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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只是對一個不幸人遭遇的緬懷。 他把日子過得亂七八糟,偌大的房子,坐擁財富,卻沒有一點生活氣息。 這種人,真的活著在嗎? 還是,只是行尸走rou? “你眼睛里的淤血,要草藥熏烤,加針灸活血,長期服用清淤的中藥才行。” 藺婷婷本著醫生的職責告訴他。 男人卻恍若未聞,一雙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白薇薇,好像在等她說話一樣。 “咳咳。” 白薇薇干咳了一聲,尷尬道:“那婷婷,就麻煩你了。” 藺婷婷面無表情:“談不上麻煩,他是病人,我是醫生,我會按正常標準收費,錢貨兩訖。” 她凜然果決的態度與白薇薇舉棋不定的神情形成了兩種鮮明的對比。 白薇薇一瞬間覺得羞愧難當,她似乎在處理一些敏感關系上,全然比不上藺婷婷有原則。 理智在這一時候稍占上風。 “潘總,你要每天定時去婷婷的診所看眼睛,不要再耽誤了,公司還有一堆事情等著你。” 男人眉心微皺,但這一時候,自然以退為進,他點了點頭。 她刻意在跟他拉開距離,他哪里會感覺不出來。 藺婷婷當天給他開藥吃完,又做了個活血清熱的針灸,下樓去就近找了個診所買了藥水給他在家里掛點滴。 白薇薇在廚房煮面條,還是跟鄰居借的,這是第二次,人家鄰居都眼熟她了。 潘書峰躺在沙發上,瞇著眼,額頭上壓著濕毛巾,他渾身上下的熱氣好像慢慢在散去,不過整個人卻難受得要命。 他想起身,去廚房里,跟上一次一樣從身后趁她不注意抱住她。 可是他這會兒半點力氣都沒有。 直到,藺婷婷回來,她給他掛上了點滴,白薇薇好像正是掐著點兒一樣,在這個時候端著面條出來。 他看了一眼白薇薇那冷淡的神色,就知道,她不會再喂自己吃了。 男人只能勉強抄起筷子,自己吃面條。 吃面的時候,他還在琢磨著,怎么支開藺婷婷,再跟白薇薇說會兒話,卻聽白薇薇開口:“婷婷,你看這個燒退得下來不?” 藺婷婷搖頭:“我也不知道,端看點滴打完,再量體溫。” 兩個女人就這么守著他,守了整整兩個小時,生生等著那瓶藥水都打完了,他整個人身上好像有千斤重物被卸下去一樣。 體溫計重新被插入他腋下,男人有種想要趕走她們,自己再把體溫計拔出來丟進開水里的沖動。 果然,再度拿出體溫計,燒已經褪下去了。 藺婷婷起身,對白薇薇道:“男性一般身體素質都比較好,他今天吃了藥,又打了針,沒道理會不好,明天記得來診所復查,如果來不了,我跟季常一起來這里給他治療,你放心吧。” “嗯,謝謝你,婷婷。” 白薇薇由衷道。 眼見得他再見白薇薇的機會,也被這個藺婷婷給葬送了,男人暗惱得想跳腳,卻只能生生忍下。 他對此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白薇薇和這個女人一起離開。 哦,當然,離開之前,白薇薇又把所有碗筷鍋都給洗干凈了。 他拖著不去看醫生,想換來的,也不過她第二次到來。 誰知,第二次是這么個結果。 ** 從老板家出來,白薇薇一身輕松,覺得身上的負罪感釋放了不少。 可是藺婷婷卻皺著眉頭,一臉擔憂:“薇薇,我覺得你這個老板很危險。” “為什么?” 白薇薇啟唇問道。 哪里危險了?不是病怏怏的嗎? 而且他還很好說話,基本上都沒有給她什么絆子。 藺婷婷搖了搖頭:“他明明有病卻不去醫院治療,生生拖著,估計就是等你來看他。” 輕輕一句,一下子戳中了白薇薇的心事。 誰說不是? 她也知道,這個男人這幾天拖著不去公司,就是等她自己心亂如麻的時候再次登門。 幸好,她賊兮兮地扯上了藺婷婷。 “我也知道你說的,但是他目前只是這么做了而已,相比于其他老板可能會做的事情,我覺得他這樣子已經算君子了。” 白薇薇遲疑不決,她曉得這他們之間現在的關系曖昧不明。 可是她現在一個女人,如果想要出去工作,就必須面對這種現實。 不可能說去找個老板是女人的工作吧? 現在剛剛開始改革開放,不少男人都是試探性的下海經商。 哪里來女老板?能遇到才有鬼。 甚者,她自己長得太招搖了,很容易遇到更危險的事情。 比方說上次去東莞那個工廠里談判,那個老色鬼廠長不就是不懷好意? 還來糾集了一批廠里班子灌她。 相比于這種危險,潘書峰這樣軟綿綿的曖昧,反而不算什么,只要她守得住底線。 藺婷婷無可奈何搖頭,她并不鄙視白薇薇。 相反,她很能夠理解白薇薇的難處,她在外面工作,遇到這種事情根本不能怪她自己。 一朵鮮花好端端開在原野,狂風浪蝶都是自己撲上來的。 “你……你自己小心吧,有什么事就告訴我,我們有個商量,彼此照應。” 這是她唯一能做的。 白薇薇點點頭:“嗯,好。” 她思忖了陣兒,還是決定再等下次高峰儀回來,讓高峰儀跟這個老板認識一下,見個面。 就像上一次跟小江和月月吃飯那樣,一頓飯交上一個朋友,以后有層關系隔閡著,彼此有了顧慮,就不好再越禮了。 可是白薇薇沒有想到一句話,朋友妻不可欺,正是因為被欺了,才有這句話吧? ☆、第380章:白薇薇,你耐不住寂寞 次日清晨,季常拉開大門,準備開門做生意。 藺婷婷抱著孩子來了,不久后,朱媽也趕過來。 白薇薇是最后來的,匆匆把高富帥放在朱媽懷里,就搭公交去上班了。 約莫過了一個鐘頭。 一輛玄黑色的邁巴赫停在診所門口,時不時吸引著來往人的眼神。 這可是這個年代頂時髦昂貴的車了。 開它的人,非富則貴。 季常扶了扶厚重的黑框眼鏡,正在埋首看醫書。 忽然傳來一陣皮鞋踏在地面的聲響,潘書峰特意洗了個澡,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