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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李天寶撇了撇嘴:“這些姑娘一點都不矜持!” 秦清玉原本是為了李天寶那句話要勸說他不要樹敵的,此刻又聽他來了這么一句文縐縐的話,頓時覺得哭笑不得了:“你這孩子!她們只不過是好奇罷了,何苦這么說她們!” “娘親!”李天寶委屈十足的說到:“您要瞧見了,若是不是給她們點教訓,她們如何會罷手啊。今個咱們走都別想走了!” “沒錯。你們今天是別想走了!”一個婆子惡聲惡氣的進了廳:“二公子,你知道您潑的人是誰嗎?如今趙姑娘已經告到老夫人那里去了!老夫讓我帶二公子,李公子還有秦夫人過去問話!” “哎呀!”李天寶咧嘴道:“老夫人好了?” 還不等婆子答話,李天寶又道:“好了就好好養著。這么叫我們過去,只怕又要不好了!” “你!”婆子咬牙道:“你還真當我們沈家沒人,治不了你了?秦氏,你說怎么辦?” “我過去就是了!”秦清玉說著話站起身來,上次因為沈茗嫀的婚事。她才頂撞了沈陸氏。沈茗嫀也退了親,為了不讓沈羨陵難堪,她是愿意向老夫人服個軟的。 “娘親!”沈茗嫀跟著起來道:“嫀兒陪您去!” “去就去!”沈芃潤也站了起來:“我又沒到她那桌去潑她!” 沈茗妍見眾人都走了,也跟著同行了。 婆子帶著秦清玉,沈茗嫀,沈茗妍,沈芃潤,李天寶一同進了沈陸氏的房間。 莫離,莫忘,福叔。采青,采香則是被擋在了門外。 采香已經急得哭起來了:“都是我多嘴!都是我的錯!” 房間內靜悄悄的。 沈陸氏沉著臉坐在大堂的藤椅上,在她右側坐著沈羨陵的三個嬸母,左側是族里德高望重的族長夫人。 沈陸氏身旁一個婆子一臉的陰沉,她手里還捧著沈家加法的羊皮冊子。 凝重的氛圍令沈芃潤一時收斂了不少。 李天寶依舊是一副不以為然樣子。 秦清玉和沈茗嫀當年入族譜的時候這些在座的都是見證人。 還不等秦清玉行禮,沈陸氏就沉聲道:“你也不用給我行禮了,我當不起!如今沈家是你當家了是吧!親說退就退了!” “奶奶!”沈芃潤陪著笑臉道:“上次的事您不都說過去了嗎?這次潑那長舌丫頭的人是我!和他們都沒關系!您要是罰就罰我好了!” 沈陸氏冷笑道:“你自然是要罰的!她們犯了錯自然也要領家法!除非她們娘倆不再是我們沈家的人!”沈陸氏說著又望著秦清玉道:“秦氏你想好了,想要留在我們沈家,就要遵從我們沈家的家規!你和你的女兒頂撞長輩,你說該怎么罰!” “但憑老夫人發落!”秦清玉低頭恭聲道:“但是嫀兒沒有錯。要罰就罰我一個人好了!” “可以!”沈陸氏一昂首:“那就罰你和潤兒一起跪祠堂!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起!現在就去!” “喂,死老......”李天寶剛想喊被秦清玉一把抓住了:“天寶,住嘴!” 沈陸氏望著一旁的婆子道:“帶不孝子和秦氏去祠堂,由你看管!其他人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進入祠堂!” “娘親!”沈茗嫀緩緩的挽住了秦清玉:“不如咱們就不.....” “不行!”秦清玉望著沈茗嫀搖了搖頭。眸子里滿是堅決。 “請吧!”婆子冷冷道。 沈茗妍過來本想勸和的,沒想到這么快就結束了,她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插上。 此刻見沈茗嫀挽著秦清玉以及沈芃潤,李天寶都對著婆子走了,她也抬腳跟了上去。 只是她還沒走到門口,就聽沈陸氏道:“妍丫頭。你留步!” “奶奶!”沈茗妍上前跪在了沈陸氏面前:“您罰也罰了,就消消氣吧。秦姨畢竟是長輩,您意思一下就是了。要不待會就讓她們回去,妍兒替秦姨跪好不好!”沈茗妍記得上次沈陸氏罰沈芃潤都是徹夜不休的跪的。這次只說沒她答應不讓起,沈茗妍不由的就擔心起來了,或許她也只能在時間的長短上求情了:“奶奶,您就看到大哥好日子的份上,不要罰她們太狠了!”(。) 第185章 動手 ? ? 沈家的祠堂處在院子最北方,那里供奉著沈家的列祖列宗。 從后院到那邊需要穿過一條狹小的竹林小道,最窄的地方只容得一個人通過。 雖是夏日午后,這邊青竹掩蓋,也不見些許的陽光。 走在小道中便覺得陰冷之氣漸生。 沈芃潤倒是不覺得什么。 李天寶卻是早已按捺不住嘀咕:“這什么鬼地方,陰森森的。” 沒有人接話,李天寶無趣的閉了嘴。 這樣狹窄的小道走了足足一盞茶的功夫才漸漸開闊。 正對面的是一座寬大的閣樓,看樣子少說也有百年的時光了,雖說修繕的不錯,但也有了歲月斑駁的痕跡。 黑漆漆的厚重的木門大敞著,門側站著兩個身穿褐色衣衫的婆子。 其中一個婆子看了看趕來的人開口道:“秦氏,二公子,請進吧,其他人就不用進了!” 沈茗嫀和李天寶幾乎是異口同聲道:“我要陪著娘親!” 婆子沒說話,只望著秦清玉和沈芃潤道:“進去吧!” 秦清玉拍了拍沈茗嫀的手:“沒事,娘親就在里面,放心吧。若是晚了,你們就早些回去。” “不行!”李天寶道:“娘親在哪我們就在哪。” “快點!”婆子又冷冷催道。 沈芃潤抬步進了祠堂。 秦清玉看了看沈茗嫀又看了看李天寶微微一笑轉身也進了祠堂。 “你們想等也可以!”引路的婆子望著沈茗嫀等人道:“祠堂重地請你們安靜些。若是老夫人覺得罰夠了自然會差人來知會。”婆子說完大步離去。 祠堂里昏暗,幽深。沈茗嫀也只能看到秦清玉和沈芃模糊的背影。 守在門口的婆子猶如監工一般的注視著里面。 竹陰下寂靜的很。 莫離,莫忘,福叔,采青,采香都圍著沈茗嫀一臉的擔憂。 特別是采香一雙眼睛都哭紅了,她對著沈茗嫀細細道:“都是婢子的錯!姑娘如今也只得去求老夫人開恩了。天一黑這邊的蚊蟲定是多到不行的,夫人如何受得了?要不婢子去請老爺,讓他求求老夫人。” “不用了!”沈茗嫀淡淡道。作為女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