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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人都是清楚的。 自五年前皇后病故,皇上顧念舊情不肯再立后。后宮就由品級最高的孟貴妃一手遮天。 孟貴妃只有五皇子李君澤一個孩子,這些年已經(jīng)有不少人提議大皇子木納不及五皇子伶俐,明里暗里的向皇上進言要立五皇子為太子。 無奈皇上借口五皇子尚未成年,立儲之事屆五皇子加冠以后再議。攔了宜香苑主的車,李安已經(jīng)不安了,這會子只有震驚了! 五皇子?。∧蔷褪俏磥淼奶熳?!他李安今夜一定是撞邪了! “不行!”五皇子李君澤揚眉道:“我可是奉旨出宮!不信你問他!”這時又從車?yán)锵聛硪粋€白衣少年,年紀(jì)和五皇子相仿、身量卻是健碩了不少。 “宏兒見過姑姑!的確是陛下應(yīng)允五殿下出宮的!” “胡扯!”黑衣女人頓時怒了:“娘娘讓你陪殿下練武,可沒讓攛掇他出宮!” “你錯怪他了!”五皇子李君澤上前一步道:“我正和王宏練功就聽說父皇來了母妃宮中。有幾日沒見了,我就去看看父皇。在外頭就聽到父皇告訴母妃有jian細(xì)入城了,已經(jīng)差人去捉拿了!我這才央求他和我一道兒出來的?!?/br> “胡鬧!”黑衣人怒不可遏。 “蕓姑姑!”五皇子李君澤的的聲音帶著撒嬌的意味:“為了讓我習(xí)武我母妃可沒少讓你勸我吧!如今機會來了你卻不讓我看了!你要是再攔我的話,我就告訴我母妃我以后再也不練武了!”這哪跟哪啊! 黑衣女人不由怒道:“這可不是你的練功房!萬一你有什么閃失,娘娘如何是好?” “姑姑!”李君澤有些急了:“你平日不是教我要有男子氣概的嗎?好不容易有這么一次機會!咱們金陵的皇城,我能有什么閃失?再說了,我這不是出了宮就找瑾哥哥了嘛!姑姑放心,我一早定會準(zhǔn)時給母妃請安的。” 第17章 尋車 “這么說你還是瞞著娘娘和陛下私自出來的!”黑衣女人嘆了口氣:“你也不小了!怎么就這么不讓人省心呢!姑姑再和你說一遍,這不是鬧著玩的。你如果再任性就別怪姑姑了!” 這女人到底什么來頭?竟然敢這么說教五皇子! 跪坐在地上的李安不由抬頭看了看。 黑衣女人全身罩黑,只露出一雙眼睛,個頭不比他的低,如果不是聽了聲音他肯定以為是個男人。聽聲音似乎不年輕了,莫不成她就是傳說中皇宮里的高手?皇帝或者娘娘的私人護衛(wèi)?所以外人都不知曉,還能在宮里宮外來去自由。想想她方才擒馬的氣勢,功夫一定不低,一個女人都能有如此的功力,看來自己那三腳貓的功夫是要好好練習(xí)練習(xí)了。 黑衣女人似乎察覺到了李安的目光,冷冷道:“你們?nèi)e處巡查,記住今晚的事不許和任何人說起!” “是是是?!崩畎哺杏X自己的聲音有點顫抖。 李安和隨從一路小跑的離開。 同時暗中一個黑衣人也同他們一道離開。 感覺跑的夠遠(yuǎn)了,李安才止住了腳步,瞧著一家飯莊前的風(fēng)燈柱子往上一靠一屁股坐地上直喘粗氣。 “我的媽呀!”隨從也是攤地上直呼氣:“頭兒你掐我一下!” “滾蛋!”李安懶得動手。 “五皇子啊”隨從還是管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脫口而出。 “噓”李安噓聲未完就覺得一物從眼前略過飛進了隨從的喉嚨里。 那隨從嘴張的老大,啊字還卡在喉嚨里沒有發(fā)完,身子往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借著風(fēng)燈昏黃的燈,李安見隨從脖頸上插了一支黑色的硬物,外面只有半個拇指長,黑森森的,似乎還透著寒光。 隨從一雙眼珠子瞪的老大充滿了驚恐。 死人了! 李安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那黑衣女人剛才說什么? 不許和別人說起 背后一緊! 李安下意識的往隨從身上一趴,好在刺的不深。 李安眼睛一閉,雙手抱著頭趴在隨從未冷的尸身上。心罷了,見了不該見的事,怕是逃不掉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誰讓自己生在了普通人家。想想方才那五皇子,除去他皇子的身份,也不就是個半大不小任性的孩子嗎?死就死了吧,只盼著來世能投個好人家! 李安如此想著,也就不再害怕了。只是等了許久,背后的刀都沒有刺過來,周圍反而響起了打斗聲。 李安又側(cè)耳聽了許久,只有打斗聲這才微微抬起頭睜開了眼,就見兩個人影正打的難解難分。隨即壯著膽子,撿起一旁的佩刀,蹲在地上警惕的盯著面前打斗的兩人。其中一個全身罩黑只露眼睛,想必是方才那個女人的手下,射殺了他隨從的兇手。另一個卻是個一身錦衣的年輕公子,身形和氣度瞧著和剛剛經(jīng)過的劉瑾公子十分相像。 劉瑾公子不會來救自己吧? 今夜見的人和事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想象,李安不覺就有點異想天開了,只是很快李安就打消了念頭,劉瑾公子也是宮里的人,和黑衣人豈不是一個主子的,怎么可能救自己呢?再說了這公子身形像劉瑾公子,但是長相卻是不同的。 不管如何,要記住救命恩人的樣子,只是打斗中怎么也看不清男子的臉。 “還不叫人!”那年輕公子見李安蹲地上發(fā)愣高聲道。 經(jīng)這一喊,李安才回過神來,從袖袋中拿出了特有的信號彈,拉了開! 黑衣人見李安拉開了信號彈,虛晃一招快速離去。 很快,李安手下的十來個宿衛(wèi)都跑了過來。 他們原以為是抓到j(luò)ian細(xì)了,一個個興致頗高的奔了過來。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同伴,頓時都愣住了。 不僅宿衛(wèi)悉數(shù)過來了,就連剛剛巡查的都尉李宣明也領(lǐng)著人馬奔了過來。 不等李宣明詢問,李安就跪在地上哭訴了起來:“還請都尉大人做主!那jian細(xì)著實狡猾的很!我們?nèi)撕狭谷粵]有拿住他!我的兄弟就這么”李安心下明白,那些黑衣人無論如何是不能開罪的!那么如今之計只好把一切推到那jian細(xì)身上了,這樣以來他的兄弟也就是因公殉職了,他自己也是擒拿jian細(xì)有功了。把事情攤開了,只要他把今夜看到的事爛到肚子里,那些黑衣人應(yīng)該不會再要他的命了吧。 “往哪里逃了?”比起眼前的死人,很明顯李宣明更關(guān)心jian細(xì)的逃向,轉(zhuǎn)眼看到一旁長身玉立的錦衣公子不由問道:“你是何人?深夜為何至此?” “回都尉大人!”李安連忙道:“他是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