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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兒,你可不要瞎說,那是不好了,這本人挺樂得自在的。”有琴畫難得地打趣道。 順兒皺著眉頭,欲言又止,看了看方墨蘭,又看了看有琴畫,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蘭小姐與韓家二公子情投意合,可是來提親的卻是大公子啊,他該怎么說才好呢。 有琴畫看著順兒的臉色有些不對勁,轉(zhuǎn)眼覺得不妥,于是說:“順兒,你去告訴老夫人就說蘭小姐今日身子不爽,不能面客!” 順兒像是得救了一般說:“好,我這就去回老夫人。” 方墨蘭有些不樂意地拉著有琴畫說:“畫jiejie,你怎么這么說,我剛想去看看呢!” “女孩子要矜持才對啊!”有琴畫說。 方墨蘭聽后覺得對,點(diǎn)點(diǎn)頭說:“是啊,得要矜持。” 有琴畫起身說:“我去給你看看。” 方墨蘭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有琴畫往正堂去時,碰見了方墨繁,方墨繁拉住了她,說:“你不用去了,人已經(jīng)走了。” 有琴畫皺著眉頭小聲說:“你知道是怎么回事,蘭兒喜歡的是韓誠,而來的是韓詢,你讓我怎么和她說。” 方墨繁說:“如實(shí)相告,我們再想辦法,你這樣不讓她知曉內(nèi)情,她會怨恨你的,笨。” 有琴畫皺著眉頭,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蘭兒的事情,哪會在乎方墨繁最后一句柔情似水的“笨”字。 “蘭兒不能嫁給韓詢,無論如何都不能,不對,馮老夫人答應(yīng)了?”有琴畫問。 方墨繁說:“他沒個利益牽扯可不會輕易答應(yīng)的。” 與此同時,方墨蘭老老實(shí)實(shí)在等著有琴畫回來。 剛巧,方墨桐和方墨梅兩姐妹剛巧路過這里。 “喲,蘭jiejie在這里啊!”一肚子壞水的兩姐妹就湊了過來,方墨桐開口說道,那神情帶著幸災(zāi)樂禍,好似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在她身上一樣。 方墨梅隨即說:“哎呦,還未恭喜蘭jiejie呢,馬上要成為韓大公子的夫人,真是可喜可賀啊!” 方墨蘭沒有打算理會,可是聽到是“韓大公子”,她看向這桐梅兩姐妹,問:“你什么意思是韓詢,不是韓誠?” “韓誠?你說的是我jiejie的未婚夫,你的是韓家的大公子!”方墨梅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 方墨蘭聽聞,大驚,什么意思,韓誠娶得人不是我…… 剛巧有琴畫路過,看著方墨蘭的表情,又看見了桐梅姐妹,趕忙過來說:“你們要對你們說的話負(fù)責(zé),若是有錯漏的話,我可會不客氣。” 方墨桐倒是沒有怕這個有琴畫,她說:“哎呀,我當(dāng)你有什么本事,區(qū)區(qū)一個賬房,還敢威脅主子,你就是個慫貨,沒什么能耐,豆腐一個!” 有琴畫看著方墨桐笑著說:“哪怕是豆腐,我也讓你看看我一個豆腐的能力!” 方墨梅拉了拉方墨桐的手,兩姐妹一同離開。 “畫jiejie,怎么辦,韓誠娶得不是我!”方墨蘭哭著說道。 “一切還未定呢,不過,這兩姐妹,我實(shí)在是不能忍了!”有琴畫說道。 方墨蘭說:“什么叫未定啊,他都要娶方墨桐了,我,我怎么辦啊!” 有琴畫抱著方墨蘭安慰:“老夫人還沒有答應(yīng),一些都還有翻轉(zhuǎn)的余地。” “是嗎?”方墨蘭抬頭問道。 有琴畫點(diǎn)點(diǎn)頭。 方墨蘭看著有琴畫,說:“jiejie,那我先回屋去了,讓別人看見我哭,肯定又幸災(zāi)樂禍了。” 有琴畫點(diǎn)點(diǎn)頭,目送方墨蘭離開的時候,方墨繁又出現(xiàn)了。 “你倒是會找時間,這個時候出現(xiàn)所為何事?”有琴畫有些不客氣地說道。 方墨繁說:“我們?nèi)フ翼n誠談?wù)劸托辛恕!?/br> 有琴畫也覺得是應(yīng)該這樣。 風(fēng)語茶館內(nèi)的雅間,有琴畫和方墨繁看著坐在對面有些局促的男子,男子不安地抓著杯子。 有琴畫和方墨繁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是直直地看著韓誠。 他們在等待,他們在等待這個人開口。 “蘭兒還好么?”韓誠有些怯怯地開口,他覺得對面兩個人的氣場簡直太強(qiáng)了。 有琴畫放下杯子,手有點(diǎn)重,茶灑出去了一點(diǎn),她說:“你這么問,可見是知道了!” 韓誠低下頭說:“你可知道我是沒有辦法,我不僅要看著哥哥娶我心愛之人,我也要娶一個我不愛的人。” 有琴畫不客氣地說道:“你不會反抗啊,蘭兒她可是對你一往情深,你就不能為了你們兩個搏一搏?” 韓誠低著頭說:“我在家本來就不受寵,我什么也不會做,不像哥哥那般樣樣精通。” 有琴畫看著韓誠說:“可是蘭兒喜歡的是你,哪怕你再不受寵,她也只喜歡你一個,若是你不能為了她爭取分毫,那么我會不客氣地也要讓你們家與方家的合作瓦解,雖然我只是一介小小賬房!” 方墨繁坐在旁邊看著有琴畫,他微笑著,這個人好像從來都沒有這么生氣過,竟然為了蘭兒如此了,一介小小賬房,可見還是在意方墨桐對她的否認(rèn)。 韓誠看著有琴畫,他不明白這個人是誰,為何這么在乎蘭兒,賬房?難道是那個“畫公子”! 方墨繁看著韓誠有些局促難安的模樣,說:“算了,我會想辦法推掉這個親事,給蘭兒另尋一段良緣的。”說著,方墨繁拉著有琴畫起身離開。 “等等!”韓誠叫住了方墨繁說,“你的意思是我沒有資格娶蘭兒了么?” 方墨繁看著韓誠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是的。” 韓誠問:“難道你這樣做不會讓你meimei難過么?” 方墨繁走過去,與韓誠面對面,抓著他的衣襟,說:“韓誠,你啊,別以為這樣就吃準(zhǔn)我meimei了,我就這樣明白告訴你,魚和熊掌兼得的故事只有在書里面才可以視線,而現(xiàn)在你永遠(yuǎn)不可能!”說完,方墨繁轉(zhuǎn)身離開。 有琴畫趕忙跟了上去,怎么了,這么生氣。 “就是一個窩囊廢!”方墨繁恨恨地說道。 有琴畫說:“早就看出來了。” 方墨繁說:“你還看出來什么了?” “他在演戲啊!”有琴畫不客氣地說道,“他們韓家正好新出了一批布料,方家的成衣鋪?zhàn)诱眯枰慌碌牟计ィ阏f,這單生意做成了,韓家能夠有多少收成?” 方墨繁說:“說到底,還是利益,我和蘭兒生錯了人家,到底注定不能太平了!” 有琴畫說:“我倒是也生了個普通人家,怎么我也沒太平到哪里。” 方墨繁笑了笑,說到底,不能讓蘭兒嫁給他家。 有琴畫抬頭看了看,說:“該怎么辦啊,我可是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啊。” 方墨繁說:“關(guān)心則亂,你呀,就是太愛蘭兒了,你說你這愛分我一點(diǎn)多好!” 有琴畫轉(zhuǎn)頭看向方墨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