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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陸家。 “我以前愿意當你的擋箭牌,現在也一樣愿意!” 朱欽蘭的意思很明顯,她嫁給陸少東,做一對假夫妻,既消停了陸振華那邊的心思,又能讓陸少東繼續跟藺婷婷藕斷絲連。 等以后陸少東羽翼豐滿了,再離婚把藺婷婷接回來。 她這是在陸家父子兩邊行騙,手段靈活得狠。 “行……這是個辦法!” 陸少東佩服朱欽蘭的腦袋瓜子。 可是朱欽蘭卻打著這樣的盤算。 當晚,朱欽蘭并沒有走,她留下來照顧陸少東,深夜無人之時,陸少東洗完澡,從單人廁所里面出來,裸著上身,背上滿是疤痕。 忽然身后一具guntang的身體將他抱住了。 光潔的肌膚貼在男人身上,炙熱柔軟,宛若最原始的誘惑。 “少東……給我一個孩子……” 朱欽蘭豁出去了,她必須拿下陸少東。 這會兒聽起來,這個要求也不過分。都騙那個陸振華說懷了孕了,不制造一個出來,怎么圓謊? “放開……” 陸少東沉聲,甚至于連喉結都沒有滾動過。 “我離開的時候,什么都不會帶走……” 她會把這孩子也留給陸家。 濕潤的睫毛和面龐這么貼在他背上,這是朱欽蘭跟陸少東最親密的一次。 可是男人剛剛冷水浴完,渾身發涼,根本就沒有半點發熱的跡象。 朱欽蘭的身子悄悄摩挲了會兒,發現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柔弱無骨的小手悄悄 伸到他腰前面,要順著小腹滑下去的時候被陸少東一把攥住。 “你越界了!” 男人的聲音冰冷無情。 朱欽蘭錯愕未明,“只是逢場作戲,你也不愿施舍于我?” 陸少東轉過身,無聲息的眼神落到她身上,“我對女色的興趣已經過了……,這個年紀,除了爭名奪利,還有什么?” 都以為他是色中餓鬼,但實際上他什么女人沒有見過? 千帆過盡,早已經不稀奇了,色誘這招未免太膚淺了些。 朱欽蘭咬唇,暗自咽下這口氣,來日方長,等她嫁進陸家大門,陸少東再算不動心又怎么樣,總有把持不住的時候,她就不信她不讓他破功。 朱欽蘭這條美女蛇此刻吐著信子,朝著陸少東發起了最后攻勢。 可是陸少東滿腦子都是藺婷婷的聲音,他們的孩子沒有了,藺婷婷再也無法生育了! 他們之間只剩下一個牽絆,那就是陸子雯! 這是藺婷婷對他下的最后通牒! 如果陸子雯要是有什么事情,他們之間這輩子就徹底斷了! 陸少東深吸一口氣,他將眼底的一滴晶瑩憋回去不讓朱欽蘭發現。 他不后悔! 他同樣也在心里這么對自己說道。 ** ☆、第484章:被扒光 冷暮雨儼然將身邊的楊衛國當成了空氣,渾然不覺男人危險的目光正在她身上上下打量,鼻子眼睛眉毛往下鎖骨微微突起的胸脯,纖細的腰肢,修長的腿,沒有一處不精致,沒有一處不美好。 不得不說,楊家為他考慮得還是挺多的,這么一個清麗佳人,的確讓人沒有拒絕的理由。 只是他…… 想到白薇薇,楊衛國心口一窒。 很多感情不是說放下就可以放下的,他們曾經同在一個城市,時而打個照面,她在京城求學的那幾年,高峰儀不是在戰場就是在軍校,他心甘情愿去給人家當兒子,通水電修桌椅,噓寒問暖,好事做盡,不圖個雷鋒名聲,倒是不自覺去做了個大情圣。 “家父也說過這么個典故,但是這個標記的確有可能是牝雞司晨的含義。” 這女人對待起學術問題,很是認真。 老人點了點頭:“好的,你反應的問題我們會馬山展開研究,你留個聯系方式,到時候一有結果,我們博物館馬上通知你?!?/br> 冷暮雨眼前一亮,自己的提議這么被重視,真是受寵若驚。 她趕緊在老人從胸前口袋取出的小本本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學校院系班級。 楊衛國在一邊抱臂,兩條腿交疊在一起,等她將最后一個字寫完,老人還沒接過,倒被男人霍地一下搶過來:“哎喲,字寫的真不錯啊。” 冷暮雨臉色慘白。 她似乎嗅到濃烈的危險氣息,整個人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起來,警惕得可怕。 楊衛國眨巴眨巴眼,自己有這么可怕么? 像他這么和顏悅色的軍人不多了吧? “牝雞司晨……這真是個好詞語,我要跟你對上一對,李代桃僵!你看這個詞語怎么養?” 男人當著博物館工作人員對面諷了她一下。 下一秒,姑娘氣憤地紅著臉,轉頭就跑。 楊衛國將本子往老人身上一丟,拔腿就追。 只留下一個老人板著臉,目瞪口呆,半天才說上一句:“哼,真是個兵痞!匪也!真是可憐侯門蒲柳質,嫁了個中山狼!” 這咬文嚼字得有點意思了。 楊衛國在,只怕氣得要冒煙。 原是【紅樓夢】曹雪芹對迎春的一句判詞,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可憐蒲柳質,一載赴黃粱。 賈府大家閨秀出身,卻家道中落的迎春嫁給了殘暴不仁的孫,一年不到就上吊而亡。 冷暮雨亦是沒落的閨秀,她父親是歷史學知名大家,只是那十年被打倒了,整個家里妻離子散,只剩下一個長女冷暮雨苦苦支撐。 若不是楊家對她父親有恩,斷然不會把女兒嫁給這個楊衛國。 ** 冷暮雨一路小跑出來,還沒歇一口氣,就被從后面追上來的楊衛國給制伏住了,連人抱起,丟上了軍車。 “你放開我,楊衛國,你放開我!” 冷暮雨瘋狂地掙扎,可是楊衛國就是不放開。 “勞資今天還真是挑對地方,你跟那個老頭子聊得這么投入,把祖宗十八代都給報出來了?!?/br> “你住口,口不擇言?!?/br> 冷暮雨聽不得這么粗的話。 楊衛國被她猛不丁一嫌棄,老臉一紅,整個人跟著上車,車門被他反手啪地一下關上。 “你想干什么?” 冷暮雨跌在后車座上,警惕地看著俯身逼近的男人。 她穿著灰布長裙,大腿交錯延伸著,從楊衛國這么順延的角度看過去誘惑至極。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