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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回去。” 飄雪扶著風月趴在周嬤嬤的背上。 走到一半兒,封怡等人也聞聲趕來,看到風月被找周嬤嬤背著,當即大驚失色:“這是怎么了?” “小娘子、小娘子、小娘子……”飄雪哽咽著說:“不知為什么,想不開……” 封怡等直接嚇傻了。 各種心情的回到屋子,卻沒有人說請大夫,這種事鬧出去不好看,現(xiàn)在應該問問到底是有什么想不開的。 “小娘子,您有什么不順心的,打人罵人都可以,怎么能作踐自己的身子……”周嬤嬤一邊勸一邊哭。 “好meimei,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這樣,豈不是要嚇死jiejie。”封怡也跟著哭。 風月直接編瞎話:“沒有,我沒有想不開,是個誤會。” “誤會?”滿屋子的人瞬間都不哭了,直接看著風月。 “嗯。”嗓子太疼,風月說話吃力。 “既然是誤會,就先不說了,你先養(yǎng)著。”轉(zhuǎn)頭又說:“快去請大夫。” “是。” 鄉(xiāng)間莊子,大夫來的不快,大夫到的時候風月除了脖子那里疼,說話不方便之外,已經(jīng)恢復了精神,大夫診脈,也沒有什么,這是外傷,所以只開了安神的方子。 喝了藥,躺下休息,這一覺她睡的并不安穩(wěn),夢中她見到自己的meimei登基為帝,被那些議會的人刁難,然后落英(艦長)就將這些人全部動成了冰渣子,meimei同落英成婚,將星際治理的井井有條。 周嬤嬤還有飄雪那是輪流上夜,根本不敢睡,就是守著風月,擔心再有什么問題。 天只是蒙蒙亮,風月就驚醒,夢里落英和meimei笑的都挺開心,他們的日子過的很好,如果真的如同夢里那樣,自己應該祝福他們,就是自己的心有點兒堵得慌。 “小娘子。”飄雪撩開簾子,看著坐起身的風月,關(guān)切的詢問。 “沒事,我要吃茶。” “是。”飄雪連忙去倒了一杯溫熱的茶,心中卻更加緊張,自從病好之后小娘子就不喜歡吃茶,這會兒怎么要吃茶。 捧著茶杯,風月喝了一口略微有些苦意茶,原本有些堵得慌的心也徹底平靜下來,他們過的好那就比什么都好,何必想那么多呢。 “小娘子,天色還早,您在睡會兒?” “不睡了。”看著飄雪困倦的樣子,風月有些心疼:“你去睡吧,白天那事兒真的是個誤會。” “小娘子?”飄雪大有一種你不說清楚,我絕對不睡覺的架勢。 “我昨兒看百姓在樹上摘果子,挺好玩兒的,恰巧白日看書也看到這個,就想自己摘幾個桃子試試,我個子不夠高,又不能同那些百姓一樣上樹,便想著踩在椅子上。”風月頓了一下,喝茶潤潤喉,又說:“椅子那般高,我擔心摔下來,就想著扶著些東西,沒有東西給扶著,我就用腰帶搭著樹枝,想著一手扶著腰帶,一手摘果子,沒想到,我剛剛搭好腰帶,就聽到有人喊了那么一嗓子,嚇得我腳下一滑,踹翻了凳子,傷了自己。” 飄雪聽得是目瞪口呆,這也太湊巧了些,可是仔細想想,還真的沒毛病,雖說小娘子踩著椅子要摘桃是淘氣了些,也不合規(guī)矩,可是現(xiàn)在是鄉(xiāng)下,自己動動手,在自家莊子里,也沒錯兒。春天的時候,皇帝尚且要揮鋤頭種地,皇后也要采摘桑葉,以身作則鼓勵農(nóng)桑,所以這個問題不大。 “我說呢,小娘子好好的,有什么想不開,竟是這樣。”飄雪忍不住開始埋怨:“那喊叫之人真是大驚小怪的,說起來,奴婢記得仿佛是男聲,怪了,這莊子后面怎么會有男聲?”說道這里,飄雪真是臉色大變。 “我聽著是隔壁莊子傳來的聲音。” “隔壁?”飄雪開始回想那邊都有什么,猛然想到一顆大樹,瞬間臉色漆黑如墨,心中開始埋怨那邊好不曉事,嘴上卻說:“如此,以后那里小娘子莫去了。” “嗯。”風月同意,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飄雪眼見風月乖乖的,誤會又解開,這才去休息。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吃飯晚了,更晚了,沒有人催更,有點兒心碎!╮( ̄▽ ̄")╭ 好像有點兒玻璃心了!求撫摸! 第8章 白術(shù) 風月坐在窗邊,喝著茶水,看著月亮,開始發(fā)呆,這一次的嘗試真是讓人喪氣,窒息什么的可見不靠譜。她得換個方法。 大喊的駱文濱也很鬧心,有心登門去看看吧,又不方便,想不開這種事兒又不是什么好事兒,人家肯定不愿意讓別人知道,所以他不能登門,好好的小娘子,到底有什么想不開的呢:“嘶——”正想著呢,手掌一陣疼痛。 “殿下,忍著點。”老太監(jiān)一邊給駱文濱上藥,一邊忍不住叨念:“殿下,好好的您怎么上樹?唉!” “我若是不上樹,那小娘子指不定就死了。”駱文濱真心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 “殿下,對方是閨閣女娘,您就在樹上看著,這好說不好聽吶。”老太監(jiān)愁的夠嗆,他是看著殿下長大的,冒死說一句,那真是把駱文濱當兒子看,那是真心關(guān)心駱文濱。 原本還想著開春那會兒,殿下終于懂事,從以前的調(diào)皮搗蛋斗蛐蛐,變成了讀書練武做功課,沒想到這會兒又變得不著調(diào)起來,唉! 駱文濱一呆,他忘了!他現(xiàn)在是十二歲,不是二十二歲,他現(xiàn)在也是少年,與那小娘子要避嫌的! “知道了。”駱文濱蔫蔫的。 太監(jiān)只好退下。 在屋子里來回走動,駱文濱十分煩躁,今天不能親自將小娘子救下,這種無力感讓他焦躁。 駱文濱是重生的,上輩子他活到二十三歲。上輩子他十五歲的時候皇兄被廢,賜死,母后被廢,賜死,大皇姐被幽禁,姐夫倒是好的,直到他死,對皇姐也是不離不棄,甚至每一年還偷偷的給他送東西,令被流放的他日子過的不那么艱難。 二皇姐則找了個人渣,正是今年出降,他明明知道對方是人渣,想盡一切辦法去阻攔,可是完全沒有用。想到這里,真是喪氣的可以,他為什么這么沒用,就是阻止不了呢? 連二皇姐的出降他都阻止不了,真的能阻止皇兄和母后被廢被賜死嗎?自己什么都不會,上輩子勵志做個閑散王爺,十五歲被流放之后,更是在窮地方生活,什么都不懂,他要怎么阻止事情的發(fā)展? 駱文濱有些絕望,恨自己沒本事,又恨老天爺,既然給他重新來過一次的機會,為什么不讓他更早的回來,那樣準備的時間更多一些,他也能多學一些東西,可恨!一拳砸在桌子上,手疼,心更疼。 不行,我不能這樣,駱文濱頭腦很快冷靜下來,自己還有三年時間,不能改變皇姐選了個人渣,但是只要改變皇兄被廢的命運,那么二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