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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拉起她的手“你去收拾些緊要細軟,咱們夜里走?!?/br> 春花抽回自己的手笑笑:“謝謝望月jiejie我要留下陪阿貞,如果真有那一天,jiejie幫我把怡兒照顧好,安全送到我爹娘手里就好……”春花忽然想起她爹娘,已經不知道被皇帝送去那里,又改口“要是找不到我爹娘,就麻煩望月jiejie和姐夫幫我撫養怡兒?!?/br> “你不在乎我出身青樓?”望月玩味的看向春花,她可記得春花最看不上女牢里做皮rou生意的。 “出身在哪里又不是望月jiejie選的,jiejie心里并不是齷齪人我信jiejie。” 望月心里百味陳雜,初入女牢為了不被牢頭獄卒,和樊縣那些官員欺辱,委身當時鹿鳴知府……自己真的不齷齪嗎? 望月在周宅住下春花不走她就陪著春花,希望到最后一刻能救她一命。怡兒不知大人間正在煎熬生死事,只是家里多了一位美人姨姨,和舉高高的叔叔很開心‘咯咯咯’笑的銀鈴般脆響。 屋里望月聽到孩子快樂無憂的笑聲,把話本放到圓桌上,另一邊春花神色專注低頭給周清貞縫制棉袍。 “你怎么忍心丟下這么小的女兒?” “什么?”春花停下針線抬頭看向望月,眼里有些迷茫。 “為了和你不相干的人,讓周清貞去送死值嗎?” 春花吐口氣總算明白了,她笑笑:“望月jiejie,這道理簡單的很,帳在哪里擺著呢大虞再不改制,那些王爺越來越多咋養得起?” “那就等到了那一天再說,反正輪不到你拿自家試刀刃?!?/br> 春花左右彎彎有點僵硬的脖子:“真到那一天百姓們就遭大罪了,要是災荒起民生變,到時候不知有多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晃了晃脖子舒服很多,春花笑瞇瞇的說:“你看,我都懂得道理,朝中那么多飽讀詩書的人肯定也懂,不會有事的。”想通這一點,春花忽然覺得不會有問題,事情是明擺的對錯明明白白,皇上和周清貞一定不會輸。 一根筋,等死吧!要是宗室大鬧宗廟,老王爺要血濺當堂,你看皇上能有什么辦法!望月瞪著春花咬牙切齒。春花不想和望月再糾纏這件事,另一件事浮上心頭,她看了看院子里的孩子,關上屋門把望月拉到套間。 “干嘛神神秘秘的?” 春花提起炕桌上的茶壺,給望月和自己各倒一杯然后在炕沿坐下,一手搭在炕桌上側向望月切切低語:“jiejie,想問你點事?!?/br> 望月從鼻子輕蔑的嗤出一口氣兒,端起茶杯輕抿然后施施然放下:“說吧,你家小少爺又怎么了?” 春花驚奇的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和阿貞有關?” 望月忍無可忍對著房頂翻了個白眼:“你有事肯定找你家小少爺說,也只有關于他的才找我?!闭f完望月竟然有一瞬心酸,什么人啊這是? 春花彎起眉眼恭維:“望月jiejie真聰明?!?/br> ……望月噎了一下,有你家小少爺聰明?她懶得搭理春花直接開口:“說吧,怎么了?” 春花有些羞澀尷尬,可這事兒憋在她心里幾年了,不求證她心里的坎過不去:“就是兩口子那回事兒……” 望月揶揄的望著春花調笑:“怎么?你們家小少爺喂不飽你?!?/br> “……你到底要不要聽!”春花本來就忍著難堪,這下算是羞惱。 “好好好,你說?!蓖氯套⌒ΡM量扯平臉色,孩子都有了還這么臉皮薄。春花臉紅了一下,低頭不在看望月:“就是兩口子做那事,一定要聽男人的?” “怎么了,難不成你家小少爺有什么奇怪愛好?” ‘奇怪愛好’春花心里一咯噔,連忙趴到桌子上急切的問:“什么是奇怪愛好?” 望月把差點被春花撞飛的茶杯挪到一邊,慢條斯理一點也不著急:“總是這么毛糙,慌什么我還能跑了?!?/br> “望月jiejie,你快說啊!什么是奇怪愛好?” 春花的滿臉急色讓望月好笑:“你擔心什么,你家小少爺不是你拉扯大的,能有什么毛???” 春花急的要死,她覺得周清貞她和周清貞的房事,一定是奇怪的,周清貞一定有不正常的地方。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覺得那樣不對,可能是女人的只覺吧。 “望月jiejie,你倒是說什么是奇怪愛好!”春花差點站起來,拉住望月問。望月倒不著急,看春花青春靚麗的樣子能有什么問題,她慢悠悠開口:“奇怪愛好多了,有人喜歡拿蠟油燙,喜歡鞭子抽,喜歡把女人吊起來……” 春花松了一口氣收回身子坐好,心道:還好、還好,阿貞不奇怪…… 望月接著慢悠悠講:“還有些喜歡捆綁,喜歡給女人那處亂塞東西……” 春花聽得頭皮發麻手指慢慢蜷縮起來,阿貞最喜歡綁著她,也喜歡…… “還有些喜歡聽奇怪的稱呼……” 春花的一顆心懸起來,她想起曾經好些次周清貞在她身體里不出來,一聲聲叫她jiejie,逼迫她喊……弟弟。 望月落錘定音輕蔑不已:“哼,都是些變態罷了?!?/br> 變態、變態,變態!這三個字如驚雷回旋在春花心頭,一聲比一聲重:阿貞是變態! 第77章 意外 聚集到京里的王族越來越喜氣洋洋, 昭親王再有兩日就到了。這一次老王爺來勢洶洶必要天豐帝立下永不改制的詔書,否則就血濺金鑾殿以死向圣祖皇帝謝罪。 宗室們晴日當空把酒做樂一副太平盛世歌舞升平的樣子,皇城的衙門里則是鉛云壓頂,改制派神色嚴肅凝重。這里邊也有高官,比如正三品戶部侍郎,不過第一個開口的是周清貞, 也因為自始至終他都沉穩淡定站在最前沿,慢慢成了這批人隱形首領。 有幾個六品官員神色猶疑,聚在一起小聲討論嘆息,他們邊說邊往周清貞這邊瞟。 周清貞從案卷里抬頭神色溫和淡定:“諸位大人無須心存疑慮,戶部賬冊明明白白每年朝廷稅收十分之一要用來奉養宗室,如果不改制這個比例只會越來越嚴重。” 道理大家都懂, 朝廷每年撥銀子興修水利加固河堤, 還要修橋鋪路修葺官衙,養兵也是大頭,三年兩頭鬧點地震旱澇……大虞是國富民安, 可是也經不起到處要銀子。 周清貞從桌后走出來站到大堂中央神色溫和:“我等皆是讀書人身上自有風骨, 為民‘兼濟天下’是吾輩高義所在?!彼h視大廳里每一個人, 神色淡定無畏:“我等受陛下信重選為朝官,正應當‘報君臺上黃金意,提攜玉龍為君死’?!?/br> ‘啪、啪、啪’大堂里響起響亮的擊掌聲, 戶部侍郎也從桌后站起來走到周清貞身邊:“探花郎年紀最少且不懼生死, 何況我等?” “正是, 不論是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