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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別人的家庭。 無論在哪個年代,第三者都是讓人唾棄的。 也許…… 藺婷婷只是想到自己抑郁癥,含恨自殺的母親。 她恨背叛家庭的人,恨負心薄情的人。 更加恨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想到這里,她牽著孩子的手勁兒大了一些。 “哎喲,mama,你捏得雯雯手都疼了。” 陸子雯嘶嘶地叫起來。 藺婷婷趕緊松開,歉疚地蹲下來:“雯雯,對不起,mama忘記了。” 忘記她現在手里還牽著一個女兒。 怎么可以這么粗暴? “算了,雯雯不疼不疼,我們快去醫院看小弟弟。” 陸子雯搖了搖頭:“小弟弟怕疼,肯定在哭鼻子,我們快去看他吧。” 她這個時候還不忘表現自己比高富帥厲害。 藺婷婷忽然失笑:“雯雯,mama有你真幸福。” ** 彼時,軍醫院。 高峰儀和白薇薇眼看著孩子腦瓜子被紗布裹得緊,血也不流了,頓時一顆心放下來,彼此對視了一眼,終于是釋然一笑。 老天爺,終于沒事兒了! “峰儀,真是嚇死我了。” 白薇薇哭了一下鼻子倒在高峰儀的懷里,她這次真的是太脆弱了,太需要一個肩膀依靠。 孩子萬一有什么事情?她恨不得自己去死了才好。 高峰儀抱著妻子,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撫摸安慰,“傻瓜,我說過了,有我在,孩子不會有事的,你怎么就是聽不進去呢?咱們結婚已經快七年了,你還是和當初一樣,還是這么傻,一點兒都沒變。” 語氣里雖然是嗔怪,可是在他心里,他喜歡這樣一成不變的白薇薇,他喜歡她纖塵不染。 他希望這輩子她都能這個樣子,傻傻的,單純,簡單,干凈純粹,陪著他走完這一生。 她可千萬千萬不要再說離婚兩個字了,他的心也不是鋼鐵打,也會疼,她要是再這樣說下去,他也怕他有一天受不了,然后這段婚姻就這么草草收場。 若是放在從前,他也能放手,瀟灑干脆,可是現在已經有了一對雙胞胎孩子,這可怎么能隨隨便便說分手? 白薇薇也曉得高峰儀語氣里責怪的意思,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好像更年期提前了一樣,每次吵著吵著,到最后她就絕望了,離婚兩個字就掛嘴邊兒了。 實際上,結了婚的女人隨著時光的打磨到后邊兒基本上都是她這樣的。 每次吵架,都是不可理喻,逮著男人一句話不對就一直說下去,說到最后就大哭起來,哭完就說離婚離婚離婚! 可是真要到了離婚的當口,似乎不樂意的又是她們,傷心的也是她們,離完了之后,大罵前任的往往也是她們。 所以女人呀,為什么要把離婚掛在嘴邊呢! 擺出一副珍惜婚姻,珍惜男人的姿態,男人會感受不到嗎?只要選擇了對的人,他自然也會感覺到你的真誠,從而珍惜你。 兩個人在病床前,盯著孩子,依偎在一起。 彼此安慰,彼此小聲的說著話,回憶過去從前。 就在他們決心要好好珍惜眼前,從今往后放下一切的矛盾,好好過日子的時候。 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篤篤兩聲,極其有節奏的聲響。 高峰儀白薇薇一起回過頭,兩個人親眼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戴著墨鏡,玉樹臨風地站在病床門口,他臉上蒼白的顏色和病房里雪白的墻化為一體。 雖然墨鏡遮住了眼睛,可是光從細小高挺的鼻梁和嫣紅的唇瓣上還是能看得出來。 這是個病態到美的男人! “潘總?”白薇驚呼出聲。 這種時候他怎么來了? 心底的這個反問說明了一切,他本不該來的,尤其是在這種場合這種時候。 “薇薇,聽說你們家出事兒了,我來看看。” 男人倚在門前,兩條腿交疊在一起,靠在門邊上。 這種俊美瀟灑的姿態,讓高峰儀不自覺地聯想起了陸少東,只是他沒有陸少東身上那種軍人的硬氣,讓他心生反感。 高峰儀蹙眉,“請進。” 這種時候他絕對不會將他趕出去,或者說,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這種丟份的字眼。 既然人家已經挑釁上門了,他不大大方方地進來,怎么叫他心服口服的出去? 況且,從前的白薇薇除了自己誰都看不上眼,哪怕是陸少東第一次見面,不是也給了他一板磚嗎? 偏偏這個男人倒是讓白薇薇開始對自己慢慢的有了秘密,有了隔閡,甚至于,連心都開始動搖了,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樣! 帶著三分好奇和七分不服氣,高峰儀讓潘書峰進來了。 白薇薇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她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這可怎么辦?她有一點像被抓jian的潘金蓮,可是她也很矛盾,她并沒有做錯什么事情呀? 她從來都沒有給過這個老板任何的暗示,也沒有刻意的去跟他親近。 追求自己的人很多,以前在大學那個叫什么陳國棟的不是還給她寫情書嗎? 她從來都沒有像這樣手足無措過。 所以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男人大步流星的走進來,他走路的姿勢也是非常優雅。 跟高峰儀陸少東他們這種部隊出身的男人,步子霸氣凜然不一樣。 他走路是優雅天成的,非常非常斯文,就像踏著一種優雅的交際舞步一樣,一步一步像是走在人的心尖上。 這樣的男人,美好得像一幅西洋畫卷。 可惜白薇薇心里清楚,她并不是那種會欣賞這幅畫的人。 他再怎么糾纏,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 ☆、第387章:叫他帶著他的愛情滾 潘書峰原本是不知道高家出的事情,他開著一輛黑色的桑塔納,遠遠的駛向了軍區大院。 他這幾天一直在提防著有人監視他,所以他每天什么都不干,就去診所看病,然后回家,兩點一線的生活,連吃飯都懶得吃。 他的作息規律和生物鐘懶散慣了,如果不是白薇薇給他煮碗面條,他真的是三天吃一次飯。 也正是因為這種作息規律,讓他看上去總是病殃殃的,有一種病態的美。 他一直以為有人跟蹤自己,可是誰知道根本就沒有人跟蹤他,直到今天,他開著車,到了軍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