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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理自己,又回頭去看飛船主人。 那人卻渾不在意三人的目光,慢慢開口:“繼承者們,歡迎你們的到來。” 崔逸、盧霈向他略點頭,“閣下。” 林璦笑著打招呼:“你好。” “你們可以叫我端木毅。” 端木毅。 林璦低語一聲。然后道:“端木先生,你好。” 盧霈、崔逸稱呼道:“端木先生。” “你們能參加選拔是我的榮幸,希望你們對這艘飛船還滿意。” “端木先生客氣。”三人異口同聲回答。 “我已將規則全部告訴零號,他會在諸位身邊觀察,選出最合適的繼承者。” “下一任飛船主人可以任意處置船里的東西,包括零號。”端木毅停了一下,繼續說道:“現在我要單獨與你們每個人說話,請各自選一扇門進去。”他指著房間里墻上的三道門。 林璦他們順著看過去:三扇門沒有任何不同。 “請吧。” 崔逸率先走了過去,隨意選了一扇門。 盧霈先對林璦一拱手,然后做了請個動作,“你先吧。” 林璦笑道:“誰先都一樣,你先吧。” 盧霈見林璦認真,便沒再客氣,也走了進去。 等兩人走了,林璦對端木毅道:“謝謝你救了我。” 端木毅眼里閃過一絲光亮,隨即湮滅,“不用,只是順路遇見了。” “那也要謝,有些人遇上了不一定會救。” 端木毅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道:“去吧。” 林璦點頭,也走進了房間。 ———————— 崔逸一進房間就覺得不對勁。這里是漫天的風沙,一望無垠。 怎么到了西涼? 遠處傳來馬蹄聲,一群匈奴人乘著鐵騎手握大刀向崔逸沖了過來。 崔逸臉色一變,慣性要拔劍,猛然記起來時并未帶劍,可手心有硬物相觸,低頭一瞥,是嗜血劍。怎么會出現? 不等他細想,匈奴騎兵已到。崔逸提起劍往上一刺,身前馬上的匈奴兵胸口血涌而出。順勢將其拖拽下來,翻身上馬,迎戰其余人。 他左邊一劍,右邊一劍,一個扭身往后又是一劍,前后左右的匈奴兵紛紛倒下。崔逸心中熱浪滔滔,有一種說不清的豪情壯志。 將這些匈奴人都殺干凈。 眼看一個個匈奴兵一一倒下,遠處又響起了馬蹄聲,另一匹騎兵趕了上來。崔逸將最后一人胸口的劍□□,看著來人。卻是一驚。 為首的匈奴人馬上綁著一個人:林璦。 怎么是她?怎么會到了這里? “救命!崔逸救命!”林璦哭喊著。 崔逸愣了一下,他從來不知道林璦哭是這個樣子。 為首的匈奴道:“放下你的兵刃,否則立刻殺了她。”說著一把大刀架在了林璦的脖子上。 林璦害怕的大喊:“崔逸,救救我,救救我!我害怕!” 崔逸心里一緊,抿著嘴沒有說話。 “你放是不放?”匈奴人持刀向林璦脖頸上劃了一刀。 林璦大叫:“好疼啊,救命!” 崔逸面色冷峻,仍是不開口。 匈奴人冷哼一聲,砍了林璦手臂一刀,血染紅了她的白色衫裙。 “救我。” 崔逸此時天人交戰,猶豫不決,卻突然想到,林璦沒有穿過衫裙。 ……………… 盧霈回到了洛陽盧家。匈奴人被趕走了,洛陽又恢復了平靜。他回到家的時候,仆從告訴他,夫人在等他。 妻子? 盧霈疑惑,他什么成親的。心里疑惑又憧憬。待他去了后院,看見了他的妻子。 “盧郎,你回來了?” “怎么是你,秀禮。”盧霈疑惑看著她。 那叫秀禮的笑道:“盧郎這是忙累了,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記得了?” 盧霈心里驚疑,面上不顯,也笑著說:“確實太累了。” 秀禮走過去撫著他的太陽xue輕輕按了起來,道:“也是,自你擔任丞相以來,整日不得閑。” 盧霈又是一驚,想問又怕露出破綻,只閉目養神不說話。 秀禮幫他按了一會,見他似是睡著了,便悄悄出去安排飯食。待她走后,盧霈睜開了眼睛,他望望四周:這是怎么回事? 他坐著想了一會又發了一會呆,秀禮就讓人請他用飯了。 去了正院與她用了飯,說了一會話,便安歇了。次日,在仆從的帶領下去上朝。然后下朝,休息用飯,與秀禮說話,日子也輕松安逸。 這樣過了一個月。 盧霈總覺得不對勁。 某日,有仆從說門外有一女子求見,說是名叫林璦。 盧霈像是被打了個焦雷。 林璦。是啊,怎么忘了她。 盧霈急匆匆跑出去看,果然是她。林璦一臉氣憤,話還未說就先淌了淚,“你不是說,先回家,回來后就來接我的嗎?怎么去了這么久都沒有消息?” 盧霈一時有些慌亂,急道:“你誤會了,我本打算立刻接你,可是雜事太多,一時忙亂就忘了。” 林璦繼續哭道:“你好沒有良心。” 盧霈見她哭得傷心,心里也不好受,道:“抱歉,林璦,我……”話未說完,門面響起秀禮的聲音,“盧郎,門外是誰?” 秀禮站在門邊問,隨后就見到了林璦,問道:“這位女郎是?” “你是誰?”林璦問。 “我是他的妻子。” 林璦不可置信地看著盧霈,說:“怪不得你不來接我,原來是已經成親了。”說完又哭了起來。 盧霈心中難受,解釋道:“這是家族使命。我……” “那你打算怎么辦?” 盧霈左右為難,秀禮一臉嚴肅的看著他,林璦眼淚汪汪地望著他。 他想了又想,試探地問:“林璦,你現在也回不了家,不如,留在這里好嗎?” “留在這里算什么?” 這時秀禮走了過來,對林璦道:“女郎不必傷心。我觀盧郎與你都有情,不如你委屈一下,到我們府中,我一定待你如親妹,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這樣,盧郎也不至于如此為難。女郎你看可行?” 盧郎聽了秀禮的話心里一喜,抬頭看林璦,希望她答應,但隨即想到林璦的性格,又不敢期望。 誰想,林璦聽了也不哭了,高興地答應下來。 盧郎愣了一下,隨后心里狂喜起來。 從此林璦留在府上住下,與秀禮關系融洽,好似親姐妹般,而盧霈在官場上也蒸蒸日上。 某天,盧霈下朝。回到家中,剛到正院,就聽見一陣歡笑聲傳來。他心里欣喜,慢慢走了過去,卻不進去,只在窗邊觀望。 見林璦與秀禮正在刺繡。這段日子林璦想學。突然秀禮提起今夜盧霈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