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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個善茬呀,這次怎么就不堅持了? 方才他還設(shè)想著若是這位太子妃要是硬闖的話,他是該讓還是該攔呢? 讓的話,對不起主上。 攔的話,要是真把這個咬人的主得罪了,以后的日子怕是不怎么好過了。 見沈茗嫀走遠(yuǎn)了,百里衛(wèi)也唏噓著離開了即墨懷瑾的房間。 此刻日頭已高,夏日的酷熱漸漸濃。 白花花的陽光使得百里衛(wèi)不愿意踏出小樓的陰涼。 但是主上好像還在外面呢。 他怎么就這么倒霉啊。 如今這小樓住的都是主子,就他一個cao心的命啊。 即墨懷瑾是這里的主人自不必說,那丫頭一家都是他主上的貴客,主上就更不用說了,就連胡二爺也不是一般的尊貴啊。 如今這主上和胡二爺兩人還在烈日頭里站著斗氣呢。 如論如何這勸架的差事,他還得去辦! 百里衛(wèi)咬了咬牙,踏進(jìn)了烈日之中。 好在這會子主上和胡二爺都沒在吵嘴。 百里衛(wèi)低著頭來到怒視的雙方面前好聲道:“主上,胡二爺,您看這日頭越來越毒了,要不咱們還是回屋去說?” 沒人理他。 百里衛(wèi)又提高了聲音:“請主上和胡二爺回屋!” “叫你的狗閉嘴!”胡慶先開了口:“這大熱天的叫什么!” 百里衛(wèi)正要發(fā)作就聽周榮道:“天真夠熱的!百里將軍多備些涼茶,在這看著胡二爺曬曬霉氣!我餓了!可還有什么吃的?” “呀!”百里衛(wèi)一拍腦袋:“末將該死!這就給主上備去。” “還有我一份!”胡慶忍不住道。 一夜沒睡,又鬧了這大會,大伙連早膳都沒有用,真是又困又餓,胡二爺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對呀! 前幾次可都是瑞王府那邊差人送膳食的。 今個怎么連早飯都不送了? 胡慶轉(zhuǎn)眼看到院中的大箱子不由道:“百里衛(wèi)去看看箱子里什么東西。” “這可是送給即墨先生的啊!”百里衛(wèi)老早就知道這些箱子的存在了,此刻也是想看看里面裝了些什么。 “送他怎么了?”胡慶想起方才即墨懷瑾那樣把沈茗嫀抱個滿懷,氣又蹭蹭的上來了。 胡二爺上去拉開了第一個箱子綢花了,掀開了箱蓋不由失望道:“噢……” 百里衛(wèi)上前一看是一卷卷竹簡。不由道:“這瑞王好好的送什么簡。” 再一箱依舊是竹簡。 胡慶把箱子猛的一合:“搞什么鬼!” 百里衛(wèi)連忙上前一口氣把幾大箱子全打開了。 其中十口竟然全是竹簡。 還剩下的幾口大箱子里面裝的竟然是折扇。 胡慶隨手拿了一把,瞧了又瞧看了又看。就是一把普通的絲織折扇,扇面上也就是尋常的花花草草畫。 怎么回事! 胡慶也忘記方才和周榮斗氣了,拿著折扇對著周榮使勁的扇了扇:“這瑞王瘋了!難不成讓我們把竹簡和這些扇子當(dāng)飯吃?” 之前的每次飯菜可都是又準(zhǔn)時又精美的。 周榮不語扭頭走向小樓,見即墨懷瑾正雙手抱臂的站在一樓窗口望著他們:“這瑞王府是住不成了。周老板拿個主意!現(xiàn)在就走還是立馬就走!” 不都一個意思嗎? 胡慶見即墨懷瑾一下像換了個人似的,一副清高的樣子,不由道:“這大熱天的往哪里走?” 即墨懷瑾冷冷道:“人家都下逐客令了!若是胡二爺覺得沒住夠,大可以留下。” “什么逐客令?”胡二爺瞇著眼睛搖了搖手中的折扇。這鬼天氣著實悶熱的很。 即墨懷瑾不答話只望著周榮道:“我們十人,兩輛大車可夠了?” “夠了!”周榮淡淡道:“我來通知大家即刻起行!天黑之前或許還能夠出城。” “喂!”胡二爺見周榮說完大步走進(jìn)了廳內(nèi)不由跟了上去:“你們打什么啞謎?就算是要走咱也晚上走好不好?這毒日頭的怪受罪的。秦姨還病著呢……” 周榮止步:“胡二爺,收拾一下。路上再和你解釋!” 見周榮一臉凝重的樣子,胡慶不情愿的回了個:“噢!”< 第26章 過癮 章節(jié)錯誤,點此舉報 天似乎越來越熱。 午間的日頭更是毒辣的很。 金陵城內(nèi)室外幾乎沒有什么人了,就連瑞王府門口的大黃狗都趴在門房的涼陰下吐著長長的舌頭。 穿著淡金色長袍的李君瑞在隨身太監(jiān)撐著的涼傘下緩緩步入了那個兩層樓的小院子。 院子里的日頭下十幾口大箱子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只紅綢花散落一地,連成一片,猶如紅色的火焰。 “殿下。”小太監(jiān)連連抹著臉上的汗水:“為何這么急著趕他們走呀?奴才看,這個即墨先生倒是有幾分才能的,何不等他幫殿下立了儲再走?也就不過半年的時間殿下可就加冠了。陛下可是跟皇后承諾過的。” “既然都承諾了,又何須他人幫忙!”李君瑞瞇了瞇眼睛望了望日頭。 以前他擔(dān)心那個承諾無法兌現(xiàn),如今強(qiáng)敵已倒,他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動不了你! 也得讓你吃點苦頭! 不然還真以為金陵城是你們那么容易就來的! 他原本是打算多留即墨懷瑾些時日的,但是自從他接來那些人之后,李君瑞就改變主意了。 這些人是誰他很快就知道了,留下隨時都會招來禍端的。 直到日頭全下去了,天兒依舊是沒有半絲的風(fēng)。 金陵城西門。 霞光滿天。 霞光籠罩下,整個天地都像是在火爐之中一樣。 兩輛雙駕大馬車緩緩的停在了城門口。 趕車的錦衣男子沖城門守衛(wèi)晃了晃瑞王府特有的通行金牌。 門守點頭哈腰的連忙讓開了路子,兩輛車緩緩駛出了城門。 “頭兒,這瑞王府的車怎么還漏水呀?”望著干的冒熱氣的路面上一條清晰的水跡,一個守衛(wèi)抹著汗水問道。 “是呀!”另一個守衛(wèi)也不解的問:“如今孟貴妃倒了,可不就瑞王最風(fēng)光了。車子看著那么豪華咋還漏水呢?” 天不亮,孟貴妃的事已經(jīng)傳遍了金陵城,很快成為了街頭巷議最強(qiáng)勁的話題。 “你們懂什么?”頭兒沒好氣道:“你當(dāng)瑞王府的人和咱們一樣要受這天熱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