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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還有些稚氣的臉上非常堅毅、認真,不過他每次看到我,眼神總是怪怪的,搞得我也不自在了。 在這些人當中,以秦劍為首的那十幾個少年表現最為突出,每個月軍營會有一次小組評比,他們是獲得獎勵最多的一組。 這支軍隊我把它命名為顧家軍,我是有私心的,之所以說是顧家軍,意思就是再怎么著,這支軍隊仍是顧家的,是我借給你平王世子,若有朝一日,你果真登了基,說不定我還要收回來的,這也是為了自身安全,萬一你成功了,隨隨便便把我踹了又怎么說? “要是怕翊兒把你給踹了,你嫁給他不就得了。”莫老頭如是說。 “他冰山臉,我怕扛不住啊!”我如是感嘆道。 莫老頭也是深有感觸的點點頭,“這小子的脾氣越來越古怪了。” 其實加強我和莫言之間的關系還有一種方式。 “那個,我想認你當我的干弟弟。”我盡量硬著頭皮委婉的跟莫言說道。 這是我經過深思熟慮得出的一個比較靠譜的辦法,平王世子未來皇帝的義姐,那名頭是響當當的,況且,呵呵,這對我未來事業的發展也是大有裨益的。 半晌,他沒有開口,但渾身釋放出的冷空氣已開始讓我頭皮發麻,看樣子是不會答應了,我打算先撤。 還沒走兩步,他終于開口了,“這就是你陪著我的方式嗎?” 我停住,轉過身,反問道:“你以為會是什么方式?” 他遲疑,我繼續說道:“其實你對我表現的是一種依賴,一個人如果受了巨大的刺激,會把能就近抓住的當做救命稻草,可稻草只能救得了一時,剩下的路還要靠自己。以前如果有什么,那也是一種錯覺。” 我轉過身欲走,他又追問:“你喜歡的是蕭晨?” 我沒回答,但告訴他:“我不喜歡姐弟戀。” ☆、第 22 章 自那日和莫言談過之后,我們倆見面就特別扭,主要吧,還不是我別扭,莫言看見我就閃身走了。 就拿今天來說吧,我見他和莫老頭在涼亭聊著呢,還沒走過去,他一看見我,溜得那叫一個快! “他這是急著去哪?”我好奇問道。 “說是要進山修煉一段時間。”老頭目光灼灼地盯著我,“你們吵架了?” 我一愣,“怎么會?即使我想吵,你覺得他會配合嗎?” “真不考慮和翊兒在一起啊,他的條件蠻不錯的。”老頭很八卦的說道。 我斜睨了他一眼,“你很閑嗎?” 老頭又一塊石子打過來,“沒大沒小,哼!”說完,背著手,高昂著頭走了。 我翻了翻白眼:幼稚。 但是,“喂,你快回來,不要再把我定住啊!我錯了……” 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因為我對老頭恨得深沉。 最后還是青兒給我解開,我恨恨地對她說道:“今天晚上在老頭的雞腿上撒些巴豆粉。” 青兒笑著連連點頭。 下午時,子萱約了我一起去逛街,可她自己卻魂不守舍的樣子,時不時會若有所思的流露出小女人的嬌羞的笑容,讓跟在旁邊的我抖了又抖,你可是女漢子啊。 連青兒都忍不住問我:“葉小姐這是怎么了?” 我聳聳肩,表示不知,順便又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三人逛了半天,啥也沒買,重點在于有一人完全不在狀態,后來累了,上得一個茶樓,剛端起一杯茶,子萱終于開口了:“我找到了一起穿情侶裝的人。” 我一口茶全噴了出來。 青兒忙掏出手帕為我擦拭,安撫我:“莫要激動。” “男的女的?”這是首要問題。 要是女的,葉叔非抽死她。 她嗔了我一眼:“人家可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說完,又是一臉神往。 話說子萱昨晚賭坊豪賭,手氣較好,贏多賠少,賭著賭著就忘了時間,身邊跟著的人見天色晚了,勸她回去,她把人給趕走了,結果賭到了后半夜,葉叔叔也沒派人來尋她,但這絲毫不影響她贏錢后高昂的心情,大半夜的在街上閑逛溜達,路遇幾個沒開眼的喝得東倒西歪的小流氓,非要調戲她,本來吧,好歹有幾下三腳貓功夫的她以為隨便就把這幾個人打趴下了,可沒想到哥幾個還是練過的,人家就把她給練了,正當子萱不知該如何應對時,這時,高潮來了,一個天神般的男子從天而降,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群人給解決了,然后子萱小朋友一顆芳心暗許,從此女漢子是路人。 “看清楚長什么模樣了么?” “恩。”說完,又是嬌羞的低下頭。 我努力地調整著自己對子萱這個樣子的不適應,繼續問道:“有沒有打聽何方人士,姓甚名誰,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哎呀,人家還都沒來得及問,他就飛走了啦!” “葉子萱!元神歸位。”我使勁的拍了她一下腦門,她這樣子我實在受不了了。 子萱目光堅定,一拍桌子,“他奶奶的,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把這人找出來。”我和青兒對視一眼,這才正常嘛! 雖說是很惡俗的英雄救美的戲碼,但從古至今,從今至古,還真少有女人不吃這套,子萱小朋友對那位英雄的崇拜仰慕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們都已經一起回府吃晚飯了,她仍是喋喋不休。 我夾起一塊雞腿直接堵住她張開的嘴,可顯然我忘了那是撒了巴豆粉的,我能說出來么?淡定地看著子萱啃完雞腿,同情地看著她一次次往茅房跑。 “幸虧今天我沒有吃雞腿。”老頭心有余悸地拍著心口。 我和青兒默默地低下頭。 飯后,我拉了家里的馬車親自送已經虛脫的子萱回家,她感激地說道:“謝謝jiejie了。”我再次默默地低下頭。 剛回府,青兒便迎了上來:“大公子又來信了。” 迫不及待打開,他寫道:“恐怕要令你失望了,我沒有訂婚,還等著你給我做小妾呢。” 只有這么一句,我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仍是只有這一句,沒訂婚就沒訂婚唄,還專門讓信鴿來回飛一趟,它得多累呀! 青兒、小蓮卻盯著我:“大公子沒訂婚,小姐,您的臉好紅哦。” “胡說!”我鞋未脫便跳到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任他們怎么叫我都不答應。 心卻像從里面飛出來一只歡快的小鳥,撲騰撲騰跳個不停。 那一晚,我做了一個夢,夢里卻是往事,第一次遇見蕭晨。 那時我已穿越過來兩年了,在衛州城中也漸漸積累了些名氣,很榮幸地被通判沈謙大人邀請參加他的壽宴,高朋滿座,觥籌交錯間,看著滿是歡聲笑語的宴席,我忽覺有點寂寥,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便和父親簡單交代一下,去沈大人的后花園閑逛。 走在曲折回廊上,閑看著滿園姹紫嫣紅,小橋流水,心情好點了,可一時看的太入神了,迎面撞上一人,便是蕭晨。 那時的他還是衛州城中出了名的紈绔子弟,穿著寶藍色長衫,吊兒郎當,張口就罵:“不開眼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