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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段數不過就是把她當孩子一樣養著寵著,反正那些喜歡中年男人喜歡大叔的女孩,不都是想從那些男人身上找到一種類似于父親的安全感和依靠感嗎? 他的薇薇就是這么被搶走的。 潘書峰只覺得諷刺,這個無恥骯臟中年男人。 可憐無辜的高峰就這么被打上了“無恥骯臟中年男人”的標簽。 他也才剛剛過三十歲了,男人剛過而立之年,不是正風華正茂,事業有成的時候嗎? 他剛剛把那番話說完,就從這個年輕人眼睛里面看到了鄙夷的情緒,還不曉得他在鄙夷自己什么。 他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他居然來鄙夷自己。! “對,我就是把她當孩子。” 他承認得大大方方,他心里是怎么樣想的,他就怎么樣說,不像這個男人扭扭捏捏,年紀輕輕的,不知為什么心術不正,渾身上下陰森森的! 白薇薇也覺得這個潘書峰陰森,明明長得挺陽光干凈,不知道為什么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憂郁的氣質,要是再多活個七年八年的話,他估計出道的話可以當那種憂郁的鋼琴王子。 哦,前提是,他得會彈鋼琴。 “哎呀,行啦,當著外人面干嘛說這種rou麻兮兮的話,這種話回家再說。” 白薇薇撞了一下高峰儀,也吐了吐舌頭,頗有點不好意思,但實際上也是故意在潘書峰面前跟高峰儀打情罵俏。 她也覺得這個潘總這個時候過來好像也不是來看自己兒子的。 典型的是來跟高峰儀打擂臺嘛,就問了自己兒子一句話,后面都是在跟高峰儀針鋒相對。 潘書峰本來就不是來看高富帥,高富帥是白薇薇跟高峰儀生的兒子,跟他有什么關系? 他只是來看看這個時候孩子出了事,夫妻兩個會不會吵架,要是吵了架他再來安慰維護著白薇薇一番。 這個軍人出身的男人估計會暴走,要是能動起手來,自己在保護白薇薇一番,他們這個關系就該崩一半兒。 潘書峰計劃得挺好,打算得也挺好,但是他沒想到的就是他來晚了,白薇薇跟高峰儀已經吵完了,感情比以前更好。 而且問題是他就算沒有來晚,他要是夾進來,他們兩個轉眼就能從敵對狀態變成一致對外。 女人都是善變的矛盾的動物,而高峰儀呢?一個男人,他分得清主次,分得清當務之急。 這是因為他發現當務之急,所以他現在頓時又重新把話鋒對準了潘書峰。 “潘總來看孩子,現在孩子也沒有什么事情,不知道吃了晚飯,沒有要是沒事可以留下來吃。” 這是明顯的逐客令,潘書峰要是聽不出來,連最后的圓滑世故都失去了,那還談什么感情? 太幼稚! 可是他不服氣就這么走,因而他勾唇,“也沒什么事兒,我這次來,一則是來看看孩子怎么樣,是不是脫離危險了,二則就是來還東西的。” 說完,他轉身出去,把門口墻邊兒上放的一個袋子拎進來,當著高峰儀的面兒,大方地拿出里面的大毛線披肩。 白薇薇楞了一下,兩只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天哪! 她怎么忘了這個? 那天晚上搭在那個男人身上,后來自己醒過來的時候秦向前已經堵在門口,對自己噼里啪啦一頓指責了,而他……他早就已經不見蹤影,那個毛線披肩也不知道去哪? 搞了半天還在他手上,靠,可是如果在他手上的話,自己在他家里洗衣服,洗了那么多的內褲,襪子都洗了,都沒有看見這件毛線披肩。 他到底把它收在哪里了? 潘書峰笑著對白薇薇道,“薇薇,你現在肯定在想我把它放在哪里了,你幫我洗了那么多件衣服都沒有看到這一件。” 高峰儀嘴巴里的酸味一下子冒出來了,雖然他知道這小子明顯就是在挑撥離間,故意氣他,可是一聽到白薇幫他洗衣服,他心口了火星還是蹭的一下冒出來。 怎么隨隨便便幫別人洗衣服? 他一個開公司的,難道請不起保姆?還要她來洗衣服?她是不是傻? 明顯的事! 這個小子在糾纏白薇薇,他沒有讓白薇薇幫他自己洗衣服就算了,她還跑過去幫別人洗,高峰儀這時搞不清楚自己妻子的腦回路到底在哪! 白薇薇幽怨地凝著潘書峰,又轉眼望了望高峰儀,眼神無限的怨念。 真是算她倒霉,一時母性情懷爆發,幫他把家里的家務干了。 如今居然拿到自己丈夫面前,成了戳穿自己,讓自己下不來臺的引子。 “潘總,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你到底把它藏在哪兒了?我給你當牛做馬洗衣做飯,傭人該做的事情都做,你怎么還今天突然又拿著它來氣我?” 這個時候就明人不說暗話,他明顯就是拿著這個毛線披肩來讓自己下不來臺,白薇薇能讓他好看嗎? 他怎么能這樣恩將仇報呢,自己好歹給他當了兩次傭人啊! “薇薇,你不知道,我一直把它藏在我的房間里呀!藏在我的房間枕頭下面,我之前每天晚上都要枕著它,聞著它的味道才能睡得著,睡得安心。” 他說的白薇薇快要吐了!還在接著說: “之前你幫我疊好那一堆衣服的時候,我告訴你,你完全可以把那堆衣服放到我的房間去,如果你要是乖乖聽我的,把那堆衣服放在我的房間去,你就可以看到它,可是你沒有,你非要跟我見外,我都已經允許你進進我的房間了,你還要見外,所以你錯過了它,這怪不得我。” ☆、第390章:她幫他洗內褲 他歪理一大堆,聽著白薇薇耳朵疼。 搞了半天,他居然跟自己來這一招,現在還真的一切都怪她了是吧! “潘總,話可不是這么說的,我給你當牛做馬洗衣做飯,到外面去隨便找一個下屬都不可能幫你做這么多的,你現在反倒怪我不聽你的話,男女本來就有隔,雖然那是你的房間,我怎么能隨隨便便進去呢?” “幫你疊衣服已經不錯了,你還怪我不把它放到你房間里面去,再說了,這件毛線披肩,我已經用了三四年了,上面細菌也不少,我很少洗它的,臟兮兮的,你放在枕頭下面干什么,怪不得你會重感冒,我說怎么一個大男人感冒得要死要活的,原來是不講衛生。” 白薇薇嫌棄得不得了地數落,“不是我說,我在你家里看了一遍,你說你呀,好歹也是個體面人兒,穿著倒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