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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黎成澤抱著胡曼,睡得沉沉。 胡曼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她趕緊劃了一下,不讓震動驚到黎成澤。 黎成澤打了針,好不容易睡著,她不想他再擔驚受怕醒過來。 胡曼拿著電話,走出去,聽到里面傳來一個低沉壓抑的聲音:“胡曼,最近過得怎么樣?” 胡曼聽到這個聲音,便覺得咬牙切齒。 “程景宇,你可真有本事,還能被人保出來。” “呵,是比你本事大了一點兒,不過你可以讓黎成澤再把我抓進去。我已經被關了兩次,都是黎成澤的手段,你說,我該怎么報復他?” 程景宇聲音帶笑,胡曼卻覺得渾身發冷。 她覺得程景宇已經魔障,他現在的腦子,不是正常人。 “黎成澤手段高明得很。你以為我為什么會想要對你用強?那是他給我用了興奮劑。我程景宇沒有那么急色,也不至于不分場合。我對你那么好,肯定要開一間情趣套房,咱們好好享受,而不是在衛生間那種臟地方。” 程景宇的話,讓胡曼大驚失色。 胡曼忍不住說道:“黎成澤為什么要害你?害你,他能有什么好處?” 程景宇笑著說道:“胡曼,你怎么還不明白,黎成澤不只是害我,他主要是針對你,他要讓你身敗名裂!黎家和蔣家有仇,這事兒你難道不知道?” 胡曼根本不知道,之前她問過黎成澤,黎成澤卻說以后告訴她。她就沒有再問。 現在程景宇又提出來,胡曼十分好奇,又不能問。 她知道,一旦問了,就中了程景宇的套。 他現在,可以算是敵人。 胡曼定了定神,說道:“我知道兩家有舊仇,可那又怎樣?” 程景宇笑道:“黎成澤要把將家人一個一個的收拾了,你在蔣氏,跑不了的,你還以為你傍上他就什么都不怕了?天大的笑話!” 胡曼心中驚異不已,到底是什么仇,能到這地步? 看黎成澤當時說這件事的時候,并不至于有這么深的仇恨啊! 第一卷 正文 第266章 做了個夢 胡曼蹙眉,心中驚懼異常。她想不明白其中關卡。 她以為最多就是商業競爭,哪有那么深的怨恨。這些東西,現在她能灑脫看待,權勢名利財富,都是浮云,所以黎成澤算計蔣氏,她已經能夠接受了。 畢竟黎成澤是一個商人,生意場上,哪能不算計。 但是要趕盡殺絕,讓人也身敗名裂。她想不通。 到底怨恨到何種地步,會這樣做? 而且黎成澤對她,情深義重,這些她都能看得出來。如果真是那么仇恨蔣家,肯定不會對她這樣深情。 再或者,黎成澤所有的情深,都是裝出來的,都是在騙她…… 胡曼這樣想著,但是很快又自己否定了,她覺得不太可能。就算是在好的演員,也不能演得這般真實。 她覺得黎成澤應該不會騙她。 她張口說道:“程景宇,你不要自己腦補太多,你要是有病,就去看病。少來糾纏我!” “我有病?呵呵,我有病!我看你才是有病!被人賣了還數錢,腦子不清醒!”程景宇覺得有一腔的不滿,他想咒罵胡曼,想把胡曼罵醒。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善良的人,在拯救胡曼這個失足婦女,奈何這個女人死不悔改! 胡曼氣得不行,她怒喝一聲:“你才腦子不清醒!以后少給我打電話!” 胡曼說完,便把電話掛了。她氣呼呼地轉身,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去路。 黎成澤就站在她身后,低頭看著她。 他還有些虛弱,因為之前姜蕊給她灌了一些藥,是麻痹神經的藥物,他很傷身,沒有力氣,所以靠著墻站著。 他目光炯炯地盯著胡曼,面上沒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只有一雙眼睛,在黑夜之中,也是熠熠生輝。 胡曼走過去,扶住他。她張口說道:“你也聽到了,我可沒有對他有好臉色,你要是再誤會,再發火,我就走!” 胡曼知道,黎成澤是個大醋缸,總是誤會她和程景宇,因為這個,兩個人不知道鬧了多少次。 現在她沒有那么多心力能鬧騰,黎成澤要是再因為這個跟她吵,跟她鬧,她就,她就不跟他好了! 走得太累的感情,就算是真喜歡,也經不起太多折騰,尤其是這種折騰都是因為無關緊要的人,和無關緊要的事。 黎成澤當然聽到了,他聽到胡曼跟程景宇吵,知道兩個人不是要復合,他心里高興得很。 黎成澤身體倚著墻,他看到胡曼鼓著嘴巴跟他發小脾氣,喜歡的不行,忍不住歪著頭,把頭也靠在墻上,看著胡曼。 胡曼抬頭看他,黎成澤就像一個暗夜來的鬼魅,笑起來勾魂攝魄的,現在大概是身體有些無力,更是整個人看著散漫又無害,他收起了冷硬的氣勢,余下的,只有溫柔。 胡曼很迷他,迷得深深的。 她知道黎成澤并不是要跟她鬧,便走過去,黎成澤攤開手,很明顯的意思。 要抱。 胡曼便乖巧得很,身體貼過去,環住黎成澤的腰。 兩人抱得并沒有那么緊,只是相互偎依著。 胡曼問道:“你怎么起來了?” 黎成澤的聲音淡淡的,在頭頂響起:“做了個夢,夢到你要跟我結婚,卻在婚禮前夜逃跑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你,氣得不行。然后我找啊找,找啊找,終于找到了,你卻要和別人結婚了。我就醒了。” 胡曼抬頭,見黎成澤臉上表情也是淡淡的,不像他平時的做派。平時,哪怕是做夢,估計他也是要氣死的。 黎成澤依舊歪著頭,看著胡曼嬌俏的小臉,他抬手,撫上去。胡曼能感受到黎成澤掌心的薄繭,以及溫度,她覺得安心。 “你真是想得太多。”胡曼張嘴說道。 黎成澤輕笑一聲,“大概是真的想太多。” 他摟住胡曼,讓胡曼埋頭在自己胸前,這才感覺胸腔踏實了一般。 他沒有說明,他不是想太多,他覺得自己想得太少。 他太想要胡曼了,胡曼就是他的命。他不知道沒了命怎么辦,那個夢的感覺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