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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讓陳二皮打聽一下c國最近有那艘大型漁船出海,劫持之后往里面放幾箱毒……~品,假裝成是毒~販的貨輪,然后他又親自帶人將整個船上的人捆綁擊斃,沉船下水,偽造成是泰**方與毒~販激戰過程中擊斃所有罪犯并且沉船的景象。最后……所有的功勞都歸那個軍官,我干爹也從那個軍官那里得到了他自己想要的好處!” 潘書峰簡單說完,白薇薇徹底明白了,“所以,其實所有的罪都是你干爹犯的,是他為了金三角的利益,劫持了漁船,殺害了許多無辜的人?” 潘書峰不置可否,然而他又攤手,“你不覺得那個泰**官也有錯嗎?” 白薇薇狠狠地點頭,“對!他更加該千刀萬剮!” 潘書峰笑了,她太天真了,什么千刀萬剮,人家現在過得舒服著呢! “你去告訴高峰儀吧,看看他能不能夠從中得到什么,如果可以,算我對你們最后的祝福!” 男人輕描淡寫說完這幾句話,白薇薇鼻子酸澀得要命。 “我寧愿不要祝福……你不能接受改造,重新做人嘛?” 潘書峰忽然站起身來,白薇薇撲過來抱住他。 “其實進監獄挺好的,你看,我現在像朋友一樣抱住你,別人都以為是生離死別,沒有人會往曖昧的方面想,其實我對你的感情,也不是男女之情,我對你沒有占有欲,我只希望你幸福,薇薇,你是我所有幸福的記憶……我不想破壞掉!” 潘書峰的聲音沙啞得如同一張老舊唱片,白薇薇不知如何作答,她也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世俗的男女情感。 他幾乎沒有**似的,七情六欲沒有一點完整,宛若行尸走rou的木偶卻保留著一顆溫熱的心臟。 “你也是我幸福的記憶,你是我所有青蔥的歲月!” 一滴眼淚從白薇薇眼睛里流出來,她似乎在跟童年的自己告別,那個系著紅領巾的小女孩距離她越來越遠,她在被命運的漩渦卷向不知名的遠方。 ☆、第457章:一份有貓膩的文件 高峰儀從白薇薇口中知道了所有的來龍去脈,他深吸一口氣,萬萬沒想到,是一個素未謀面的金三角毒~梟,和一個無恥下作的泰**官合謀害死了自己的戰友,劫持了自己國家的漁船。 “峰儀,你說這事兒接下來咋辦?” 白薇薇發了愁,高峰儀卻摸了摸她的腦瓜子,“行了,事情都解決了,他既然已經交代完了,我會向上面反應,對他從輕發落,至于其他事情,我會解決,你以后好好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 他直接剝奪了她出去工作的權利,白薇薇有點不滿,可是不滿也得忍著,現在他正處在緊要階段,她出去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會讓他分心。 “行吧……事情過去再說。” 白薇薇只得同意這個說法。 這段時間成天把孩子丟給朱媽和藺婷婷,再繼續,孩子該不認她了。 白薇薇去藺婷婷那里接孩子,高峰儀也跟她一起出門,去國安局。 他有一種預感,上級交代的任務終于有了端倪…… ** 國安局,應天將高峰儀帶到偵查室,里面擺滿了從馬博豪和權怡寶家里搜查出來的罪證。 現金、金銀、昂貴的物資,數不盡數,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主要是那一份文件。 高峰儀戴著手套拿起來一看,那是一份軍事基地的秘密資料,上面居然還附載了幾張拍攝照片。 “這是羅湖附近一個山里的,馬博豪果然不僅僅是貪污軍用物資這么簡單,他還出賣了國家軍事機密。” 應天點頭,“對,他已經招認了,但是交給誰,他卻死也不說,像之前和權怡寶一樣互相抖落出來,說不定還可以爭取減刑,可是他不說,他在佛山的父母又尚在,一定是被什么人給威懾住了。” 高峰儀欣賞地看了應天一天,這個國安局特戰隊隊長果然名不虛傳,他的刑偵能力真是出類拔萃! 他說的非常有道理,馬博豪的父母一定被什么人給控制住了。 “他交代得這么痛快,唯獨這件事情咬緊牙關不說,明顯是因為他在跟一股勢力搭上線之后,落了把柄在別人手里,人家又干脆控制住了他的父母,讓他乖乖聽話,繼續辦事,實則馬博豪貪污的軍用物資并不是太厲害,還屬于混了油水的階段……他雖然貪心,可是有限度,一定是被脅迫著繼續做了不想做的事情!” 應天緊鎖眉頭,有一點為難。 高峰儀卻忽然將那份文件放到自己的鼻尖上嗅了一下,“這味道……” 應天戴著手套的那只手伸過來,也是聞了一下,“怎么有股中藥味……” “難道……這份文件曾經經過一個大夫的手?” 高峰儀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幽深了…… ** 白薇薇抱著高富帥在診所這里玩兒,季常在前面坐診,藺婷婷在后頭。 這時,陸子雯跑出來了,“季叔叔,我牙疼。” 季常瞅了她一眼,招手叫她過來,“雯雯,你以后可不能再肆無忌憚的吃糖了。” 陸子雯點頭,“為什么?” 季常笑瞇瞇地幫她檢查,“因為吃糖蛀牙,你會疼得睡不著。” 陸子雯不解地追問,“可是季叔叔也幫大人看牙齒呀,難道那些大人也跟雯雯一樣喜歡吃糖嗎?” 季常的手微頓,他松開陸子雯,“大人是因為喜歡抽煙和喝酒,所以雯雯現在不能吃太多糖,以后長大了,也不能抽煙喝酒。” 陸子雯點了點頭。 這時,高峰儀卻來了。 他背著手踱步到季常面前,眼神犀利明亮,“季大夫,問你件事。” 季常聲音平靜,“你說。” “馬博豪有沒有來過你這里看牙?” 之前審訊馬博豪的時候,他的腮幫子腫了,牙疼得話都說不清楚,看來他一直牙根兒有毛病。 “馬博豪?沒有這個人!” 季常思忖了一下,搖了搖頭。 高峰儀沒有任何懷疑的意思,“嗯,我也覺得,他不會來私人診所,只會去軍醫院,畢竟那里更便宜。” “這我就不知道了。” 季常漠不關心。 明擺著高峰儀是在懷疑他,他怎會對他熱心? 高峰儀轉過身去看了一眼那排藥柜,實則鼻子不斷地在嗅季常身上的藥味。 味道分明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跟那份文件上如出一轍。 “季大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