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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周榮嘴角一斜,伸手拍了拍胡慶的肩膀:“聽好了,我接近她的目的就是要娶她為妻,照顧她一輩子!” “鬼信!”胡慶一把將周榮的手撥開:“你千里迢迢的過來,才見過幾次,就要娶她了!問過她的意思了嗎!” “是哦!”周榮伸手撫了撫下巴:“她的意思......我沒記錯的話,她對你早就表明態度了吧,你們是兄妹關系!你這一賜婚她得多尷尬!” “你少胡扯!”胡慶氣鼓鼓的:“那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怎么是隨口說說!”周榮笑意更濃:“不信你明個差個人出去打聽下,有誰不知道沈羨陵的三女兒是你胡二爺的義妹!” “這個不用你cao心!”胡慶刷的站起身來:“反正我主意已定!我歇去了,你自便!”說著話一把拉開了房門,大步走了出去,邊走邊大聲喊著:“依梅。映雪侍候爺更衣!” 錦心趁著胡慶出去的空兒進了房沖著周榮笑道:“讓您見笑了,我們爺就是這個脾氣,怠慢之處還請公子多多包涵!李公子已經在側間歇下了,您請隨小的來。” 周榮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有孩子氣是好的!足見平日尚父大人多寵他!” “是啊是啊!”錦心連忙陪笑道:“我們二爺就是在蜜罐子里長大的.......”錦心說著又不由的看了周榮幾眼,心里暗道,也不知道您是何方神圣,竟然惹得二爺如此動怒。要不是看著你是二爺親自請上門的。我才不招待你呢! 周榮跟著錦心一路走向側房。 夜空如幕。彎月如鉤。 寢房內沈茗嫀才脫下外裙又穿了回去,望著一旁的采香道:“走,陪我去娘親房里。” 這個時辰。秦清玉應該已經睡下了,若是往日,采香定會規勸一番的,只是最近她的心情極好。對沈茗嫀越發的恭順了:“好!” 秦清玉的房間依舊亮著燈火。 沈茗嫀推門而入,只見秦清玉正和莫離坐在桌前吃茶閑聊。 “嫀兒來了?”秦清玉此刻已無酒意。伸手拉住了沈茗嫀的手:“這么晚了還過來,可是先生那邊有事了?” “沒有!先生好著呢,嫀兒才從那邊回來。”沈茗嫀笑著坐在了秦清玉身旁:“今個娘親飲了酒,嫀兒不放心。過來看看。” 莫離笑道:“三姑娘就是孝心,放心,你娘親已經服過醒酒湯了。你若是不來。我們正要歇下呢。” 沈茗嫀甜甜一笑:“姑姑若是累了,就早點歇息去吧。我今個想和娘親一起睡。” “好!”莫離笑著站起來對著秦清玉道:“那莫離就先下去了。” 秦清玉微微一笑:“jiejie。早些歇息。” 莫離走后,母女倆洗漱完畢,一同躺在了床上。 沈茗嫀伸手摟住了秦清玉,將頭抵在她脖頸間:“娘親,您說王宮里什么樣子的?”秦清玉穿著薄綢的中衣,沈茗嫀這么抱著娘親,兩人幾乎貼在了一起。 秦清玉也伸手抱緊了女兒:“你這丫頭,越發的黏人了!” “娘親您說,咱們會見到王后和君上嗎?怎么感覺一切都像做夢一般。”在那悲慘的經歷中,沈茗嫀想都沒想過自己會有入宮的機會。 “應該會吧,就這么好奇?君上的樣子,你爹爹不都給你說過了嗎?” “嫀兒不是好奇君上的樣子,只是覺得王宮一直都是很神秘的地方。那里面的人自然也都是神秘的。娘親您年輕的時候有沒有入過宮呢?” “沒有!睡吧,娘親今個飲了酒有些頭暈。” “噢......”沈茗嫀緩緩合上了眼睛。真是見鬼了,她竟然相信那周子杰的話,來套娘親的話了。再說,根本沒有什么匕首。他肯定是酒后瞎掰的。 靜夜悠悠,大都督王睿出來胡府,騎著他的千里追慢慢悠悠的往回趕。 他不知道回去該如何安排。 胡進思的言外之意,他怎么會聽不出來。 就此收手,還來得及嗎?回去要不要讓他們都各歸各位,斷絕和那邊的一切聯系。這樣胡進思就會護他周全護王家無事嗎? 若是那周榮不答應呢? 胡進思會為了他對抗大周嗎? 王睿慢悠悠的走著,拐彎處,才剛抬頭,就見一輛疾馳的馬車撞了過來。王睿猛地一拉韁繩,將馬帶到了路邊,只是馬腹還是被大車的一側刮了一下,疼的馬兒前蹄騰空的嘶喊了起來。王睿費了老大的力氣才穩住了馬! 跟隨他的小廝眼疾手快的已經飛出去,制住了撞他的馬車:“你瞎眼了!大都督也是你能撞的!” 馬車上跳下一位身穿黑色錦袍高高瘦瘦的人,他一路小跑的奔了過來對著王睿深深一揖:“還請大都督萬莫怪罪,孫厚德實在是有急事,一時趕得急了,撞到大都督了。您沒事吧!”此人正吳越三大副相國之中的孫副相國,他精瘦的面孔滿是汗水,神情也是萬分急躁。 王睿望著孫厚德道:“我沒事,孫副相這是怎么了?慌慌張張的,出什么事了?” 孫厚德抹著額頭上的汗水答道:“回大都督,小兒今日觀看龍舟賽回來,著了風寒。本以為沒什么大礙,服了點藥就睡下了。誰知道到了晚間卻是燒的人事不省了,我這才找了大夫趕著回去瞧瞧。”(。) 第113章 得意 孫厚德早年一心科舉,直到中年才得了孫致遠一個兒子,平日寶貝的跟什么似得,如今病了就更了不得了。 王睿聞言淡淡一笑:“小孩子,生病那是常有的事,你也不至于如此方寸大亂的。你可是咱們吳越唐唐的副相國,遇事要沉得住氣才行。” “是,是,是。大都督說的極是!” “好了,既是急著回去,也就別在這浪費時間了,去吧!” “多謝大都督高抬貴手,改日一定登門賠罪!”孫厚德說著急匆匆的奔向了馬車。 望著孫厚德疾馳而去的馬車,王睿長長吐了口氣。自嘲的笑了笑,他自己又何嘗不是方寸大亂! 遇事要沉得住氣才行! 幼年的時候,胡進思沒少給他說過此話。 是啊,他又何必如此慌亂。進可攻退可守!自己又沒有山窮水盡!回去從長計議就是了! 翌日。 天還沒亮胡慶就起來晨練。 他才走過荷花池,就見周榮在他素日打坐的八角亭中盤腿而坐。晨曦之中他黑衣墨發,面如冠玉,雙眸微合似乎正在運功調息。 或許是先入為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