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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儀這回是說正經(jīng)的了。 他不喜歡白薇薇現(xiàn)在做的這些事情,跟上社會潮流是沒錯,但是她只是一個女人家,又沒有分身,整天忙得天昏地暗的,總不是個事情。 他也不追求財富,這輩子也就一對兒女了,他們倆還是撫養(yǎng)得起的。 “我看深圳廣播臺不錯,你別浪費你那個專業(yè)了,有空給你的那兩位恩師打個電話,求個推薦信,看能不能去廣播臺上班。” 高峰儀自以為為她考慮得很好,她的確需要工作,不然在家里太寂寞。 一個女人,去個新聞廣播單位上班是最好的,不會太累,也不會太忙。 可是誰知道,白薇薇犯了執(zhí)拗:“我就不!“ “白薇薇,你好好掰扯掰扯,你多大了!“ 今年都二十六歲了,這也不小了! 不過,大約高峰儀自己應(yīng)該反思反思,為什么把一個女人養(yǎng)得七八年,歲數(shù)好像在原地踏步走。 “我二十六了,去廣播臺干什么?機會應(yīng)該留給年輕人,像我這種老女人,就適合干這些。” 白薇薇搖頭晃腦地,一點也不把高峰儀的話往心里去。 “你……你再不聽勸,我給你媽打電話。” 高峰儀使出殺手锏。 白薇薇卻傻了眼:“你給我媽打啥電話,你跟她關(guān)系又不好,一講話就明里暗里掐。” 高峰儀被她說得瞳孔微微幽深了一些:“原來……你還察覺到了一些。” “哼,以為我傻呢,真是見了鬼,就見過婆媳關(guān)系不好的,沒見過女婿和丈母娘關(guān)系不好的!真是天大的笑話!” ☆、第528章:衛(wèi)生巾事件 “那你多笑笑。” 高峰儀不著痕跡地將這個話題給掩蓋過去。 這是最讓他寢食難安的一件事。 如何讓白薇薇面對這樣一個母親。 “哼,小肚雞腸。” 白薇薇白了他一眼,往后一躺,躺下又覺得不對勁啊,腿里面總有種……濕意,好像在往外流。 “不行,我要去上廁所。” 白薇薇掙扎著往床下爬,高峰儀伸手去抱她:“小心點兒,薇薇。” “我抱你去。” 他伸手去摟她。 白薇薇避開他:“我自己去。” “你不方便,我抱你。” 高峰儀自個兒也有點不好意思,女人家月事來了,這,他…… 不過還是白薇薇的身體要緊。 “聽話,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抱你去。” 男人像個父親似的將她輕輕抱起來,呵護在懷里,病怏怏的白薇薇看起來特別脆弱,像個隨時可以碰碎的瓷娃娃。 “峰儀,我只是想去換個衛(wèi)生巾,你就別管我了。” 白薇薇把腦袋埋得深深的,躲在他懷里,小聲嘀咕著,讓一個男人幫著自己換衛(wèi)生巾,她做不到啊。 “額……這……” 高峰儀俊臉紅霞漫天,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居然臊得話都說不出來。 這……好像不太好給她換。 “你就抱我去廁所就行了,去吧。” 白薇薇兩只手纏繞著高峰儀的脖子,蒼白的臉上露出舒心的笑容,每次他關(guān)心自己的時候,幸福得好像全世界都比不上。 被這樣的男人愛著是一種奢侈,上輩子,她怎么會不珍惜呢? 白薇薇想不明白,或許,她又忘記了一件事。 上輩子的她,并不知道高峰儀對她是怎樣的感覺啊。 一個驕傲的女人,和一個高冷的男人,總有一個人要先低頭去試探性地踏出那一步。 上輩子,她終究是錯過了。 也許,上天是惋惜了這么佳偶天成的一對,給了他們一次洗牌重來的機會。 白薇薇被高峰儀抱進廁所,放在一張木凳子上面,男人轉(zhuǎn)身拉上門出去。 白薇薇擰開水龍頭,放了點水,把下面洗了一面,又用衛(wèi)生紙擦干凈,再從墻上掛的布袋里掏出一包衛(wèi)生巾,撕開一片,安在一條干凈內(nèi)褲上,然后再穿上內(nèi)褲,這才覺得舒服。 她覺得下半身舒服的同時,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情,自己之所以身子差了,不光是因為太拼命,還有就是藺婷婷走了,沒人給她隔三差五的煲藥膳。 以前她懶,雖然藺婷婷給了她方子,她也沒煎藥喝過幾回。 不過藺婷婷倒是自己在家里煎藥膳喝,每回都要給她帶一碗。 或者中午就直接在診所的藥爐里面煎藥膳,被她調(diào)理得神清氣爽,這人走了快一年,她馬上就又不舒服了。 白薇薇走出廁所,高峰儀緊張地盯著她下面看,白薇薇拍了他一下:“看啥呢,陪我去找個東西。” 高峰儀干咳了一聲,“走吧。” 倆人回房后,白薇薇就開始翻找一些紙,找了好一會兒,終于找到了。 “你找這個干啥?” 高峰儀看了一眼,那是個藥方子,實則他心知肚明,她大概是要抓藥喝,不過剛從軍醫(yī)院抓了藥回來,按理說也不必呀。 “我……” 白薇薇頓了頓,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珠盯著他:“我想做衛(wèi)生巾!” “咳咳咳咳……!” 高峰儀不自然地連續(xù)咳嗽起來。 白薇薇拍了拍他的胸膛:“哎呀,不要這么害羞嘛,我是認真的,我要造福全國女性!” “這是一項偉大的事業(yè),高峰儀同志,你可不能思想覺悟太低,跟我家人打小報告。“ 女人挽住他的手,往他肩上一靠:“女人可以依靠的,就是丈夫和衛(wèi)生巾啦!” “傻妞兒,你別把我跟這種臟東西放在一起!” 高峰儀揚聲,義正嚴辭地打斷她。 白薇薇頓時抬起頭來,氣沖沖地:“怎么就是臟東西啦,哪里臟啦?” 真是封建得狠,還覺得女性用品不干凈。 “那種東西不吉利,你歲數(shù)不小了,說話要注意。” 高峰儀調(diào)整語氣,好好地教導(dǎo)她。 白薇薇卻挑起眉毛:“月事是女性具有生育能力的標志,哪里不吉利了,是以前的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故意把這種生理現(xiàn)象妖魔化。” “真沒想到,峰儀你會這么看待。” 女人大失所望,將手里的藥方子往高峰儀身上一擲,怏怏不樂地往外走。 高峰儀被她情緒化的一番話弄得不明就里,誰都知道,女人家的褲襠下面,男人鉆不得,所以女人的衣物都曬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