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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她,索/□□給薛文岱處理,反正看他的樣子,什么都接得住。果然,薛文岱坦然答道:“到下個月5號滿43周歲,你今年多大?” 我有些詫異,一直當他三十七八歲,原來已經四十三歲了,保養得這么好,想來生活習慣一定不錯,自制力應該也值得一贊。 “我這月5號滿的18歲。”安都轉向我,問道:“表嫂,你什么時候過三十歲生日?”不等我回答,便對薛文岱說:“她比我哥大三歲,看得出來吧?”我打賭她是有意要讓我難堪,有心不搭理她,結果她下一句話立刻又追上來:“你對我哥實施騙婚的事,這位叔叔知道嗎?還有你們已經離婚的事,告訴我奶奶了嗎?還有……” “你是不是喜歡你哥?” 安都的心事被我戳破,臉瞬間燒起來,被她淺藍色的頭發一襯,愈發顯得紅。 “我還以為你把你哥當武大郎,原來你想讓他做林meimei。” 我夾了一筷子菜送到安都碗里,她紅著臉說:“我聽不懂你說話!我喜歡他是我自己的事,又不像你占了他便宜又不要他!” “我占他什么便宜了?” “你親他來著,我看見了!”安都嚷道。 “我什么時候……” “就我哥高考完,你裝著給他擠痘,親他了。” 我笑了一下,想起來她口里所謂我親葉春的事。葉春高三那年壓力大,臉上痘長得很兇,高考之后我幫他擠痘,看出他很介意此事,于是想在他臉上親一口安慰他一下,結果葉春頭一偏,把嘴唇湊了過來。事后我追著打了他很久。 看到安都生氣的樣子,我有心逗她,故意道:“他屁股我都看了,親一口怎么了?你要是想親,等他回來,你也上去親一口就是了。” 桌上兩個男人看著我們斗嘴,插不進話來,也許是樂得看笑話,懶得插話。 我看了看安都的小男友,問他:“安都給你擠過痘嗎?親過你嗎?”他回過神來,抹了把嘴,說:“擠過,不僅臉上的擠過,屁股上的也……”他話沒說完,安都的筷子就飛了過去。 我和薛文岱面面相覷,手里的筷子都默默放了下去,再無半點夾菜的心思。 送薛文岱到小區門口的路上,我道了不下五遍歉,但他只是笑,反而安慰我說:“大家都是從這個年齡過來的,你不用跟她太較真。” 晚上給葉春打電話,說起他表妹喜歡他的事,葉春不以為然:“都都她見我總共也沒幾次,喜歡我什么呀?多半是看不慣你欺負我,替她哥出頭呢。” “是她看不慣要替你出頭,還是你看不慣我特地叫她來對付我?” “我對付你什么呀?”葉春在電話里笑得幸災樂禍,“你都在家大宴西門慶了,還不許我妹發兩句牢sao啊?” “宴你妹!你愿意當武大郎,我還不想做潘金蓮呢!再說了,人是你妹拽進來的,跟我沒關系。”我聽著隔壁吱吱嘎嘎的搖床聲,對葉春嘀咕:“你買的床質量不太好。” “怎么不好?”他沒明白。 “你舅舅舅媽心真大,這么小的孩子就放心讓跟著男朋友出來玩,你確定他們知道怎么回事?” “不放心你去給我舅媽打電話。” “我不管,你當哥的都不管,我管那么多干嗎?” “不是我不管,”葉春捂著話筒,藏住背景噪聲,“我剛說兩句就被我妹教訓了,列出一串牌子問我知不知道區別,我是真沒臉管她。” 我忍不住對著手機笑出來,逗他:“要是讓你身邊的‘老女人’知道你還是個純情小處男,不得扒了你的皮?” “呃——都都跟你說的?”葉春有點尷尬,隨即加快語速,“我不跟你聊了,明天再說,乖,早點睡。” 電話里傳來掛機的聲音,隔壁還在吱吱嘎嘎地搖床,我心里有點亂,覺得對不起葉春。 ☆、初試云雨 每天白天我上班,他們倆出去玩,晚上跟葉春通電話,除了第一天之外,都是他打給我。我逐漸有點適應他的關心,自己在心里主動模糊某些界限,但是與此同時,心里的另一些地方卻開始惶恐起來,每天夜里都跳出來譴責我的卑鄙。 周五晚上十點,我剛跟葉春通完電話,門外突然有人敲門。我從房間出來,卻看到屋門已經被打開,安都撲到剛剛進門的葉春懷里,大聲叫著“哥”。葉春笑著拍她的頭,把次臥門口那個滿臉痘的男生上下打量了好幾遍,那孩子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好半天才開口叫了聲“哥”。 我準備進廚房看看有什么能拿給他吃的,被葉春叫住。“我吃過了,”他示意我,然后轉向安都說:“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去吃大餐。”“我知道。”安都狡黠地一笑,拉著小男友進屋去了。 “你明天不加班了?” “我這趟差是替別人出的,本來就是臨時被叫過去的,怎么還好意思再讓我加班?”他拎著行李包一路送到我屋里,笑著說:“有好東西給你。” 我坐在床沿問他:“電話里說明天上午的票,你領導怎么舍得放人?” 葉春正蹲在地上翻東西,聽到我的話停手抬起頭來,滿面春風地說:“我說不舍得老婆獨守空房,她能怎么樣?”說完手一抖,拎著一件黑色絲綢的吊帶裙站起來,“你聽了一星期墻角,是不是早就春潮泛濫了?” 電話里說說也就得了,眼見他當面調戲我,我抬手把枕頭砸過去,罵他:“滾!” “哈,被我說中了吧。”他沒臉沒皮地笑,可能是我最近的態度讓他心情大好,他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盡管剛下火車,臉上卻不顯疲憊。“我去洗澡,一會兒接著聊。” 我想了想,還是把他的床鋪在了地上。對于我的安排,葉春沒有很明顯的抵抗。這么些年,他似乎總是任由我擺弄,對于我所有無理的要求,他都毫無怨言,甘之如飴。但是,倘若葉春知道此刻我心中真實想法,會不會后半輩子都不肯再搭理我。我咬著左手食指指甲,深覺自己已經踏入了進退維谷之地。 隔壁又傳來吱吱嘎嘎的聲音,間或有低低的人聲,勾得人心躁動,羞得神鬼盡退。我在被子里翻了個身,側臥面對葉春。 被子被他踢在腳邊,寬松的棕色睡褲卷到小腿處,白色T恤,睜著眼睛看我,用的就是這些天總在我眼前飄的那種眼神,我心里忍不住咕咚一下,就好像長熟的紅果掉到了湖里,驚了水里的白魚,在湖面上留下一圈一圈的波紋。 他不等我招呼,默默地爬到我床上來。被空調吹得冰涼涼的我的四肢,立刻被他身上的熱氣包裹,心里起了異樣的變化。我把手從他T恤下面伸進去,壓抑著呼吸摸他的肚子和側腰。葉春有跑步的習慣,腰腹上的rou很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