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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也大半年了,終于修成正果了不容易。 陸少東嘴角掛著一絲痞痞的笑,他手指上還夾著一根煙,朱欽蘭并不抵觸他抽煙,因為她見過的大多數(shù)男人都抽煙。 并且陸少東夾著煙壞笑的時候,別有一番味道。 雖然知道他是一個壞男人,可是這樣的他不能不讓人心動。 她不知道的是,他在另外一個女人面前幾乎從來不抽煙,他可以為了另外一個女人改頭換面變成一個好男人,哪怕是披上一層羊皮,對于一只孤狼也是極其難得了。 “少東,那婚期是什么時候定呢?” 朱欽蘭追問道。 陸少東砸了砸嘴,眼睛里浮現(xiàn)出算計的光芒,“婚期早也不早,遲也不遲,但是我手頭上應該還有一個秘密任務,等會兒這個任務完成了,我們干脆就把婚事給辦了,最不濟先去民政局把戶口結婚證給領了,然后婚禮的話回去問問我家老頭子,看看他說怎么辦。” 他說的詳細妥帖,一本正經(jīng),一點也不想說假話,朱欽蘭竟然真的信了。 “這么匆忙會不會不太好?” 陸少東摩挲著下巴,“誰叫家里的老頭子一直催……頭疼,怎么,難道你不想嫁給我嗎?” 女人臉上浮起兩朵紅云,“難道你以為我很想嫁給你了?” 陸少東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她的下巴,那滑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然而他也僅僅只是一種對玩具的感情,跟喜歡一只阿貓阿狗沒有分別 “想不想,由不得你,我看上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他依舊無比自信! 朱欽蘭就喜歡他這個霸氣凜然的樣子,那桀驁的眼神是這個時代找不出來的驚艷! 其實這世上沒有幾個人能逃脫的陸少東的情網(wǎng)。 他就一下罌粟花一樣美麗,卻能讓人上癮。 等那個秘密任務完成,他們就可以結婚了! 朱欽蘭記住了這句話。 ** 江春紅抱著外甥女兒一路從文工團回來,一張臉上依舊堆著笑,可是眼神卻空洞,明顯是走神兒在想些什么。 ☆、第436章:重大事件 迎面,梁玉走過來。 見江春紅像是沒有看到自己一樣,她心里犯了嘀咕,這個相江春紅最近是怎么了? 自從她的女兒女婿回來了,她整個人精神就不太好,甚至可以說變得神經(jīng)質了一些。 梁玉算是外人里邊兒相對來說最關注江春紅的一個,她總是處處把自己跟江春紅比較,非要把她風頭給擠下去不可,當然江春紅一直也沒有讓他得逞。 兩個女人就是表面上親熱得不得了,實際上暗地里,正在較著勁。 “哎喲,春紅啊,這是從文工團回來了,你看了你這外甥女兒,越長越圓潤了,真是可愛的喲,我恨不得把它抱回我家里去偷著養(yǎng)著。” 江春紅被人一叫回過神來,立即反應過來,對她一笑,“可不是嗎?這剛剛從團里忙完了回來,孩子皮得狠,你要是抱回去了還不一定弄得住呢!” 江春紅懷里的寶寶就不樂意了,“奶奶……楚楚……乖!” 這一聲讓兩個女人全驚訝起來,這孩子這么小就知道為自己辯解。 “喲,瞧瞧這小嘴,多會說話呀,奶奶……你奶奶還說你皮呢,這換成誰家都得高興死了。” 別看夸得天花亂墜的,但是轉瞬,這畫風就轉了! “不是我說,你家薇薇是怎么想的,這么好的孩子,怎么忍心丟在家里,自己跟著峰儀跑去深圳,峰儀也是的,咋就跑到深圳去了,留在M城,家里幾個人同心協(xié)力的,啥前程掙不出來,非要跑那么遠。” 江春紅頓時垂下眼眸,不悅道,“誰都明白,只是不曉得男人是怎么想的,年輕人就是喜歡創(chuàng)一番事業(yè),闖得頭破血流了,才曉得家里好,索性還年輕啊,由著他們活得,過幾年收了心也就回來了,我這身子骨還硬朗了,還可以跟他們帶幾年孩子,等他們回來了,孩子也會走路了,到時候也算是個緣分,沒有差到哪里去。” 梁玉點頭,“誰說不是呢?這孩子沒關系的,我們家少梅還有那個少東,以前也是不懂事兒,不愿意相親,現(xiàn)在都不有了著落了,以后啊,我就沒什么可cao心的,可以安心的享清福了。” 說這話梁玉不免帶點得意,她自己家里的女兒還有那個不聽話的東西都還上算聽話,最起碼比起白薇薇和高峰儀來說是這樣的。 江春紅抱著自己懷里的外甥女兒低笑,“那過一兩年你就要抱親孫子。” 那個“親”字咬得特別重,又不是自己親生的兒子,抱著孫子,指不定手臂燙著了! 梁玉記恨地看了一眼她,到了她們這個年紀呀,要是能夠抱個孫子孫女兒出去指不定多有面子。 之前自己女兒不聽話,不愿意相親結婚,她氣得肝疼。 要不是最近女兒陸少梅好像換了腦子,終于曉得要結婚了,她還不曉得要怎么cao心呢。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就要離開。 回到家里,江春紅更加心事重重,她想著梁玉的那句話,陸少東要結婚!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 三天后…… 一件大事發(fā)生! 1983年1月底。 鄂省軍區(qū)12師所在的部隊,師長陸少東領導協(xié)助M城當?shù)毓簿制偏@了一起震驚全國的特大文物走私刑事案件。 軍方與警方于長江輪渡口岸截獲了一大批珍貴文物。 其中包括荊州出土戰(zhàn)國編鐘,漢分封諸侯陪葬品金縷玉衣等等一大批珍貴的文物。 與此同時陸少東跟有關當局交涉,要求他們徹查此事,甚至跨省積極聯(lián)系其他省區(qū)追查另外西北西南兩條線的文物走私案件。 此時距離除夕還剩三天,朱欽蘭伏在陸少東的腿上,腦袋枕在他的膝蓋上,像一只乖巧的貓似的,“少東,你這次可立了大功了,會不會升職啊?” 陸少東笑著搖頭,“升職?別逗了,就我這個德行,過不了政審,別說升職,叫我滾蛋回家都是遲早的事。” 朱欽蘭摸了摸他的手,“不升?怎么會?你可是越戰(zhàn)下來的,不提拔你提拔誰?” 陸少東的手鉆出她的手掌心,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摩挲,“管他提拔不提拔,我遲早是要坐我老子的位置。” 照他這個形勢發(fā)展下去,再過十年,四十幾歲的時候,超過陸振華都不一定。 和平年代的軍人升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