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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被銘記。 陸少東還在收音機里聽一段歌,高峰儀進來的時候直接給他按停了。 “你搞什么鬼!” 男人渾身上下都是問責的氣息。 陸少東卻并攏了雙指,唱戲一般地對高峰儀道:“你那個岳母不尋常啊……” 又來了一段:“江春紅有什么壞心腸……” 高峰儀瞪大眼,震驚地盯著他:“你……” 他頓了頓:“你看出來了?” 陸少東放下手,抿嘴笑:“我要是再看不出來,我就真的是瞎了。” “你現在看出來,還是等于瞎了。” 高峰儀神補刀了一句。 陸少東在他胸前一錘:“滾你!勞資這不是沒想到嘛,誰知道想來想去,最后居然發(fā)現,在背后搞鬼的是個女人,還是你丈母娘!” 他特意強調了一聲:“那是你丈母娘啊!大哥!” 高峰儀冷著一張臉,沉默了半天,忽然擠出一句:“女兒都娶了,還管什么丈母娘不丈母娘!” 陸少東一聽,大拇指一豎:“行,我就服你!” “我就服你這么一本正經說著王八蛋說的話!” 高峰儀絲毫不臉紅,他壓低聲音:“這一年半到底咋回事?” “我之前在越南一次行動里面受傷了,沒回來,對你是放心的,誰知道你……” 誰知道都混到這份兒田地了。 思來想去,說到底,陸少東到最后還是被江春紅給陰了! 他們一直在從藺婷婷身上下手,在深圳搞出來那么多事情,又綁架孩子跑回來m城,處處從中作梗,鬧出來幾條人命,最終,把陸少東拉下馬。 “你回越南了?” 陸少東來了興致。 “嗯,有個大行動。” 高峰儀一臉平靜,其實跟白薇薇講的時候可得瑟了,在醫(yī)院里聊了半晚上。 所以他不是不愛裝比,只是對著陸少東懶得裝。 ☆、第534章:試探高淑惠 陸少東見高峰儀似乎不愿意多談在越南的事兒,也就不多問了,他也是軍人,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方便說,事關軍事機密。 但是他轉念一想,忽然覺得不對。 “高峰儀,碼頭的確是換了人,但是我記得換的是你那個妹夫,姓熊的,他不是你自家人嗎?” 陸少東早就坦然接受要被全盤大換血的局面,所以后面出現的一系列事情,他都沒有太驚訝。 只要能夠把那個一直陰他的主謀揪出來不就行了嗎? “你大概是很少看報紙,這不是個好習慣。” 高峰儀一雙眼無比寧靜地睨著他。 陸少東笑了笑,痞子樣十足,一身軍裝套在他身上,顯得有幾分寬松,看來這一年半清減了不少。 “真要斷絕關系?一個熊家罷了,不至于。” “一個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是從哪個娘胎里爬出來的人,未免也太危險了些,你不就是栽在這種女人身上了嗎?” 高峰儀大手在他背上一拍,陸少東被他促狹的眼神惹得膈應,“滾!” 還在提朱欽蘭那件事。 “行了,你現在算是歇了,指望不上了,我去看看楊衛(wèi)國咋樣了。” 高峰儀搖了搖頭,無奈嘆氣。 上級交代的任務太棘手了,不知道查到自己四十歲的時候,查不查得出來。 “就你能耐,我看你都害怕,不曉得跟你一個枕頭睡覺的人咋想,你要是懷疑起你的妹夫來了,那你meimei也算是栽了,那可是你親meimei啊!王八蛋,你是黑了心肝?” 陸少東自己都覺得有幾分毛骨悚然,高峰儀這個疑心重得嚇人,沒準兒還在懷疑自己呢。 他到底是干啥工作的? 難道,是那個部門? 陸少東自然而然地懷疑到了解放軍陸軍總參謀部隸屬情報部門。 “你別揣測我,做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這種事情,茲事體大,你我誰也承擔不起后果。” 高峰儀丟在最后一句話,重重的在陸少東肩膀上拍了一下。 男人離去后,陸少東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 如果軍部早就已經盯上這件事了,那么……所有人被連根拔起是遲早的事情。 江春紅要是被牽扯進來了,白家脫不了干系,一旦如此,白建國也就歇了。 看看高峰儀如今這個勢頭,不動聲色的,卻比誰都穩(wěn)當,而且現在他就是腦子被驢踢了也看得出來,他從在軍校開始,恐怕就已經被上級委以重任,以后的前途無可限量。 白家若是倒了,白薇薇還夠他用么? 一個連自己親meimei都懷疑的人…… 陸少東這個時候,居然跟白薇薇想到一起去了。 ** 高峰儀憂心忡忡地離開了陸少東的辦公室,他并不想隨便懷疑妹夫,甚至于懷疑meimei高淑惠。 但是,江春紅那張春風得意的臉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面前浮現,她很得意,這一年半,她過得春風得意。 軍人的直覺,讓他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 如果不是她的陰謀得逞了,咋會如此? 恰好,這個時候,高淑惠嫁的熊樹成又被調到了碼頭。 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高淑惠跟江春紅走得太近,后來已經鎖定了江春紅這個目標,擺明了高淑惠也有嫌疑。 懷疑上高淑惠和熊樹成夫婦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想要調查熊樹成,可是一時之間卻不知道從何調查起。 上頭又沒有一個官方通知,他如果真的想要調查,那…… 恐怕,要出動白薇薇。 高峰儀打定了主意,要利用白薇薇去試探meimei,正如同他所說,這件事,茲事體大。 ** 國立m城大學。 高淑惠抱著幾本書加緊步伐往櫻花大道上走。 忽然,不遠處站在一抹熟悉的身影。 “淑惠。” 白薇薇圍著一條陳舊的毛線圍巾,身上穿著一件九成新的大衣,腳下皮靴似乎是可以避寒似的,腳丫子并沒有在原地跺來跺去。 “是你。” 高淑惠眼中并沒有敵意。 白薇薇嘴角沒有浮起任何笑意:“是我。” 她沒有想到還有這么跟高淑惠講話的一天,心平氣和,一點情緒起伏也沒有,沒有互相斗嘴,也沒有索取和拒絕。 “有什么事嗎?” 高淑惠眼中一派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