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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聽完了,也曉得了,她的目的。 哼,搞了半天是打的這么個主意。 “哦,這樣啊!” 江春紅回過頭去看了白薇薇高峰儀一眼,文秀跟李水生講話講得親熱傷了的。 看來是挺熟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讓這個女人下不來臺也不好。 她轉(zhuǎn)過頭來,對著張臘梅笑:“我看這是天意!我們家楚楚可憐,有個哥哥卻不在身邊,你做了這個夢,是個好夢,就是給她送個哥哥來的,我做主了,以后你這兒子就是我外孫女的干哥哥!” 她嘴快,張臘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她拍板了。 哥哥? 這可不是她的本意啊。 張臘梅傻愣著眼,看著江春紅,人家眉開眼笑的,滿臉都是善意,長得還比自己好看年輕。 這…… 這…… 她竟然無言以對。 江春紅分分鐘料理完了張臘梅,臨了還來了一句:“有個哥哥好,有個哥哥以后在婆家受了氣不至于說憋著,我們家楚楚以后,要是去了京城上海的,我們這些老家伙都沒有力氣去照應(yīng),有倆哥哥,方便省事多了。” “呵呵,對。” 張臘梅干笑了兩聲,卻好像聽出來了幾分意思。 京城,上海? 哎喲,這是要嫁給天王老子啊。 人家是這個打算,她算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了。 她咋這么倒霉啊,之前那個師長的閨女,不曉得咋地就搬走了。 這會兒白薇薇家的這個,奶奶心比天高,非京城上海不嫁! 她就是想讓兒子傍個千金小姐,咋就這么難。 白薇薇講話的時(shí)候時(shí)不時(shí)眼風(fēng)掃到這邊看母親和張臘梅,她光是從張臘梅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已經(jīng)被母親給料理了。 說來說去,還是母親厲害。 ☆、第532章:白薇薇起了疑心 就在激情燃燒到最高的那一刻,一束白光剎那間閃過白薇薇的腦海,女人驚覺出一身冷汗。 她發(fā)現(xiàn)不對勁,實(shí)在是太不對勁。 為什么…… 高峰儀會變得這么奇怪? 又或者,他跟母親之間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奇怪。 事情到了如今這一步,白薇薇終于起了疑心。 ** 已經(jīng)到了二十七,還有三天就是除夕夜。 江春紅打算過一個安穩(wěn)的好年,她自然是要過一個好年的,這一年半,她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畼O了,看不見那個討人厭的女婿,哪怕是親生女兒不在身邊,她也心理平衡得狠。 最主要的,萬事如意! 白薇薇在家呆了幾天,除了想辦法哄著女兒白富美跟自己親一些,就是去找時(shí)間準(zhǔn)備去虎子家看望麗麗和他們的兒子。 麗麗的兒子都要辦周歲宴了。 當(dāng)初他們沒回來,錯過了人家的滿月酒。 說起來,還是他們的不是。 現(xiàn)在肯定要補(bǔ)償。 麗麗生的的確是個兒子,當(dāng)初虎子還一直覺得是個閨女。 這個年代鮮少有盼著閨女不盼著兒子的,咋說都是虎子的好。 這一天,她剛剛哄好了女兒,讓她不鬧著要回外婆家去,準(zhǔn)備去跟婆婆囑咐一聲,讓她看著倆孩子,誰知婆婆在屋里頭偷偷拿著一張老舊相片抹眼淚。 “媽,您這是咋啦?” 白薇薇沒敲門就走進(jìn)來,嚇了文秀一跳。 老人家趕緊把相片收起來,慌亂地抹臉:“沒什么、沒什么。” 白薇薇無奈地往床上一坐,猜測道:“您是在想淑惠吧?” 文秀眉眼低垂,平生的清高氣這個時(shí)候仿佛都用完了。 這個女兒大約是她一生的污點(diǎn),可是作為一個母親,又如何愿意承認(rèn),那是個污點(diǎn)呢? “我可以陪您去見見她,或者,您自己去見見她,我不會跟峰儀講的,快過年了,一家人吃團(tuán)圓飯的時(shí)候,缺一個總是心里好像漏掉了一塊似的。” 白薇薇說著這些違心的話。 她畢竟是被高淑惠下死手害過的人,沒有那么圣母的心腸。 但是文秀至今還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自己女兒做過的狠毒事情。 她只曉得女兒工于心計(jì),設(shè)計(jì)了顧建設(shè),但是女兒也很不幸,被祁家母女給害了。 “不……不用了,薇薇,我就是想想罷了。” 文秀推脫著,出于無奈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她實(shí)則在擔(dān)心著兒子,兒子要是曉得了,不知道會有怎樣的滔天怒火。 高峰儀的好脾氣,只是好脾氣,并不是沒有脾氣。 “媽,您這樣快過年了還在家里偷著掉眼淚,哪里是想想,住這么近,又不是山遠(yuǎn)水遠(yuǎn)的,想見就去見吧,熊家的事情好歹也過去了這么久,按理說也該完結(jié)了吧?” 這都兩年了,再咋樣,也該告一段落,無論熊樹成是倒霉,還是走運(yùn),現(xiàn)在都安定下來了。 “熊家……” 文秀頓了頓,渾濁的眼睛里透露出清淡的光:“熊家的事情,現(xiàn)在大概被遺忘了,就跟當(dāng)年……” 當(dāng)年高峰儀爸爸的事情,也被人遺忘了一樣。 “那不就好了,風(fēng)聲都過去了,您就接她回來吃個年夜飯又能怎么樣呢?” 白薇薇上前挽住文秀的胳膊,“媽,您既然想她,那就接她回來唄。” 文秀垂下頭,擺手:“罷了,咱們自己過自己的,她是不會回來的。” “不會回來?” 白薇薇狐疑,高淑惠是個活脫脫的厚臉皮,有啥事是她做不出來的,請她回來吃年飯,她還會硬著骨氣推掉? “薇薇,不瞞你說,我老早就去找過她。” 文秀意猶未盡。 白薇薇腦子一轉(zhuǎn),聯(lián)想到:“難道媽您去年過年的時(shí)候找她了?” 去年,高峰儀負(fù)傷了,在醫(yī)院里過的年,還鬧出來唐秋月被殺的事兒。 都忘記問候母親的年是咋過的,一個人。 “是啊,你和峰儀不回來,我就想著,那跟她過個年吧,她回來也好,我去熊家那邊幫著她過年也好,總歸過個團(tuán)圓年,可是誰知道……” 文秀眼中眼淚簌簌而落:“誰知道,她倔強(qiáng)著,叫我回去,說怕牽連了我,說來說去,還是在怨怪我們跟她登報(bào)斷了關(guān)系啊!” 白薇薇心疼不已,一個母親跟孩子走到這般田地,的確是要命。 可是…… 高淑惠也不能就這么怪罪她母親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