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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真是蠢了,這會兒還想著給皇帝下馬威做什么?心疼的要命,可惜圣旨已經(jīng)下了,萬萬沒有更改理由。 駱文濱看著那些大臣一個個看似恭敬實際各有盤算的樣子,真是差點兒再次吐血,不行,現(xiàn)在自己病了,可是皇帝病不起,不,不是皇帝病不起,而是他這個處處受到掣肘的皇帝病不起,若是自己不上朝,不批閱奏本,三天兩天也便罷了,時間一長,自己與皇后的布局必然被這些老狐貍察覺。 “朕大約多久才能處理朝政?”駱文濱直接問御醫(yī)。 擦!陛下,你傻了吧,皇帝生病一貫都是裝深奧的啊,您這怎么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就問出這么關(guān)鍵的問題呢?御醫(yī)一時間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太后沒那么多想法,眼見兒子關(guān)心政事,又見御醫(yī)不吭聲,政治不及格的她立刻訓御醫(yī):“陛下到底怎么樣?趕緊說。” 得,太后都問了,他還是說吧,所以御醫(yī)直接說:“回稟陛下,您急怒攻心,又嘔了血,大傷元氣,不可繼續(xù)勞神,最少也要修養(yǎng)一個月才行。” 閔太師的眼睛瞬間就亮了。一個月,自己是帝師,這一個月的朝政必然由自己領(lǐng)頭,或者是領(lǐng)頭人之一,這可是繼續(xù)發(fā)展勢力的大好時機。 太后聽了一陣心疼,更加慈愛的看著駱文濱。 風月皺眉,駱文濱一呆,好半天才說:“罷朝一個月,但是朝政不能荒廢,由皇后替朕在勤政殿主理一切事物,諸卿輔佐。” 閔太師差點兒直接喊:“臣遵旨。”仔細一合計,不對啊,不是太師主理,皇后主理?????真是一臉懵逼。 群臣們詭異的沉默,然后傅太傅第一個跳出來:“陛下,娘娘雖說母儀天下,但是終究是女子,如何能讓女子干政?還望陛下收回成命。” “請陛下三思,皇后干政自古不妥,昔日呂后干政,漢朝不穩(wěn),請陛下收回成命。”閔太師也跳出來反對,這會兒不用讓別人出頭,自己出頭就行,絕對不會被人抨擊說自己有私心的。 “請陛下收回成命。”群臣一起下跪。 風月靜默,她接觸朝政許久,也知道這個原始星球是不讓女子干政的,要她說,這純粹就是吃飽了撐的,沒事閑的!萬萬沒想到她也有要面對的一天,說好的幕后軍師呢?風月天馬行空的想著,卻對眼前的事兒一籌莫展,她不知道如何反駁。因為她對這個朝代的一些規(guī)矩沒有刻到骨子里,也是平日駱文濱太過縱著她,讓她隨心所欲。 駱文濱的病,本身就是因為生氣引出來的,這會兒更是生氣,忍不住就開始咳嗽起來,越咳嗽越生氣,腦袋嗡嗡的,越想反駁朝臣越想不出辦法,頭越疼,可是他實在不想讓閔太師主理朝政。眼前不禁一陣陣發(fā)黑,滿腦子都是金星! 后世明太后的起居錄上曾寫過,太后回憶當初在靜心宮時說的話曾說:“當時真不知是鬼摸了頭還是神仙附體。” 眼見兒子臉色越來越差,太后大怒:“閔太師,傅太傅,諸位卿家,哀家問你們,何為妻?” 諸位大臣面面相覷。 “妻者,齊也。與夫齊體,天下共饗。這天下是陛下的,皇后是共有者,陛下身體欠安,由共有者主理有何不對?還是諸位卿家認為,也是這天下的共有者?該由你們主理?”太后最后一句話堪稱霸氣十足,狠狠的將了所有朝臣一軍。 我擦!大臣們都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真的是曾經(jīng)母儀天下的皇后說出來的話?那端莊高雅,不涉朝政的皇后怎么沒了? 沒有人敢說自己是天下共有者,那是謀反,所以大臣們只能保持沉默。 駱文濱不咳嗽了,他驚呆了!風月也驚呆了!萬萬沒想到皇太后的戰(zhàn)斗力這么強悍,說好的不懂政治呢?這、這、這太厲害了吧?一番話堵死了滿朝文武!無一人敢反駁。 后世猜測,明太后的謚號為明字應當與此舉有關(guān)。縱觀歷史,明太后前半生在后宮中母儀天下,從未有過任何“逾越”之舉,后半生在永壽宮中,也未曾記載有任何其他政治事件,唯有此事,在千年史書之中,是濃墨重彩的一筆,流傳千古,而此舉,也確實配上一個英明的“明”字。 風月就在這種情況下開始了勤政殿生涯。 因為有太后此舉,閔太師將懷疑的對象放在太后身上,認為是太后教會了駱文濱政事,不過這個想法,很快被他從源頭上掐滅,然后踩到腳底下,永遠不用拿出來想,瑪?shù)埃朊耄屎笤谇谡钊欤痛_定一定以及肯定,皇帝的幕后軍師是皇后!!! 第六十八章 閔太師有五個兒子, 兒子在揚州做知府, 旗下有一名縣令, 很是一塊硬骨頭, 絕對不畏強權(quán), 不曾攀附閔家,閔知府早就看他不順眼, 不過這個人有才干將轄下治理的不錯, 想找一些錯處不太容易,而且這人也不算完全是茅坑的石頭, 他只是不阿諛奉獻罷了, 其他的對于別的人事兒他也不會多管閑事, 因此閔知府也容了他。 現(xiàn)在閔知府卻不打算繼續(xù)容忍這個人,原因就是鹽鬧得,雖說皇帝命諸位王爺將鹽運到州府縣衙,甚至還賣出去一些, 但是百姓的錢是不夠的, 有些買不起一年的量, 就只買了一季度用的,那么剩下的就會純在州府縣衙。 這時候, 這些當官的就開始紛紛開動腦筋,做的也都不算過份,其實就是向鹽里面摻了一些水, 令鹽沒有那么咸而已,多余出來的鹽他們自己扣下。 閔家原本就同大鹽商勾結(jié), 現(xiàn)在這種事情做得更溜,但是這個縣令柳縣令他不摻水,摻水的和不摻水的鹽自然不能,一來二去,其他地界的百姓那里自然有流言傳出。 閔知府非常懂得防微杜漸的道理,所以他知道,鹽這件事想長久做下去,必然不能留這個柳知府,因此給閔太師來了信,內(nèi)里把事情說明,然后又說了柳縣令的不堪,點名意思這才作罷。 閔太師懂得,接了兒子的信,立刻招來自己的御史門生,把事情告訴對方,正好也探探皇后的底,給皇后一個下馬威。 “娘娘,柳縣令欠商戶大量錢財,逾期不還,品德敗壞,不配為地方父母官。”御史直接參了柳縣令一本。 “哦?還有這等事?”風月滿臉不悅:“商戶寒微,賺錢不易,身為朝廷命官,又是父母官卻做下這樣的事情,當真可惡。” “正是,還請娘娘裁奪。”吏部尚書直接說,他與閔太師是兒女親家,自然幫著對方。 “對方欠了幾家商戶?一共欠了多少銀子?”風月沒立刻就定奪,而是問的更詳細了一些。 “回娘娘,對方只欠一家商戶的銀子,但是卻欠了六百多兩。”御史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