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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時竟一個詞都想不出來。 別墅管家送他到了門外。 他自己想不出,只好問了問管家。 管家看著他,一臉認真地說:“宅男。” 風聲疏狂覺得這個形容還挺貼切,便發給了宋言。 宋體五號:還有呢? 管家繼續認真地回答:“網癮少年。” 風聲疏狂也覺得沒什么問題。 宋言卻覺得風聲疏狂的打開方式似乎有些不對,只好要求得更具體。 宋體五號:外貌上的!好好回答! 風聲疏狂把要求告訴了管家。 管家看著他,依舊一臉認真地說:“完美。” 風聲疏狂抬手輕輕拍了拍管家的肩膀。 但管家的答案,他沒有再采納。 “宅男”和“網癮少年”已經夠坑的了,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形容自己“完美”,肯定是要不得的。 風聲疏狂:師父是怕我長得丑嗎? 宋體五號:當然不是! 宋言并非沒有想象過風聲疏狂的樣子,當然希望他能夠和游戲里威風凜凜的唐門一樣瀟灑俊逸。 但如果,如果真的不幸被寧如一的烏鴉嘴說中了。她的小徒弟雖然聲音好聽,卻其實是個摳腳大漢。 他也依舊是她的徒弟,寶貝的徒弟。 她說過的話,從來不是騙人的。 宋體五號:為師是怕到時候認不出你! 宋體五號:要不我們對個暗號? 風聲疏狂已經出了門,坐上了前往咖啡廳的車子,看了看宋言的消息,忍不住笑了笑。 風聲疏狂:不用暗號 風聲疏狂:我現在就去那家咖啡館占坑,就占昨天你坐過的位置 風聲疏狂:白色毛衣,黑色圍巾 宋言立時在腦中想象了一下。 一個穿白色毛衣,戴黑色圍巾的宅男兼網癮少年。 想著想著,急忙剎住了車。 不管他穿了什么戴了什么,配上了宅男和網癮少年的形象,似乎都不是什么太美好的想象。 宋言看了看時間,發現距離和風聲疏狂約定好的時間已經不滿一個小時了,急忙做完了最后的整理,將行李箱寄存在前臺,又托前臺給宋寓留了消息,獨自出了酒店。 如果讓她的哥哥宋寓知道她答應了去和一個不知身份底細的游戲好友見面,一定會立刻將她五花大綁押回家并為她普及三天三夜的安全知識,所以,她只能趁著宋寓還睡著的時候偷偷溜出門。 她和宋寓回國的航班在下午三點,按照宋寓的習慣,兩點之前必定抵達機場。 她的計劃是,上午偷偷去咖啡館和風聲疏狂見面,吃完午餐后返回酒店,謊稱自己只是到酒店周邊逛了逛買了點東西。 宋言查過了手機地圖,知道出了酒店,稍稍往外走一段路,就有去往天鵝河畔的公共汽車,下了車再沿著河畔走到港口,就能找到她和風聲疏狂約定的那間咖啡館。 宋言信心滿滿地上了手機地圖上指示的公共汽車。 公共汽車上的乘客并不多,她很快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靠著窗口,望著窗外呼呼掠過的風景。 她住的酒店到天鵝河畔有好幾站的距離,算了算時間,如果順利,到咖啡館時,應該正好十點左右。 公共汽車上很是溫暖,也并不吵鬧,宋言歪著頭靠在窗上,迷迷糊糊閉上了眼。 昨晚她只睡了一小會兒就醒了,之后再也沒有睡著,早上又起來忙活了那么長時間,現在一下子閑下來,睡意竟無法抵擋地涌了上來,將她拽進了睡夢中。 宋言再次醒過來時,公共汽車依舊在街道上有條不紊地行駛著,但車上的乘客早已換了一副模樣。 她半夢半醒中抬頭看了看車上的站牌,發現下一站并不是她的目的地,歪了歪頭,準備繼續睡,忽覺不對,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 時間已經十點二十多分…… 已經過了她和風聲疏狂約定抵達咖啡館的時間! 宋言急忙又抬頭看了看車上的站牌,不由皺了皺眉。 她雖然能夠看懂聽懂日常用語,但對于各種各樣的地名,實在不能準確理解。 她又急忙重新查了查手機地圖上的路線。 查得也不是特別明白,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地圖上代表她的小點,正在離天鵝河越來越遠! 她這一覺,睡得實在夠沉的,睡過了時間,睡過了站,睡得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宋言立時想到要給風聲疏狂發個消息,才發現風聲疏狂早已一連給她發了許多條消息。 風聲疏狂:我到了 風聲疏狂:師父,你到哪兒了? 風聲疏狂:師父,你還來嗎? 風聲疏狂:如果你有了別的想法,可以直接告訴我,沒關系 風聲疏狂:師父,你在哪? 風聲疏狂: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風聲疏狂:如果遇到了困難,你可以告訴我 風聲疏狂:回我一個消息,我很擔心你 …… 宋言看著風聲疏狂刷了好幾個屏幕的消息,心里不由羞愧難當。 風聲疏狂早早就到了咖啡館等她,面對她的遲到,言語中沒有一點責備的意思,反而一再詢問她是否遇到了困難,一直在擔心著她的安全,而她,只是因為一個不小心睡過了頭…… ☆、第四十七章因為他們沒有緣分? 宋言不敢遲疑,慌忙中用上了許久未使用的雙手打字,給風聲疏狂回了長長的一串話。 宋體五號:對不起,我剛剛睡著了,所以沒有看到你的消息,不是故意不回的,也不是故意遲到的! 宋體五號:我現在沒事,我就是睡過了頭……流淚流淚 宋體五號: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流淚流淚 光看她發的表情,就能想象到她此刻有多心虛。 風聲疏狂顯然一直在等著她,一收到她的消息,就立刻給了她回復。 風聲疏狂:所以,坐過了站? 宋體五號:嗯。流淚流淚 風聲疏狂:沒關系,沒事就好 風聲疏狂斜斜地靠在咖啡廳的桌上,側頭看了看窗外的天空,輕輕吁了口氣。 宋體五號:我沒事!我馬上就過去! 這么說著,宋言不敢再在與天鵝河方向相反的公共汽車上坐下去,到了最近的站點,急忙跳下了車。 站在站臺旁,看著人來人往,車來車往的街道,她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