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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保得住! 白薇薇理清了思路,更加堅信自己的懷疑。 她一定要抓住唐秋月這個女人的手腳,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 然而,唐秋月卻請假了。 她又受到了驚嚇,整天惶惶不可終日。 當初流掉的那個兒子,是她一生的陰影,換了個城市,原本不用再記起那一幕場景,可是誰知道,藺婷婷又當著她的面流產了! 而且還是在廁所里,一模一樣! 她越想越痛苦,越想越害怕,整天把自己關在屋里面神神叨叨,逐漸開始有些瘋癲! 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推門而入的秦向前嚇了一跳! “你搞得什么鬼?” 他其實也是回來試探虛實的。 不光是白薇薇想到了這一點,他也想到了。 藺婷婷流產來得突然,他還沒有來得及陪她迎接生命之喜,突然就傳來噩耗。 這幾天他都不敢去醫院看她。 唐秋月一看見秦向前回來了,趕緊撲過去抱他,“向前……向前……有鬼……我看見幾個嬰靈扒在我身上吸血!向前!” 她驚恐萬狀。 秦向前卻眼神清明,“你做了什么虧心事?居然看得見這些東西!” 事到如今還用問嗎? 她根本就是害了藺婷婷肚子里的孩子,不然怎么會怕成這個樣子? “孩子……孩子……”唐秋月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邊角仿佛上面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邊痛哭流涕。 秦向前只覺得頭疼,他攥住她直接往外拖,然而走出門的那一刻又覺得不妥。 折回來望著唐秋月,“你好好收拾收拾,我帶你去看看病。” 這個年代還沒有心理醫生,但是精神科總是有的。 他沒證據證明唐秋月就是兇手,但是她再這么瘋癲下去,難免會做出什么出格事兒。 秦向前此刻又矛盾又糾結,他既想給唐秋月定罪,可又怕她的事兒鬧大,對他有影響。 思來想去,還是對外公布他們離婚的消息比較好! 男人無情起來,還真是挺無情的! 唐秋月終于等到男人回來解救自己了,她欣喜若狂,擦干眼淚去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跟著他往外走。 可是她哪里知道,他心里的主意吶? 高峰儀算是最后知道藺婷婷流產這件事的人,他象征性地去醫院看望她。 可是心里早就準備好了問題,要問藺婷婷。 她跟季常到底認識了多久,季常是哪里人,季常有沒有跟她說過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這些都值得推敲。 因為應天調查了半天,也沒有調查出季常的身世。 不過……法醫檢查結果倒是發現,季常曾經受過嚴重的外傷,喪失了生育能力。 ☆、第470章:故人重逢 高峰儀來到醫院,從后來拍住白薇薇肩膀,嚇了女人一跳。 他皺眉,“你又把我當成了誰?” 自己上回不過是從后面摟了她一把,她居然把自己當成了潘書峰。 這一回,又是鬧哪樣? 白薇薇撅起嘴,“什么把你當成誰嘛,你干嘛從后面搭我肩膀,這里是醫院,有太平間的,你想嚇死我?” 她總有道理。 高峰儀捏了她臉蛋子一下,“這么膽小,那我留下來陪你?” 白薇薇左右張望了一下,沒有人經過,她一把抱住高峰儀的腰,“峰儀,我不怕,你有你自己的事情忙就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高峰儀玩味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子,“這么懂事?” 白薇薇腦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就是這么懂事。” 男人被她惹得心猿意馬起來,這都在醫院困了大半個月了,他每回回家,她就困得要死,裹著被子就睡,理也不理人。 “今晚跟我回去?” 這話暗示意味明顯。 白薇薇卻果斷搖頭,“不行,婷婷流產了,現在心情不好,我要在這里守著她。” 順便看看唐秋月那個女人有沒有什么動向,血債血償,哪有讓壞人逍遙法外的道理。 高峰儀這才挑起眉毛,“她流產了?” 不是來醫院靜養的嗎? “可不是么?” 白薇薇嘆息了一聲,“不知道咋地就流產了,還說是意外流產。” 高峰儀犯了愁,“這下完了,陸少東又要掀了天!” 千萬不能讓他這時候知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別慌,更別告訴陸少東,他必須留在m城,不能因為林婷婷額的事情離開。” 高峰儀言辭果決。 白薇薇翹起腦袋,“為啥呀?” 男人低頭看著懷里的傻閨女,翹起唇角,“有人想把他從m城挪走!” 雖然他不知道是什么目的,但是藺婷婷幾次被暗殺,矛頭都指向了陸少東。 不僅如此,還有陸少東一而再再而三的破獲文物走私的案件。 后面一件可以說是白薇薇使壞跟他倆人合謀。 前面一件可就怪事了,誰這么好,讓他撿這么大一便宜? 說來說去,就是有人在圍著他打轉。 “這……” 上升到敵我斗爭上面來,白薇薇就失言了。 這下該怎么辦才好? 藺婷婷大約還在盼著陸少東過來吧? 畢竟這個男人都沒有跟她過過一個團圓年,怎么著,新的一年也該過來看一看。 夫妻倆商量來去都沒得辦法去安慰藺婷婷,總不能說,“婷婷,m城有人想把他弄走,你千萬不能告訴他。” 這樣一說,人家剛剛傷了身子的女人估計被嚇得憂心忡忡,氣血失調吧? “薇薇,你去跟她說。” 男人吩咐道。 白薇薇身子一扭,“哼,憑什么是我?我不去……” 就知道讓她唱紅臉。 “薇薇,聽話……” 高峰儀耐著性子哄她,大手包著她的腦袋瓜子,頭俯下來要與她碰到一起去的時候,一聲抽冷氣的聲音突兀地冒出來。 這個點換班,又是個天窗邊上,根本沒人,白薇薇捂著臉,小心翼翼地從巴掌縫里看過去。 好丟人啊……怎么就被別人給看見了呢? 她羞答答的躲在高峰儀高大的身軀下面,視線一掃過去就瞧見一身護士服的女人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手里的托盤上擺著冰冷的藥瓶,里面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