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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抬頭說:“姐,就算是被罵綠茶婊也好,你好好巴住葉春,別松手。” 語氣之嚴(yán)肅,讓我不由得緊張起來。 “為什么?” “葉春懂你,”他看著我,認真道,“他能救你。” “那我就該拖他下水嗎?你看看為了我的事,把他拖成什么樣了?” “你不要他,他更難過。”一樹笑笑,“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不懂事,我還跟著罵過他‘yin賊’,你知道那是什么時候的事嗎?” 我搖搖頭。 “我估計你也不知道,那會我們五年級,有幾個被你揍過的初中生背地里說你壞話,被葉春聽見了,上去跟人打架,他一個小學(xué)生,自然打不過人家好幾個初中生,被揍得鼻青臉腫也就算了,還被人提著領(lǐng)子罵‘yin賊’。” “小學(xué)五年級就被罵‘yin賊’,他也挺冤的。” “他冤什么啊,不是他自己說長大了要娶你,人家會那么罵他嗎?”一樹以手搭額,回頭往住院部大樓的窗戶上尋摸,“他因為護著你挨了不少打,可也因為有你護著少挨了不少打,連我都有人叫‘野種’,你猜他聽進耳朵里的有多少?” 我的確幫他打過不少架,但是頭一次知道他也因為我多挨了那么多打。 “姐,葉春跟你在一起雖然不能保證過得最好,但我也真想象不出來,離了你,葉春會是什么樣,我雖然覺得別扭,但是你們倆在一起,真的是最好的選擇。” “那你呢?” “我怎么了?”他回過頭來看我,手還搭在額上。 “一樹你從小到大主動喜歡過誰嗎?”見他皺眉,我補充道,“男的女的都算上。” “你別逗我,”一樹搖頭笑道,“我顏值逆天,性格完美,人妹子樂意追我,你羨慕不來。”他又回頭找外公病房的窗戶,好像是回我的話,又像是自言自語:“我只求過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太隨性了不好,容易出事。” 對面窗戶里,表姐家三歲的女兒趴在窗戶上揮手,她留著齊齊的娃娃頭,黑頭發(fā)跟著手晃來晃去,對這個未知的世界充滿了好奇。 “姐,你看她的眼睛,”一樹指著外甥女說,“那是沒有挨過打的眼神。” 病房里擠了好多人,舅舅舅媽,表哥表姐,還有他們的對象和孩子,甚至有人直接站在了走廊里。葉春推著點滴架,在這一堆親戚里顯然有些尷尬,只能站在走廊里跟小孩子玩。我意識到把他這樣丟到一大堆親戚里很不厚道,上前陪著他說話。 “你外公要趕人……”葉春剛跟我嘀咕了一句,大舅就發(fā)話了。 “爺爺?shù)囊馑寄兀彼曇舨皇呛芨撸赡苁穷櫦稍卺t(yī)院的原因,“是該看的都看了,讓大家都回去,該上班上班,該上學(xué)上學(xué),他現(xiàn)在身體也穩(wěn)定了,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就出院回家。大家都別在他眼前晃,一下子那么多人,他看著煩。我讓小濤在同仁居訂好包間了,中午大家聚個餐,吃完就哪來的回哪去吧。” 大舅把一樹叫過去,又沖我和葉春招手,我們逆著人流擠到外公病床前。老人家臉色好看很多,他倚在床頭開玩笑:“這么多人,都煩死我了,早知道生這么多干嘛?”他拉著一樹的手,“我孫子輩里,就你們倆最小,還都沒有孩子,我跟你們說,最多生一個,再多了可不能要了。” 二舅笑著說:“老爺子想得真開,別人都要子孫滿堂,就他嫌多。爸,您這是就大哥順您的意,看不上我們幾個的意思唄?” 外公不理他,對葉春道:“你可不能欺負我外孫女,我就這一個外孫女。”見葉春諾諾應(yīng)是,又轉(zhuǎn)向我和一樹說:“你媽過得苦,你們都別欺負她。” 我心里想,欺負她的人不是我們,可您一輩子都不同意讓她跟欺負她的那個人離婚。 ☆、桃花一朵朵 我們是周日下午到的北京,回來之后,葉春因為晚上有飯局,洗了個澡就出門了。 葉春前腳剛走,陳莎莎就來找我,說是有個帥到逆天的優(yōu)質(zhì)男非要帶我去看一下。莎莎瘦下來以后,抱著補償自己的心理,交往過不下一打男朋友,囊括了各種類型的帥,如今還能讓她驚為天人的,那大概真的不同凡響。我反正閑在家里,自然樂得前排觀賞。 一進到我倆常來的這間火鍋店里,陳莎莎就高舉著手熱情地跟對方打招呼,然后抱著我的肩膀介紹說:“我閨蜜許一花。” 對方三十七八歲,長得的確很帥,是那種不動聲色的雅痞范兒,油頭,留著小胡子,打理得很精致。莎莎介紹我的同時,他已經(jīng)伸手示意我們落座,笑著說:“這名字大雅若俗,格調(diào)很不一般,您家里長輩有在學(xué)校工作的吧?” 我這名字一向被人取笑,難得遇上夸獎,雖知對方多是恭維,但也還是笑道:“我外公、父親都是學(xué)校老師,有個舅舅也在教育系統(tǒng)。” “難怪,”他一邊給我們倒水一邊說,“我看許小姐身上有股沉靜氣質(zhì),十分難得,原來果真是家學(xué)使然!” 陳莎莎在一旁癡笑,我開玩笑:“你還會相面?” “不是相面,是相親。”未等我消化他的話,他已經(jīng)沖我伸出右手,“薛文岱,請多指教。” 我沒伸手,疑惑地看著陳莎莎。莎莎不以為意,拽著我的手放在薛文岱伸出的右手里,指著對方說:“照老薛的逼格,他是一定要請你吃西餐的,是我硬拉著他來嗑火鍋,大家一鍋里撈筷子,有什么小習(xí)慣臭毛病適應(yīng)不了的,以后也省得浪費時間,要是你倆真能好上,到時候你們愛吃西餐還是印度菜,我才懶得管呢。” 薛文岱抓著我的手指輕握了兩下,松開。我回過神來,尷尬地解釋說:“我原以為莎莎帶我來見她男朋友,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 薛文岱笑著說:“看來是陳大美女沒說明白啊,你這閨蜜不厚道,自己人也騙。”他笑得很坦蕩,“我想有件事她肯定也沒跟你說,我離過婚,有個五歲的女兒,女兒雖然跟她mama過,但我不想讓孩子覺得難過,所以決定就算再婚也不打算再要小孩。” 我捏了幾根苦丁茶丟到熱水杯里。陳莎莎靠過來,抱著我的肩膀說:“花花本來也不想生小孩,這一點上你們倆沒沖突。” 我撥開陳莎莎,不悅道:“提前跟我說一聲很難嗎?” “哎呀——”陳莎莎又撲過來跟我撒嬌,指著正被熱水泡得舒展開的苦丁茶葉說,“我不提前告訴你是怕你緊張,你看你這不是又緊張了嗎?那些話,我本來是想回去的路上跟你說的。”她言語之間有嫌薛文岱多嘴的意思,卻又轉(zhuǎn)向后者溫聲解釋:“我這個朋友啊,感情方面太武斷,我實在是覺得你倆很合適,不想她沒見過你就直接一票否決嘛!” 薛文岱似乎沒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