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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發上看電視。 “白子非!現在都這么冷了,你怎么又不穿衣服!”她心里一急,隨手拿了浴巾就向著他走去。 白子非似是早有預謀,等到宋言靠近,一伸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你干什么!”宋言一面問著,一面還不忘將浴巾圍到白子非的身上。 白子非環住宋言的腰,輕聲說:“下午,我在窗口看見了。” 宋言趕緊回想了一下下午發生的事,試探著問:“我和顧辭說了幾句話,你不開心了?” 白子非有些委屈地說道:“你明知道我會不開心,還和他說那么多話?” 明明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他的嘴角卻忽勾了勾,滿是深意地說,“我要懲罰你!” 宋言立時一愣,直直望著白子非,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白子非低下頭,吻在了宋言的脖子上。 用力地吮吸了一下,嘴唇移開時,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紅印。 他滿意地說:“這個天氣基本沒有蚊子了,別人一看這個就知道,你是屬于我的!” 宋言立時開始掙扎,想要從白子非的腿上離開。 白子非一驚,警告說:“你別動!” “你老是叫我別動,我就是要動!”宋言不服氣地說著,繼續拼命掙扎。 白子非的雙手牢牢地環住宋言,企圖阻止她動彈,湊到她的耳邊,說:“沒有人告訴過你,在男人腿上的時候,不可以亂動,否則,后果不堪設想嗎?” “我又沒有坐過別的男人的腿!”宋言不聽白子非的勸告,還想繼續掙扎,腦中忽閃過了什么,意識到了問題所在,身子一僵,隨即,強行起身就逃,“既然這么危險,我不坐就是了!” 他們回來時,身上的水珠滴落在了地上,一灘灘水漬,還沒有進行處理。 宋言不管不顧地起身,還沒站穩,一腳正巧踩在了水漬上,一滑,身子后仰,眼看就要跌在地上。 白子非見狀,急忙起身去攔,沒想到,被宋言帶著,一同摔在了地上。 “好痛……”宋言忍不住喊了一聲。 白子非壓在宋言的身上,感受到她整個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幾乎沒有任何的思考就吻上了她的唇。 一吻完畢,他稍稍抬起頭來看她,眸光中帶著一絲異色,聲音也變得和平時不一樣了。 他說:“你知不知道,現在后果已經不堪設想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我也是第一次打這個本? 剛說完話,白子非又低下頭,親吻再次不容拒絕地襲來。 自唇上,到臉頰上,到耳際,到脖頸,到肩頭,一路向下…… 宋言平躺在地上難以起身,感受到白子非的吻一個緊接著一個落下,不知道自己該睜著眼,還是閉上眼。 她明顯感覺到,白子非此刻的吻與以往的有些不同,他此刻的狀態也很是奇怪,引得她也變得奇怪起來。 他說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白子非停頓下來,將頭俯在宋言的肩頭,輕輕一嗅,說:“言言,你好香。” 宋言顯然有些手足無措,僵著身子,傻傻地回答說:“新買的沐浴露,檸檬味。” 白子非向來鎮定自若,很少紅臉,可現在,他的臉上滿是緋紅,不比宋言好到哪里去,甚至連身上、手上都透出了淺淺的紅色,呼吸聲也比剛剛急促、粗重了許多。 他一手撐地,稍稍支起身子,另一手不知何時抓在了宋言睡裙的邊緣。 他低頭望著她,聲音是從未有過的低啞,問:“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干什么嗎?” 宋言再次傻傻地回答:“我好像,知道。” 她不是三歲,也不是十三歲,雖然在戀愛方面沒有什么經驗,但知道最基本的…… 白子非沒有穿上衣,明明應該感覺很冷,額頭卻反而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抓在宋言睡裙邊緣的手微不可見地動了動,又停住了,但或許下一秒就會控制不住地有所動作。 他望向她的眼中,帶上了一種朦朧的醉意,似是剛剛喝下了一壺烈酒,還有幾分隱忍,幾分煎熬。 他反反復復思慮了好幾遍,終于還是問了出來:“那,可以嗎?” 宋言的腦子里,受到了驚訝、慌亂、窘迫、羞怯等等情緒的沖擊,現在已經只剩下了傻。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迫使自己恢復一點思考能力。 她沒想到白子非竟會這樣強忍著詢問她的意見,一時沒有拒絕。 隨即,見他額上的汗珠越來越細密,眼中的難耐越來越濃烈,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她剛剛同意收留白子非的那晚,寧如一就對她說過,孤男寡女,血氣方剛,要她想想清楚。 她也確實清楚地想過。 她和白子非,終究會走到這一步。 因為是白子非,所以,她沒有任何一點抗拒。 白子非得到了宋言的許可,一直繃緊的神經放松了許多,小心地征求宋言的意見:“我們,去床上?” 宋言聽得白子非這么說,已經很紅的臉,禁不住“刷”地一下更紅了。 白子非微微笑著,利落地站起身來,將宋言打橫抱起,大步走進了臥室。 他將宋言輕輕地放在床上,緊接著,俯身而下。 他的唇細細地吻過她的唇,她的臉頰,她的額頭,她的耳際…… 他的手也目的明確地揭開了她的睡裙…… “那個……”宋言稍有些猶豫,小聲地問,“是不是,會痛?” 白子非停下動作,望向宋言,滿目溫柔,安撫道:“如果痛的話,你告訴我,我會,努力停下來……” 其實,他并不能保證自己百分之一百能夠隨時停下來。 但是,他會努力,努力不傷害她。 “嗯。”宋言乖順地點了點頭,又問,“那你,有沒有這方面的攻略可以傳授給我?” “沒有。”白子非這么說著,微微垂眼,一時竟不知道該羞愧還是該自豪,“我也是第一次打這個本。” 宋言不由一笑,心里止不住有些歡喜,說:“那,我們小心一點,開荒吧。” 她的身子一直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著,顯然還是緊張。 但她極力控制著,不想給白子非造成心理上的負擔。 白子非答應道:“遵命,師父!” “怎么突然叫師父……”宋言皺了皺眉,半是疑惑半是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