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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消散無蹤。 好半天,世子夫人才說:“阿家,您看您是不是抽個時間進宮問候太后?也見見皇后娘娘?” “嗯,昨兒我與你公公也是這般商議的。”永寧侯夫人真心愁了:“囑咐大郎他們所有人,務必要低調行事,不可張狂。” “是!”世子夫人怎么能不急。 風月沒做到皇后這個位置,他們家絕對不會賣女求榮,但是現在坐了,那這個位置就必須坐穩。封家出了廢后,那對封家上上下下都是絕對的打擊,即便不是廢后,風月將來做不成太后,封家必然被新君打壓。 無論哪一種,封家都不樂意看到,所以風月必須坐穩了后位!風月坐穩后位,封家小娘子讓人高看,封家是正經的皇親,封家的老少爺們們仕途會更好,所以風月至關重要,不能出現一丁點兒閃失。 永寧侯夫人求進宮,這個絕對沒問題,太后身體不爽,不少人都去探望,要表示關心,永寧侯能排在前面進宮自然得益于她有個皇后的孫女兒。 第五十九章 見到太后身邊的定國公家小娘子之后, 永寧侯夫人的心情越發沉重, 那小娘子是真好, 長的柔美漂亮, 舉止大方得體, 做事周全,十分有氣度, 即使不想承認, 可是也必須承認,呂小娘子甩了自家孫女兒兩條街。 去見風月的時候, 永寧侯夫人真是滿肚子的話要囑咐她, 結果——發現皇后身邊有兩名嬤嬤, 那都是原皇后,現在太后身邊的老嬤嬤,所以滿肚子的話,永寧侯夫人只能咽下。她盼著這兩個人如同上次那樣有眼色的出去。 “祖母, 家中伯娘, 母親, 嬸娘可好?”風月心情不錯,最近朝政上的事兒她捋的已經差不多, 剩下的就是改革,就是侵潤,不用急了。 “托娘娘的福, 家中一切都好。”永寧侯夫人心里著急,可是沒辦法, 只能說些沒啥用的話:“你三jiejie家的長子如今已經會說話了,可愛的很。”其實這也是侯夫人隱晦的提醒風月,你該生孩子了。 風月壓根就沒聽明白,對于小孩子這種生物,風月那從來都是敬而遠之的,小很類孩子是那樣的軟綿綿,就她這粗枝大葉的只怕碰壞了小孩子,這會兒聽侯夫人說起,直接說:“會說話?那好些,帶著也容易些。” 侯夫人一陣心累,這是壓根就沒聽懂! 看到伺候的飄雪,侯夫人心中一動,飄雪是當初唯一一個跟著入宮的丫鬟,心中盤算,也許可以通過飄雪來提醒風月,因此這會兒直接說:“娘娘,陳家次子娶親,是不是可以準飄雪回去探望?” 飄雪臉上露出喜色! 風月眨眨眼,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她的心思大部分都放在朝政上,別的地方反應就慢,不過她這頂配的大腦還是很快就想起來,飄雪姓陳,當下點頭:“是你弟弟娶妻吧?也好,回去看看。” “謝娘娘,謝夫人。”飄雪很是歡喜,自從她跟著入了皇城,雖說父母還是仆人,可是到底有體面了好些,這是好事兒,不過也因為入了皇城,很難同家里人聯系,如今倒是可以趁著機會團聚一下。 沒什么特別能聊的,侯夫人也不能一直在皇宮,所以時辰到了,只能離開。 皇帝不用日日給太后請安,一個月只需要初一十五去報道就行,這一次到了十五,所以駱文濱到太后的永壽宮報道。 “兒子給母后請安。”駱文濱規規矩矩的給皇太后請安。其實也就是躬了躬身。 “快起來。”太后看到自己的兒子,那真是十分高興。 駱文濱坐到太后的對面,滿宮的其他人這才起身。 太后有些失望,兒子的目光只是一掃,在自己侄女兒的身上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停留。不過話還得說:“最近思念你父皇過甚,導致睡不安穩,幸虧有你表妹陪伴,這才好過許多。” “兒子不能膝前盡孝,是兒子的不是。”駱文濱看向呂小娘子:“有勞表妹。” “陪伴姑母,是臣女應盡的孝道。”呂小娘子規規矩矩的行禮,大大方方的回話,半垂著頭,真是無限嬌美,嗯!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來,呂小娘子絕對甩風月三條街出去。 很可惜,新任皇帝就是個眼瞎的!對自家美麗又有氣質的表妹視而不見,只顧問候太后的身體,此舉令太后更是心塞塞! 問候完了說有的事情,駱文濱這才說:“你們都下去吧,朕同母后說說體己話。”最后一句算是給表妹的面子,若都是下人,那就是一揮手完事兒。 呂小娘子一福身,這才退下,其余宮人也都魚貫而出。 眼見所有人都離開,駱文濱嘴角的笑意這次收起來,太后則迫不及待的問:“陛下覺得呂家表妹如何?” “母后的母族,教養肯定是極好的。”駱文濱直接稱贊。 太后的心更是一沉,這哪是夸贊小娘子啊,分明是給自己面子,所以兒子就對他表妹一點兒喜歡也沒有? “母后,兒子是想同你說說體己話。”駱文濱直接拐帶了話題。 “什么事?”太后放下呂小娘子的事兒,笑著看向駱文濱,有自己在,總不會兒讓侄女兒沒著落,何況又是那么一個可人的孩子。 “母后知道前朝乾哀帝嗎?”駱文濱也沒拐彎抹角,直接問。 太后看著駱文濱,有些茫然,不知道兒子說這個做什么:“亡國之君,提他做什么?沒的晦氣。” “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駱文濱自嘲的一笑:“畢竟兒子不想做月殤帝。” 太后剛想端起茶杯喝茶,結果就聽到這么一句,手一哆嗦,茶杯的蓋子發出清脆的響聲,太后臉色瞬間蒼白:“胡說什么,我大月朝……” “我大月朝根子都爛了。”駱文濱直接接口。 太后滿臉茫然,不解的看著駱文濱。 “母后你可知道,從兒子開始接觸政事以來,就沒有哪一年說沒有起義軍的時候。”駱文濱嘆惜:“甚至在兒子未曾登基的時候,起義這種事兒基本上是兩個月就有一次。這代表什么?母后想必也知道。” 太后這下真是臉色慘白,起義軍她知道,那就是反叛的勢力:“這些暴民,當鎮壓。” “食不果腹,衣不蔽體,自然起義。”駱文濱看著太后:“母后,實話,若非兒子是嫡出,不爭這儲君的位置我們娘兩個怕是不得善終,否則這位置誰愛要誰要,兒子肯定不要。” “你……”太后真是大驚失色,九五之尊,君臨天下,這樣的位置竟然還要扔出去?這不是瘋魔了吧,太過驚嘆,心中所想也說了出去。 “這哪里是什么九五之尊,什么君臨天下的帝王?什么富有四海?這根本就是個爛攤子,兒子自從登基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