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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另外一廂,高峰儀又何嘗不是苦惱? 他原以為,星期一一早上,白薇薇去公司辭職,跟那個男人徹底地斬斷聯系,這個潘書峰帶來的一切麻煩就此戛然而止,他們的生活又像又會恢復從前的平靜,可是事情永遠都沒有這對夫妻想的這么簡單。 第二天一大早,白薇薇來到公司,公司里面,任新月還在兢兢業業的工作,江倚君在一邊算著賬,算盤珠子撥得山響,他一向是最聰明的。 倒是老板的辦公室里面寂靜得可怕。 她篤篤地蹬著小皮靴走進去,戴恩澤,正在跟老板說話,看她進來了,兩個人禁聲不言,非常有默契地同時保持了沉默。 戴恩澤站著低頭,對老板說道,“那潘總,我先出去了。” 潘總點頭,“嗯,你先出去吧!” 戴恩澤出去后,白薇薇走進來,還沒有走到他辦公桌前,潘書峰先走過來,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問道,“你沒事吧,我看你都已經憔悴了,是不是這些天在醫院沒有睡好?” 其實他心里在想,他星期六的下午出現在白薇薇丈夫面前,給他們的感情帶來了多少沖擊? 甚至在想她現在這么憔悴的樣子,是不是因為他們夫妻在自己走之后吵了一架? 他就是去給高峰儀不痛快的! 他這一個星期老老實實的聽白薇薇話去診所看病,看眼睛治療風寒,就是為了能夠健健康康地等到白薇薇的男人回來,然后給他一個措手不及。 然后終于高峰儀回來了,他也確實給了高峰儀一個始料不及,可是這個男人好像遠遠比他想的更加強大,他們在他面前吵都沒有吵起來,而且那個男人甚至還微笑著把他送走。 這是什么心理?到底是部隊出身,有兩把刷子,他認了! “潘總,多謝你關心,我這幾天還行,就是孩子晚上老哭,吵得我睡不著,照顧孩子還是峰儀在照顧。” 白薇薇順口就答,可是聽在潘書峰耳朵里就像是在掩飾,在刻意向外人展示他們夫妻的恩愛和美好。 潘書峰冷笑道,“薇薇,你何必自欺欺人呢?你跟他的情況,現在我拿腳趾頭都可以猜的出來。” 白薇薇不懂潘書峰到底在說什么,自己跟高峰儀的情況,他又能猜的出來什么? 他跟她才認識多久,她跟高峰已經快七年的夫妻了,他一個外人能明白什么? 不錯,白薇薇的想法是對的,潘書峰從始至終根本就不了解白薇薇和高峰儀之間的感情,所以他制定的那些伎倆,在高峰儀看來不堪一擊。 “潘總,我不需要遮掩什么,因為首先,那是我的家庭,我的丈夫,我們怎么樣我自己心里很清楚,然后其次你只是一個外人,你只是我的上司,我不需要在你面前去,去扮演什么?你我并不是在一個國營單位,不是刻意要在領導面前表現我家庭非常的美好,才能得到什么升遷的機會,我跟你只是一種聘任的關系,雇傭關系,你懂嗎?” 白薇薇這個時候還不忘跟他解釋清楚,她希望這個男人不要再自作多情,然后,一廂情愿的去糾纏著她,在她身上付出那些不必要的感情。 他要是太寂寞就出去多認識一點人,不要把感情浪費在一個有夫之婦身上。 “薇薇,這真的是你的心里話嗎?我不信,你忘了嗎?你到底記不記得我?” 這個時候潘書峰又舊話重提,給了白薇心口一刀,她突然一下子心臟抽搐起來了,緊接著又開始冷汗從額頭上冒起來。 她又開始懷疑自己真的認識這個男人,可是她真的認識他嗎?為什么一點點哪怕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他! 兩輩子的記憶呀! 白薇薇拼命在腦海里搜尋了一遍,可是她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有關于他的影子,終于她下定決心,這一次她要跟他斷干凈。 “潘總,我不知道你說的,我忘記了你,不知我記不記得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不管我認不認識你,我以前跟你有什么瓜葛,那都過去了,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我要向前看。” “過去對我來說不那么重要,現在和未來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還有,我今天是來跟你說辭職的,非常感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也非常感謝你在東莞的那一天。” 后面的話她說不下去了,可是她說不下去,潘書峰卻接得下去。 “怎么?你怎么不繼續往下說了?在東莞的那一天,在東莞的那一天怎么了? 我那天并沒有對你做什么呀!可是為什么你印象這么深刻?你是真的沒有對我有一點點的心動嗎?真的沒有嗎?薇薇,你摸著你的良心告訴我。” 白薇薇抽了一口冷氣,不可自抑地后退了一步,真的沒有嗎? 那時候? 她頭痛欲裂,她趴在枕頭上,聞著那種令人作嘔的肥皂味,哭得那么傷心。 ☆、第395章:橋歸橋,路歸路 在白薇薇最脆弱的時候,高峰儀不在她身邊,甚至于她想起高峰儀的時候,只是他那張冷冰冰的臉。 那個時候,她推開房門的時候,看到過道上那個躺著的男人,心頭該是多么感動啊! 其實打動一個人,有可能需要一輩子,也有可能需要,一剎那,一個瞬間? 只是看機緣吧! 那個時候白薇薇的心,不可自抑地動搖了,她也在想,她憑什么要吊死在高峰移這棵樹上? 她為什么要去一而再再而三三地貼上那張冰山臉? 自己現在又躺在東莞冰冷的旅館里,和前世有什么分別? 又是東莞! 又是冷冰冰的房間,她一個人孤立無援,頭痛欲裂,痛苦到要死,可是高峰儀還是不在她身邊。 那個時候誰出現在她身邊,誰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是她心里唯一生長出來的一根苗,那個苗叫希望。 然而再感動,一切都要回歸到現實,現實就是,她跟高峰儀結婚了,他們是走過了快七年的夫妻,他們有了一對雙胞胎兒女,然而這個男人,奇怪!孤僻!甚至于,不通人情! 他怎么可以破壞自己跟高峰儀的婚姻呢? 她為什么要為了這種奇奇怪怪的陌生男人,拋下一個愛自己的丈夫,和自己深愛的兒女。 薇薇現在的想法全然符合一個結婚的婦女。 沒有結婚的潘書峰是不會明白的。 “潘總,對不起,你說的很對,那個時候在旅館的時候,是我人生中非常脆弱的一段時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