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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湊過來問高峰儀。 高峰儀摸了摸她的后腦勺:“那不然呢?秦向前前途無量,被這么個女人拖累著,遲早要出大事,干脆離婚,防患于未然。” “這下咋又覺得唐秋月可憐呢?” 白薇薇嘆息。 “因為她對你造不成威脅了,你們之間沒有了利益沖突,當然同情心施舍出來了?!?/br> 高峰儀看得透徹。 世界上大多數同情都是這么出來的。 “還是你好。” 白薇薇伸手要抱高峰儀,李革新忽然捂住陸子雯的眼睛:“哎呀,小孩子不能看?!?/br> “小哥哥,你怎么可以看。” 陸子雯想掰開李革新的手,卻怎么也掰不開。 白薇薇臉羞紅,揪了李革新的臉蛋子一下:“小胖子,懂真多!” 李革新嘿嘿地笑了笑,這次要讓薇薇阿姨喜歡自己:“我是男孩子,薇薇阿姨不能摸我的臉?!?/br> “我就揪?!?/br> 白薇薇另外一只手也伸過來,把他一揪,輕輕的扯了一下:“長得還真可愛,過了十歲要減肥啊,不然以后有危害。” “啥危害啊?” 李革新問。 高峰儀意味深長地瞅著他,“小鳥長不大!” “小鳥?” 陸子雯聽不懂。 白薇薇汗顏,這個話題太污了。 不過男孩子胖會導致性/晚/熟。 ** 秦向前跟唐秋月火速離婚了,部隊分配的大院住房給了唐秋月。 秦向前打包了衣物就離開,啥都沒帶,望著衣柜里忽然空蕩了不少,唐秋月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起來。 自己可算是陰溝里翻船了,這下咋辦? 回去,恐怕父母都會責備自己。 哭完,她自己拾掇了一番,還是決定不回去。 現在回去還不是找罵,不如現在深圳呆著,過年回去再說。 潘書峰身上的傷口結痂了,不過沒有急著出院,倒是讓白薇薇回去,可是白薇薇不光不回去,還說要幫他守好公司。 先前辭職的事兒也擱下了,白天跑去公司上班兒,指揮著下面的人繼續接單子談生意。 晚上提了湯就跑到醫院去,把他伺候得好好的。 高峰儀一點也沒介意,反而幫著照顧。 孩子又丟在藺婷婷那里,三四天沒去看了。 到了禮拜天,夫妻倆早早的回去,把孩子接回來,進了大院兒。 老遠就看見張燈結彩的,“干啥呢?” 白薇薇問大門口的小戰士。 小戰士答:“元旦聯歡晚會?!?/br> “元旦???” 白薇薇覺得自己過得都快忘了日子。 “咱們去看看?” 她試探性地望著高峰儀。 高峰儀頓了頓:“先回家做飯吧?!?/br> “嗯?!?/br> 聯歡晚會是有大鍋飯在食堂吃的,不過看男人這個樣子,明顯是不想去吃大鍋飯。 人多嘴雜也是麻煩! 倆人吃完飯,又抱了會兒兒子才出去。 進了禮堂,張臘梅懷里的李革新眼尖,一下子指著他倆就喊起來:“高叔叔,薇薇阿姨?!?/br> “哎呀,薇薇,快到這里來?!?/br> 張臘梅熱情地招手。 白薇薇只得過去,實則她心里一百個一千個不愿意。 這下,M城來的四家人就坐在一起。 夏桂跟隔著一條走道的另外一邊女人們狂使眼刀子。 “接下來,就是軍嫂們表演,哪位愿意上來試試?” 臺上報幕的一臉喜慶,胸前還別了朵大紅花,望著臺下。 “那……鄂省來的軍嫂們,你們是今年來的,這先來后到要講,要不就你們上?” 粵省本地的一個女人朝她們笑。 夏桂和宋春花都沉下臉,一臉不高興。 張臘梅全當沒自己事兒,她平日里也就是跟夏桂她們打成一片,真要是去爭搶那個風頭門面的,她沒多大興趣。 能力有限唄,自己男人李水生又不是跟夏桂的男人一樣,是個副參謀。 “我們新來的哪敢搶著上,還是嫂子們先上。” 夏桂咬牙笑。 白薇薇在一邊嗑瓜子,高峰儀剝花生,一個花生兩個米,他還要塞一個進白薇薇的嘴巴里。 不遠處,一個人形單影只坐著的唐秋月暗自妒恨,這個賤人真是越活越得意。 終于,沒過多久,秦向前趕來了,他走進來很低調,可是還是有很多人注意到。 “秦師長?!?/br> “秦師長來了?!?/br> “姓唐的那位?!?/br> “……” 白薇薇眼瞅著秦向前坐到唐秋月旁邊,兩個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高峰儀卻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做戲。” “噢噢?!?/br> 白薇薇這下秒懂了,原來是做戲啊。” 身份高了離個婚都不得痛快,估計這倆人是達成默契了。 “要不讓秦師長的愛人上!” “對啊,就讓唐大夫上吧,平日里在醫院為了人民cao勞著,這會兒就讓人家先上!” ☆、第411章:艷驚四座 唐秋月這會子心情正不好,想虛推了,可是看了白薇薇那邊的人一眼,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像是鄉下來的。 她干脆就大大方方上去了,京城出身的什么大場面沒見過,她以前還當過紅/衛/兵呢。 “既然今天是元旦晚會,大家都這么高興,我也不妨放下個人情緒,為大家演唱一首【五月的鮮花】。” 唐秋月理了理衣衫,看也不看觀眾。 底下齊齊鼓掌喝彩,她一個人唱起來,聲音悠揚動聽,倒是不俗。 主要是那個臺風,人家就頂得住,換成別的人上去就慫了,怯場。 白薇薇光是盯著唐秋月這么看,心里都在佩服,她以后也要把女兒白富美給接到深圳來,讓她在更大的城市長大,接受更好的教育,最好再出國留學一回,當一個真正的白富美。 唐秋月唱完了,走下來,底下掌聲如潮。 雖然是外行也聽得出來別人是有功底的。 接下來就該粵省那邊派一個代表上了。 白薇薇瞧著上去的那個女人,一身最時髦的幸子衫微微有點喇叭褲外面是呢絨大衣,頭發還有點微卷,估計偷偷在家里用火鉗燙過。 走在時尚前沿的這位呀! 卻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