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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估計蔣氏,要變天嘍!” “程景宇?”胡曼啞然。 程景宇不是已經被蔣瑞年剝奪權力,讓他在家待著嗎?這剛幾天,風頭還沒有過,他就又出來了? 助理見四下無人,便跟胡曼小聲透露了一些消息:“據說是省里某位領導給程總出面,我還聽說啊……” 助理一臉神秘,又說了一句話。 胡曼聽聞,驚異不已。 第一卷 正文 第285章 真是作大死 肖助理神秘兮兮地說了一句話:“聽說啊,蔣大小姐和程總,估計要取消婚約了!” 這可是個大新聞。 胡曼知道程景宇對權力的渴望,如果沒有這層婚姻的加持,程景宇得不到他想要的。 而且之前黎成澤也跟她分析過,蔣瑞年不會放程景宇走,程景宇知道太多蔣氏的骯臟內部,他希望一直掌控著程景宇,絕對不會給他自由之后讓他有打擊自己的能力與心思。 所以聽到這個消息,胡曼相當的震驚。 肖助理正在忙著,也沒有跟胡曼多說,胡曼與他告別之后,便進了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同事依舊不冷不熱,冷得人依舊冷漠,甚至翻著白眼,好像誰欠他什么似的。 熱的人也沒有熱情到哪里,強自攀談,更顯尷尬。 胡曼倒是鎮(zhèn)定,這些她都想到過,所以還算有思想準備。只要不是當著她的面,指指點點難聽話,她都能心里稍稍松快一些。 只有小文,跟當初一樣對她,熱心,也沒有懷疑過她的人品。 小文見胡曼坐下,便湊過來,問道:“曼姐,昨天那個小孩兒,他家人找到了么?” 胡曼微微蹙眉:“還沒有。” 小文問道:“要不要在網上發(fā)個帖子什么的,然后讓網友轉發(fā),幫著找找?” 胡曼想了一下,覺得也不是不行。 今天早上知道,那個孩子的父母很明顯是家庭條件還不錯的,估計不會是遺棄,肯定是走失了。 昨晚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那該有多著急! 胡曼決定晚上的時候,給小雨拍一張照片,放到網上找人轉發(fā)一下。 其實胡曼還是覺得,父母找不到孩子,一定會先去公安局報案,讓警察幫著找人。 但是,直到深夜,都沒有人去警局報案,這對父母,未免太不盡心。 胡曼忍不住吐槽孩子父母,明明家里條件不錯,為什么卻不盡心照顧孩子?又不是家中赤貧之人,需要生計,無暇太多分心。 胡曼搖了搖頭。 工程部的人打電話過來,說施工部門等著設計師過去指導。 胡曼帶著小助理小文,到了工程部。卻發(fā)現(xiàn),工程部的人看她,眼光更加冷漠,不屑,甚至還有恨意。 小文見他們的態(tài)度,氣呼呼的。 胡曼小聲安撫道:“你就當看不見。” “曼姐,他們詆毀你,怎么能當看不見?”小文生氣地說著。 胡曼好像被黎成澤昨天的一番話教育得開竅了似的,沉思了一下,說道:“當你不能被人打倒的時候,你就不會在乎這些人的眼光了。” 胡曼覺得,黎成澤是一個無堅不摧的人,他好像不會被誰打倒,也不會被人的想法左右,他很強大很強大。 所以他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也正因為他的強大,所以別人對他的眼光,多是仰視。 就算他有時候名聲并不好聽,紈绔風流之類,但是依舊有一群女人瘋狂地喊著他老公,有一群男人看著他的成就眼紅。 胡曼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并非只是如今家庭門第之間的差距,還有這種兩人之間的落差。 胡曼覺得黎成澤太過優(yōu)秀,自己沒有那么優(yōu)秀,在他身邊,黯然無光。 但是也不知道黎成澤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胡曼忍不住撇嘴。 她現(xiàn)在已經是在旋渦之中,有黎成澤來給她當定海神針,胡曼自己要是再頹唐再消沉,對不起黎成澤的一番苦心。 胡曼定了定神,“走吧,咱們進去。” 小文點點頭,感覺曼姐這次休假回來,整個人好像都不一樣了。 更加自信了,雖然以前她工作能力突出,但是整個人好像氣場沒有那么足。 這次回來,公司里人的唾沫星子都快把人淹死來了,曼姐竟然也沒有沉下去,這真是出乎意料。 胡曼到工程部找叫她來的那個小領導,沒想到那個人還挺忙,一頭一臉的汗,好像正在著急什么事情。 他見到胡曼,愣了一下,說道:“抱歉,胡小姐,今天不能進行項目上的溝通了,出了點兒事情,我現(xiàn)在必須去處理一下。” 胡曼忍不住訝異,便點了點頭。 她看到那個人帶著助理匆匆忙忙地離開,心里覺得有些不安,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直到中午的時候,胡曼才聽說,之前B組的那個爛攤子項目,也就是現(xiàn)在轉到A組,她還向上匯報過的那個,最終還是出事了。 胡曼雖然把報告打上去,給楚蕭然和蔣清雅都匯報過,但是很明顯,上面沒有重視。 雖然她們A組是后來接的這個案子,設計工作已經完成,不需要她再承擔什么責任,但是總覺得心里不對勁。 她把當時的項目計劃書拿出來,重新仔仔細細地看一遍,然后心中沉思了一會兒,去找楚蕭然。 楚蕭然還在開會,也不知道蔣瑞年抽什么風,竟然開會開得那么久! 她回到辦公室,便接到工程部那個小領導的電話,讓胡曼去那個KTV的工地一趟。 胡曼心中忍不住蹙眉。 她還是打車去了工地,剛停車,就看到那個小領導被人死死抓著肩膀,一身狼狽。 胡曼剛一皺眉頭,那個小領導看到胡曼,便直接大喊:“那就是我們的設計師,這些東西都是她設計的,跟我沒有關系啊!” 旁邊一個中年女性,一身紅裙,面帶濃妝,夾著一支煙,挑眼看向胡曼,淡淡說了一句:“請人過來。” 女人后面有幾個花臂大漢便過來,直接把胡曼從車邊拉了過去。 胡曼給司機的錢都還沒有遞出去,就被人拉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