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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情就打電話找自己。 可是她從來沒有過,陸少東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打電話給自己了。 可是誰知道,她居然打過兩次,第一次被朱欽蘭接到了。 第二次居然還是被朱欽蘭接到了。 “她咋啦?” 陸少東緊張起來,他怕藺婷婷心里藏了氣。 高峰儀抖了抖煙灰:“沒咋,她那次被暗殺,打電話征求你意見要不要接受老秦的軍事保護。” “……” 陸少東無語起來,她連這個都要請示。 這是把自己當…… 她大約,是尊重自己。 而他,他問也沒有問過她,就把她和雯雯又丟給秦向前了。 怪不得,她氣得打了自己一巴掌。 陸少東忽然捂住那半邊臉,覺得莫名傷感,他到底還是對不起這個女人。 “行了,談正事,你就是被這么多女人給拖累的,不然何止這個地步。” 高峰儀毫不客氣地指責道。 陸少東也并沒有往心里去。 他心知,高峰儀說的對。 “正事就是我剛才說的,慢慢釣魚,不急不急。” 陸少東胸有成竹的模樣。 高峰儀看得好笑:“那你準備接下來怎么釣,結婚證領完就該辦婚禮,婚禮完了就該生娃,等你把剩下兩條走私線給扯出來了,你該兒孫滿堂了。” 高峰儀扶著額頭,眸色深沉,“不能等一條線一條線的扯,太復雜了,根本不是簡簡單單的文物走私那么簡單,我查出來的境外勢力遠遠不止這么點。” 陸少東琢磨了會兒,忽然叫住高峰儀:“我看,不急于這一時,你說的也對,這條線太深了,挖也挖不出來,倒不如你回深圳那邊去調查調查,公安局那邊審問出來了,有好幾個是cao著粵口音的,他們在深圳一定還有利益網。” ☆、第439章:死前的一個電話 “話說……你到底為什么要去深圳?” 陸少東好奇起來。 高峰儀眼神微沉,忽然嘆了一口氣,“為了一個電話。” “什么電話?” 陸少東好奇道。 高峰儀聲音哀傷起來,“我在軍校的室友死前的一個電話。” 一時間,室內陷入寂靜。 …… ** 白薇薇和高峰儀的年還是在白薇薇家那邊過得,這回高淑惠裝病說不去,白薇薇親自去勸她,“你便是下不來路,我也把你找人抬過去,一家子人的團圓飯,少了你怎么行。” 高淑惠沒轍,只能跟著去,但實際上心里多多少少是膈應得慌的。 白薇薇曉得她那點心思,不過就是在想著自己對她有意見,不過她倒是挺尊重自己母親的,去了自己母親招待她,也不算太尷尬。 年夜飯吃得氣氛怪異,江春紅跟高淑惠有說有笑的,高峰儀跟白建國喝酒,白薇薇只得跟婆婆文秀談兩個孩子的事兒。 一家子人明顯地貌合神離,隱隱有散的趨勢。 只是這會兒誰都沉醉其中,沒有察覺。 江春紅聽高淑惠湊到自己耳邊,講了這段時間,那個熊樹城對她的sao擾。 她放下筷子,“既然如此,你不妨多跟他接觸接觸,這個世道,女人單純的不依靠男人想要干成什么事情難,借力打力也未嘗不是一個辦法。” 江春紅一說完,高淑惠立即點頭,“嗯,好,您說的對!” 白薇薇一口菜快吐出來了,她咋在自己mama面前跟小學生似的。 再說高峰儀,正跟岳父白建國談論之前在深圳的事兒呢。 “深圳那邊,馬上有一個大規劃,經濟建設是一方面,部隊那邊也有一個大的指令要下來,目前還沒有外宣,大約也是秘密進行。” 江春紅眼皮子微挑,耳朵微不可察地動了一下。 年夜飯吃完,一家人收聽了幾個節目,文秀跟高淑惠母女倆要回去,高峰儀和白薇薇留下來就在這里住。 夫妻倆躺在床上,之前冷戰的事兒拋到腦后了,因為……他們的女兒現在也躺在他們的被窩里。 “爸爸……mama……”白富美怯生生地喊,是奶奶讓她過來睡的,她說這是她的爸爸mama,還有哥哥。 白富美雖然不懂爸爸mama和哥哥的定義,但是出于熱鬧,還是沒有哭鬧。 “楚楚喜歡吃糖糖不?” 白薇薇從枕頭下來拿出一顆大白兔。 白富美笑呵呵地接過來,“楚楚稀飯……” “明天早上吃,現在吃嘴巴里面要長蟲子。” 高峰儀輕手輕腳地扶住女兒,他對女兒的感覺跟對兒子不一樣。 可是白富美卻把糖往自己口袋里收,“楚楚的……” “對,都是楚楚的。”白薇薇剛想再給她一顆,兒子不樂意了,鉆出來用嘴搶咬過來。 小姑娘皺起眉頭,“粑粑……臟……” 高富帥完全不管什么臟不臟,用嘴叼著連紙咬。 白薇薇從他嘴巴里奪出來,“口水直流的,這真是一個肚子里出來的,差別好大。” 她雖然不服氣,卻不得不承認,她沒母親會帶孩子。 看閨女這么小已經曉得整潔了,過幾年禮貌談吐肯定也不差。 高峰儀撫摸著閨女的背,若有所思…… 十四歲…… 那個女人想干什么? 讓女兒跟他們離心離德? 可是那又能怎么樣? 白薇薇此刻沒空管高峰儀在想些什么,她心滿意足地抱著自己的一對兒女,甜蜜蜜地哄著她們睡覺。 “誰先睡著誰明天早上可以吃兩顆糖糖哦。” 兩個人孩子就跟得令一樣,噌地閉上眼。 等他們睡著了,白薇薇眼淚都快要落下來,這倆孩子就這么互相環抱著,以他們在母體里面孕育的姿勢進入了夢鄉。 果然是雙胞胎,哪怕是強行分開,最后也還是會本能的親近在一起。 ** 李翠花回家過年,沒去王鐵柱家,去的自己娘家。 歡不歡迎是一回事,她拎的大包小包又是另外一回事。 先前她走之時孟老叮囑過,切不可把自己的收入等等近況暴露出來,不然讓家里人知道了,難免會覬覦。 以后她父母親裝病來幫著哥哥嫂嫂榨取她的錢財,也不是不可能。 李翠花心知師傅考慮得有道理。 她沒有告訴父母自己在m城過得咋樣,只說是做苦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