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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胡曼箍得越來越緊,胡曼的上半個身子幾乎向后弓著,半被迫地狀態,被黎成澤親著。 黎成澤太過激動,竟然不給胡曼一絲喘氣的機會。胡曼因為哭過,鼻腔有點兒囔囔的,便有些上不來氣。她伸手推著黎成澤的臉,想把他推開。 黎成澤抬頭,松開她,胡曼終于得到的一絲空隙,大口吸氣呼氣。他把胡曼放在他臉上的手拿開,直接掛在自己的脖頸之上。 胡曼還沒有喘過來氣,便重新被黎成澤親上。她忍不住嗚嗚出聲。 黎成澤這次少了一絲瘋狂,但多了幾許情意綿綿的悱惻。甚至簡直是在癡纏,帶著濃重的癡意,黏黏膩膩,半分都不想分開。 胡曼漸漸沉淪。 她被黎成澤親得,動了情,伸手擁住黎成澤寬闊的肩膀,隔著襯衫,手指甲情不自禁地嵌進黎成澤的肌膚。 黎成澤能感受到后背的異樣,那種點點刺激根本不痛,反而有幾分的癢。他一把將自己的襯衫從皮帶里拉出來,拉著胡曼的手,從腰間穿過,塞到襯衫里。 “隔著衣服多不過癮,你直接來?!崩璩蓾尚Φ眯皻?。 胡曼暈暈乎乎的,真的聽了黎成澤的話,從襯衣下擺伸進去,小手在黎成澤的后背游曳。 只是這樣,黎成澤便孽火升騰,他輕哼起來。這種感覺,既上癮,又不過癮。 他伸手把胡曼的斷袖襯衫也從裙子里拉出來,大手直接從腰間撫上,來回點火。 有幾個小年輕從旁邊經過,發出嘖嘖驚嘆。 “這妞不錯,長腿翹屯。當街這么激情,肯定放蕩得很。” 黎成澤突然抬頭,看著路過的兩個人,他雙眸本來因為動情而產生的血色,此刻看著格外嚇人。 他身上的氣場突然大開,那兩個小痞子一樣的路人看到這個男人的氣勢,嚇得不行,趕緊落荒而逃。 黎成澤聽到那種話,很生氣,胡曼是他的人,不能隨隨便便被人看到。是他大意了,他不能在公共場合就不管不顧,胡作非為。 黎成澤伸手抬起胡曼的小臉,她臉皮很紅,像是熟透的蜜桃,等著人摘下吃掉。他壓抑著嗓音,沉聲問道:“咱們換個地方,繼續?” “嗯?”胡曼抬頭,瞇著眼睛,很不清醒。 她好像缺氧一般,掛在黎成澤身上。 她這會兒酒勁兒已經完全上來了,意識好像短路了似的,不清醒。黎成澤又技術極佳,根本不給她清醒的機會。 黎成澤笑著說道:“看來你是答應了。” 黎成澤把人半抱半摟,帶著胡曼往旁邊的巷子里走,穿過一條街,就直接到他們吃飯的地方,他的車就停在那里。 胡曼頭靠在黎成澤懷里,雖然迷迷糊糊,但是感覺心臟跳得利害。都是被黎成澤折騰的的。 黎成澤帶著他過了這條街,再過一條巷子,拐過去,就能看到飯店的大門。他的車,就停在大門外的拐角處。 但是黎成澤突然停下了。 胡曼微微抬頭,迷迷瞪瞪地看著黎成澤。 黎成澤低頭,他的劉海垂了下來,頭發有些凌亂,好像是剛才被胡曼弄得,因為彼此都情不自禁。 黎成澤定定地看了胡曼幾秒,眼神專注又深情,一慣冷峻的臉,有著像是刀刻一般的線條,此時背著月光,竟像是帶著魔力。 好似會發光。 胡曼忍不住看癡了。 黎成澤突然開口,說道:“我忍不了了。” 聲音沉沉,平鋪直敘,好像說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比如天黑了,吃飯了,一般日常。 “給我!” 胡曼聽到這句話,突然眼睛睜大了一些,怔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黎成澤便推著她,直接把人按在墻上。 他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襯衫,紐扣崩開,有一顆崩到胡曼的額頭上,黎成澤便低頭在上面親了一下。 扣子崩這一下,并沒有很痛,但是黎成澤的嘴,讓她感覺頭皮發癢。 襯衫已經皺得不行,被胡曼剛才抓的,都是褶子。黎成澤隨手就把襯衫扔到地上,毫不愛惜。 月光之下,黎成澤身上的肌rou鼓著,像是蓄了很強的力氣一般。胡曼伸手撫上他的小臂處,緩緩向上。她手指的溫度比黎成澤的體溫要低一些,好像一塊兒涼涼的玉石,正在黎成澤身上按摩。 黎成澤感覺有些受不了了,本來就已經起來的孽火,此刻燒得更厲害了。他抓住胡曼的雙手,抬起,扣在她的頭頂。 胡曼沒有力氣,靠在墻上,俏麗的小臉微微仰著,小口微張,喘息著。 她也是有感覺的。 她情不自禁跟著黎成澤沉淪,盡管潛意識里覺得,完蛋了,又被黎成澤捉住了,被黎成澤這個妖孽捉住,根本逃不掉。 之前一直算計著離婚,到后來的一期一會,能過一天是一天。 終于那一天來到了,不用跟他再有瓜葛,一段時間的相處,就像是一場夢境,走出來就好了。 那是他自己離開的,她雖然神傷,但是又覺得,好像有了一絲獅口脫險的機會。 和程景宇六年的感情,不也都放下了么?和黎成澤在一起,估計只有六十天吧,只要再過六十天,就能走出去。 盡管她說不清楚有什么好難過的,有什么好心酸的。 畢竟她受賊心不死的程景宇糾纏不休,他有豪門高戶出身的未婚妻存在多年。這樣困難重重的感情,早斷早好。 她需要的,只是斷了之后的療愈罷了。 但是她又被黎成澤捉住了。 黎成澤每次捉住她,都能將她的心門打開一分,每打開一分,她都沉淪一分,每沉淪一分,她都危險一分。 她危險了,整顆心都快要失掉了。 黎成澤什么都沒有做,只在她面前晃悠一圈,就能輕易地影響她的心情,他憑什么這樣,憑什么要出現? 他不是生氣么,他不是憤怒么,他不是訂婚多年么,他不是一個豪門貴胄紈绔子弟么?為什么還要出現在他面前。 既然大家鬧崩了,一拍兩散,為什么還要見面? 胡曼喃喃張口,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迷茫地質問:“黎成澤,你憑什么?” 胡曼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