朗開口“臣婦第二件事是為了夫君志向,臣婦帶萬民請命改掉朝中封襲制度。”就像一滴水濺到熱油里,朝堂立刻炸開,有人說此乃國家大事,那容婦人說三道四?

    春花扶著肚子懟回去:“婦人怎么啦?全天下的男人都管婦人叫娘,婦人要是什么都不懂,怎么教孩子?”

    “我是跟我父親先生學的做人道理!”

    “所以你娘說話都是胡說八道?”春花立刻反唇相譏。

    “你!”

    “我什么?有本事你別管女人叫娘,有本事你娶個男人生孩子去,有本事別吃女人做的飯,有本事別穿女人縫的衣裳!”春花明亮的眼睛直視那氣喘吁吁的朝臣諷刺道“什么事都離不開女人,卻不許女人說話,等到國家動蕩又一昧說是女人紅顏禍水,哼,你真當你有多厲害?”

    “你!胡攪蠻纏不可理喻。”那大臣氣的胡子直顫。

    另一個白胡子老氣橫秋開口:“自盤古開天辟地就分陰陽化乾坤,男為陽掌朝綱,女為陰安家宅,男為乾掌天下……”巴拉巴拉。

    春花眨眨眼“這位大人你說話我聽不懂。”

    ……滿朝文武……

    “麻煩你說我能聽懂的。”

    “呵,無知婦人,合著大半天柳大人對牛彈琴。”

    這滿滿的嘲諷春花聽懂了,立刻反擊:“對牛彈琴,只能說明彈琴的人腦子有毛病,跟牛有啥關系?還有這位大人把我比作牛,那要是你娘你奶奶也聽不懂那些話,是不是也和畜牲一檔,那你是什么?”

    “你!”

    天豐帝開始頭疼,這都扯哪去了?不過他發現這春花果然是員銳不可當的猛將,比周清貞好用太多。

    “咳咳”座上帝王沉靜的咳嗽,大臣們立刻安靜下來,帝王忽視御狀第一條,這會誰有空理周清貞,而是只問第二條“劉夫人說是要代萬民請命,改變封襲制度?”

    “是,臣婦隨夫君巡查多地,宗室們俸祿豐厚到處買地讓耕者無田,況且宗室日益變多,百姓們遲早養不起請萬歲改制。”

    有朝臣立刻開口“圣祖皇帝戎馬一生創太平盛世,百姓們奉養他的子孫有何不可?”

    “誰說不可以?這不養了一百多年慢慢養不起才要改制,再說又不是立刻不養了,只不過慢慢撒手。”

    朝堂上再次爭辯不休,春花忽然提議:“萬歲,人都說理不辯不明,既然有人要改制,有人要反對朝廷爭論不下,不如在午門外設下辯場,讓天下有識之士來辯一辯到底該如何?”

    這是第二步,午門外早有請來的各路鴻儒,只要開辯場宗室必輸無疑,天豐帝欣慰的舒一口氣,改制有望了。

    一步一步的挖坑如此苛刻宗室,昭親王對自己的侄子心寒不已,他忽然對著盤龍柱大聲說:“圣祖的律法你也敢隨意改變,罷罷罷,當初是我執意要選你為皇,如今我以死謝罪去向圣祖皇兄請罪。”

    話完不及眾人反應,昭親王一頭撞向盤龍柱,雖然衣袖有人扯住,可是尖銳的龍爪還是讓他血流如注,不一會滿地鮮血。

    “王叔!”

    “王兄!”

    眾宗室撲上去扶的扶捂的捂,還有人大呼:“快傳御醫!”

    “不必了”昭親王滿臉鮮血“如果陛下一定要改制,老臣絕不偷生。”

    天豐帝從龍椅上下來,一步步走到昭親王面前蹲下滿臉悲色:“皇叔一定要這樣逼迫侄兒?為千秋大計改制是必然之舉。”

    “你大了,有主意了,不是那個皇叔前皇叔后的老二了,你要改制天下誰能擋你?改吧,隨你,只是我沒臉再活著。”昭親王心灰意冷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