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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地罵我:“你激動個鳥!” 郭燁這么厲害,為煙城百姓爭了光,回去要獎他一個大紅包,恩,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 大會組委會再重新討論之后,一致認為以武為尊的武林新秀比賽,一切就該以實力說話,把第一名給了郭燁。 “嗤!”洛隱表示很不屑。 “怎么,沒抓住機會上去表現(xiàn),不服氣啊?” “你懂個鳥!他們那是真正的比武嗎?像你這種的武學(xué)白癡才會什么都看不出來。” “喂,少人身攻擊,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本來比賽第一的凌峰就算再廢柴,也不可能如此不濟,更何況他還勝了剩下的九名,你也看到過他前幾場的比賽,手法利落,反應(yīng)敏捷,可到了最后一場,他顯得毫無章法,初始便像亂了陣腳,那郭燁也沒有用盡全力,甚至未發(fā)揮出其十分之一,此人的城府極深。”說到這,郭燁皺了皺眉:“或許兩人早已認識。” 我也冷靜下來,卻看郭燁朝這邊走了過來。 笑臉立馬換上,燦爛無比,待他靠近,朝他豎起大拇指,夸贊道:“非常棒!” 依然是微微淡笑,離的近了,還可看到有一個淺淺酒窩。 微微拱手:“老板,我要求加工資。” 這,這么直接。 加工資當然可以考慮,可你已是煙城第一,不跳槽嗎? 晚上,我在府里設(shè)宴款待郭燁,只有我們兩個人。 倆人先是客套禮貌,漸漸熟悉起來之后,話題慢慢展開,談到今天的比賽,談到我的生意,最后開始談到朝政,談到兩年前的宮廷政變。 雖時隔兩年,回憶起那段時間籠罩的黑色恐怖,依然有些膽戰(zhàn)心驚。 “你認為是平王謀反嗎?”郭燁忽然問我。 “我認為不是,可以大膽假設(shè)一下,是不是當時先皇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給平王去信,希望他能過來救他,結(jié)果被攝政王發(fā)覺,兩人全部遇害。” “世人都道攝政王匡扶幼主,深明大義,只有你說他包藏禍心,還真是獨特。” “你說錯了,不是我獨特,而是世人也這么認為,只是攝政王這兩年江山治理的還不錯,世人并沒有受到太多朝政動蕩的影響,便也就罷了,若攝政王□□,恐怕四方早有人揭竿而起了。” “難道你不認為他屬于謀朝篡位嗎,而世人應(yīng)該集體去討伐,為先皇報仇。”郭燁變得嚴肅。 我自覺可笑,便真的笑出聲來。 “若我是攝政王,我才不會有那么多顧慮,就是直接坐上了龍座換了朝廷又何妨,有人反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古朝代更替每個天子都認為自己是永恒的,自己子孫千秋萬代,可事實是怎么樣?還不是會有人將其取而代之,這本是皇家與其政敵之間的私事,非要牽連各方百姓,還自認為是為了百姓好,好似就只有在你的統(tǒng)治下,百姓才能過上好日子,哪一次不還是百姓受災(zāi),戰(zhàn)爭,饑餓,死亡,實際上,百姓所求的不過是一日三餐能簡單活下去。當然,這只是我私人的看法。” 他若有所思,失神了半天。 ☆、第 27 章 煙城時報大篇幅地報道了此次武林新秀的比賽,對魯山派口誅筆伐,魯山派在次日的兵器譜排名比賽中棄權(quán),并宣布將凌峰逐出師門,算是給的一個交代,便離開了。 而另一面,郭燁的形象全都是積極正面,不僅煙城新秀第一,還成了第一美男,每次出行,必圍了一大群崇拜的人群,投之以桃李,手絹,古有“看殺衛(wèi)玠”,今會不會有“看殺郭燁”? 我樂呵呵地啃著桃子,看著郭燁保持良好風(fēng)度的掀開簾子朝人群揮手示意。 葉叔和其他的贊助商邀請郭燁參加慶功宴,畢竟武林大會到今時為止,一切非常順利,救場如救火,他在武林大會中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 另外,葉叔讓我也過去,郭燁找過來了,說反正一道 ,坐同一輛馬車也可以,我發(fā)現(xiàn)他越來越自來熟了。 “你笑什么?”郭燁放下簾子,轉(zhuǎn)過頭問我。 “我怕你被看死了。”我半躺著,越想越覺得好笑。 “什么意思?”他一頭霧水。 “以前有一個人,像你一樣,也長得特帥,不是被一群美女包圍了嘛,只好待在客棧里三天三夜,最后被看死了。” 他無可奈何地揉了揉額,“放心,我不會是被看死的那個。” 我笑得抽風(fēng),把吃完的桃殼扔到一邊,從旁邊一堆手絹中抽出來一張,從善如流地擦了擦手。 宴會無外乎吃喝,看看表演,彼此之間再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我用筷子百無聊賴地戳著盤子里的菜,看著不遠處與人們談笑風(fēng)生的郭燁,子萱湊了過來,手里拿著一瓶女兒紅,“想喝一杯嗎?” “干嘛?” “聊聊人生理想啦,聊聊感情啦。” “有心事?”反應(yīng)敏銳的我立刻問道。 她鄭重地點了點頭。 做賊般的我們獨自去了后花園,順便又順走了兩壺酒。 坐在亭子里,我求知欲極強的瞅著子萱,她卻沉默了,然后悶著連喝了好幾杯,眼看一壺酒快要見底,我連忙奪下來:“你晚上又沒有吃多少東西,這麼空腹喝酒很容易醉的。” 她無力地癱了下來,眼神落寞,喃喃地問我:“我還是喜歡他,怎么辦?” 我一下反應(yīng)過來,斟酌地說道:“如果還是喜歡,便如當年一樣勇敢去追,這兩年你都不像從前的你了,其實,我倒認為莫言對你并不是無心,你應(yīng)該考慮他的現(xiàn)實因素。還有啊,我以前聽別人說起過,愛情中總有一個人先耍流氓,臉皮要夠厚,我認識的葉子萱只會越挫越勇,要相信你一定能將莫言騙到手的!” “他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我非常肯定的說道,“不然他那個樣子也沒其他人會要啊,再說,當年他怎么就會讓你跟著他,我以前認識一個女生,她對一個男生一見鐘情,便天天跟著他,結(jié)果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我可以相信你嗎?”她瞇著眼臉上寫滿著對我的不信任。 “再賭一次,給自己一個機會。” 她半天沒言語,我自己倒了另一壺酒先嘗嘗,覺得很甜,不知道葉叔從哪弄來的,這么好喝,心想反正子萱在旁邊,連著多喝了幾杯,又自覺不過癮,直接拿起一壺喝了個精光。 等子萱從自己的世界里回過神的時候,我看子萱就像霧里看花,朦朦朧朧的,我睜大眼睛極力的想看仔細她,她拍拍我的臉:“你怎么了?” 我越看越暈,猛地抓住她:“你別亂晃,晃得我頭暈。” 天旋地轉(zhuǎn),我感覺自己快要飄起來了,漸漸地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來時,已經(jīng)第二天的中午了,別問我怎么知道的,賀小蓮在我的床邊擺了一桌子的菜,我是聞著味醒來的,然后她就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我茫然地揉著隱隱作痛的頭:“顧離,你造嗎?已經(jīng)中午了哎!” “是怎樣了啦?你還想跟我爹告狀啊?”我沒好氣地說道。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