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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二爺不由又看了看身旁的古先生,見他滿臉都是興奮的光彩,整個人更是猶如孩童般雀躍。這到底是什么茶?連茶尊都如此......失態?胡二爺轉頭對身后沈茗妧道:“給我也來一杯!” 廳內一時靜謐至極,只有侍女輕輕的腳步聲! 又一杯茶端至古先生面前。古先生端著茶杯一副溺愛的表情,看著茶杯動也不動了。 沈茗嫀看著古先生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這位茶尊怕是徒有虛名了,一杯茶也值得如此! 此刻胡二爺也端起了一杯茶,輕酌之后連聲道:“好茶!好茶!好茶!”隨即看著對面的喬子月道:“姑娘何來此茶?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喬子月款款一個萬福:“小女喬子月。” 眼見著廳內氛圍有些凝滯,沈茗妍連忙上前附在二爺身邊道:“二爺!不如請喬姑娘去雅閣。待大賽結束,二爺再細細打聽。” 不待胡二爺答話,古先生朗聲道:“好!沈姑娘還勞煩你親自請這位喬姑娘過去!一定要好生招待!” “是!”沈茗妍溫婉一笑走向喬子月:“喬姑娘有請!” “大姐!喬jiejie!我也去!”眾人還沉浸在茶尊的失態中,又見有人中途離場,一時有些嘩然。 當著茶尊和胡二爺的面,這女子大呼小叫的,也太放肆了吧! 沈茗嫀不顧眾人的錯愕,起身上前走在了喬子月另一側,和其他四位茶娘,一同出了廳。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這兩個怪怪的姑娘是認識的。也難怪都如此的特立獨行!胡二爺不由笑了笑。又見廳內有些紛亂,連忙對沈茗妧道:“比賽繼續!” “是!”沈茗妧說著沖門口的侍女擺了擺手。 隨著五位茶娘入場廳內又恢復了原來的靜雅溫馨。 沈茗妧望著那空空的位子,心里憤憤不已,哪里都有你!真愛出風頭!別以為能進入雅閣就能攀上二爺! 這邊才出了馨藝廳沈茗嫀就迫不及待的拉住了喬子月的手:“喬jiejie我總算找到你了!” 喬子月望著面前一臉喜悅的女子瞇著眼睛道:“姑娘找我何事?” “喬jiejie你不記得我了?那日河里,是你把我拉上船的!船上還有位公子!他救了我的貓!五天前的事!” “是你呀!”喬子月見面前的女子素雅怡人和那日紅裙艷麗大有不同不禁笑道:“不知沈姑娘找我何事?” “那日和你同船的公子呢?” 沈茗嫀話音才落,院子中等候的貴女便指指點點的說道:“看吧,她不是什么正經人家的姑娘吧。” “一定是二爺將她趕出來的!” “張口就問什么公子,也不害臊!” 沈茗妍聽到議論越來越難聽,拉著喬子月快步走向了東側的雅閣。 身后就有人沖著沈茗嫀離去的背影輕輕的呸了聲! “竟然讓她去雅閣了!” “除了古先生,胡二爺,還沒幾個能進入雅閣的!” “是子月,她竟然也去雅閣了!” “是不是得勝的都有機會去雅閣?” 有知情者忍不住插嘴:“才不是!喬子月是讓茶尊飲了好茶!” “和二爺同車的女子和那錦衣女子是姐妹,硬跟著去的......” “是沈家的姑娘......” 掩上雅閣的鏤空的雕花的暗紅木門,議論之聲依舊隱隱約約的傳來。 沈茗嫀一心只想著打聽那日船中的公子,無奈喬子月只跟著沈茗妍快步而行不答話,只得快步追上兩人。 入門之后是一條曲折游廊,彩色的石子漫成甬路。游廊架在小溪之上,兩側都是清澈見底的溪水,小溪中碧葉金蓮甚是美麗,幾株含苞待放的金蓮惹得各色長尾金魚圍著搖頭擺尾的來回游蕩。 穿過游廊是一座深褐色的雕花鏤空的三層小樓。沈茗妍引著喬子月及沈茗妍采青莫離一同沿著黑紅色的實木樓梯來至二樓。上來之后是一大大的廳堂,鏤空的雕花窗桕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照在暗紅的地衣上異常的溫馨。 大廳西側是一字排開的四個房間,依次為梅舍、蘭舍、竹舍、菊舍。 沈茗妍引著幾人來至蘭舍前停了下,上前打開紅色木門,溫婉笑道:“喬姑娘請!” 喬子月點頭一笑進了房間。房間不大,裝飾極為雅致精巧。房內鋪著月白色的厚厚地攤,踩上去軟綿綿的。進門之后淡淡的蘭花香沁人心脾。 撥開淡藍色的輕紗帷幔,房間臨窗擺著兩張大大的月白底色繡著蘭花花樣的織錦軟榻,軟榻之上置有淡黃色小桌。小桌上擺著各色糕點。 隨著幾人進來已有藍裙侍女將香茶擺上小桌。 沈茗妍雙眸含笑:“喬姑娘您請坐。請您在此稍等等,糕點清茶還請您嘗嘗可還可口。” 喬子月微微一笑道:“多謝了。” 喬子月坐下后轉頭看向了虛掩著的雕花木窗,窗外陽光明艷,假山,小池,碧色,金蓮,一片旖旎之景。 “真美!”喬子月沖沈茗妍笑了笑。 還未等沈茗妍開口,沈茗嫀急道:“喬jiejie!那位公子現在哪里啊?我找他真的有急事!” 喬子月收回視線望著沈茗嫀訕訕一笑:“這個我還真幫不了沈姑娘,我并不知道他在何處。” 沈茗嫀一時急道:“他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你們如何遇到的?那日游船后他最終在哪里下的船?” 第24章 不急 ? ? “三妹!”沈茗妍一旁笑道:“坐下來慢慢說,瞧把你急的。可是有什么要緊的事了?” “要緊的很!”沈茗嫀順勢坐在了喬子月對面,眼巴巴的望著喬子月:“還望喬jiejie實情相告!” “不瞞沈姑娘,我確實不知道。我只是得了消息去城西的小碼頭等的他,他也只不過坐了半日船。期間的確問了不少風俗民情,卻沒有透漏他的任何消息。那位公子似乎不怎么愛說話。問事情也都是三言兩語的。我怕他悶了,才唱歌給他聽得。他付了豐厚的船錢,我也要對得起人家才是。” “收了誰的消息?”一個大活人總不至于無跡可尋吧。 “我們同村在城西開茶館的顧叔。他也是看我們一家生計困頓才叫了我......”喬子月說著話將視線轉到了窗外。娘親早逝,爹爹又常年臥病在床,一個幼弟弟兩個小meimei都還沒成年,身為長姐所面臨的壓力可不是面前這兩位富家千金能體會的。 像喬子月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