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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 愛上一個危險的男人,愛上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這是她的宿命。 “婷婷……婷婷……” 陸少東自己也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他一遍又一遍地喊她,一遍又一遍地喚醒她。 他捏住她的下巴,不斷律動著身體:“叫我……!” “少東!” 女人緊閉著雙眼,那兩個字就像音符一般飄出來。 陸少東狠狠地頂了一下,命令道:“睜開眼,看著我!” 藺婷婷那雙清澈的眼睜開,此刻里面渾濁一片全是qing欲。 “我是誰?” “陸少東!” 讓她又愛又恨的陸少東! ☆、第339章:事后煙 凌晨三點。 屋外的煙星寂滅,季常俯下身將吸干凈的煙頭一根一根撿起來。 他輕手輕腳地轉身,往樓上去。 屋內,陸少東耳朵靈敏地動了一下,忽然挑眉,“誰!” 男人火速披上一件外衣,從內襯口袋里拔出一支手槍,拉開一條門縫。 夏風拂過,凌晨稀疏的星子和微弱的燈火搖曳,竟是空無一人。 陸少東瞇了瞇眼,再度關上門。 他轉過身來,被子里的女人還在小聲的飲泣。 “婷婷,別哭了。” 陸少東無奈地收起槍,放在一邊的隔板上。 他再度爬上床去摟她:“我總共就碰了你一次,你哭了三個小時!” “你走!” 女人抽噎著,只能說出這倆字來。 陸少東哭笑不得,他現在哪里會走,好容易走到這一步,只要成了,他的夙愿就了卻了。 “得,你哭吧,我先睡會兒。” 他掀開被子,把外套脫下來,渾身赤條條地,只穿了一條褲子,一條手臂一攬,藺婷婷就被他摟在懷里。 “哭吧……” 男人打了個哈欠,一只手環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在她胸上,腦袋擱在她后肩,開始入睡。 “你走!” 她除了這倆字好像不會再說人話了。 陸少東慵懶的睜開眼,在她耳垂上淺吻了一下:“我走了,你不是更哭不完?” 藺婷婷剛要說癡人說夢四個字,陸少東幽幽地,似是嘆息又似是得意。 “孩子說你經常想我想得哭。” “沒……沒有。” 藺婷婷聲音還是那么冷,可是表情已經柔軟下來,哦不,她并沒有發現,她從始至終一直都是柔軟的神情,哪怕是疼到極致,也是歡快的。 也許她從沒有去正視她內心的聲音。 “不管你有沒有,我有……” 男人腦袋擱在她肩上,整個人斜壓著她,一雙手交疊在她的腰間,無限眷戀。 “我很想你,婷婷。” “別這樣。”藺婷婷無力地閉上眼,她無法去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可是她知道這是不對的。 不可以! “認命吧,你也喜歡我,我們走到這一步,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陸少東就像一個魔鬼,在引誘她下地獄,引誘她走進一場瘋癲迷途。 “不可以這樣……” 藺婷婷的眼淚簌簌落下來,又恢復了初始的狀態。 陸少東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朵上摩挲親吻呢喃,他的眷戀如同一劑最弘的毒藥不斷侵蝕著藺婷婷脆弱的心防,她幾乎已經不堪一擊的意志力被他一點一點的擊垮,直至土崩瓦解。 最后的最后,她的眼淚已經干涸。 而陸少東點燃了一支事后煙,徐徐吸了一口,撣掉煙灰,準備吸第二口的時候,身邊的女人劇烈咳嗽起來。 他連忙摁掉煙,丟在一邊,幫她順了順氣:“你看你,身體也不如以前了,當初敢跑路怎么不敢照顧自己。” “我沒事。” 藺婷婷擺手,臉色卻嗆紅得嚇人。 陸少東緊張地抱住她:“還說沒事,你看你臉上都紅了。” 藺婷婷虛弱地躺在他懷里,“真的沒有事,我當初在來深圳的車上凍到了,留下了一點病根子。” 男人大手啪地一下打在她屁股上,還真有幾分力道,藺婷婷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干嘛?” 她莫名其妙地委屈。 從小連她父母都沒有打過她一巴掌,他居然打她。 “你以后還瞎跑不?” 陸少東揚起眉毛,一副我是你大爺的樣子,噎得藺婷婷哽咽。 “你不跑咱倆證早都領了,婚事一辦,現在孩子都打醬油了。” 藺婷婷小聲嘀咕:“現在孩子不還是打醬油么?” 這話正中陸少東下懷,男人賊兮兮一笑,湊近她,“那孩子真是我的?” “你……!” 藺婷婷氣結,轉過頭來要錘他,拳頭快挨上的時候卻又放下來。 “雯雯的事兒,說來話長……” 陸少東湊到她嘴上偷了個香,“剛好你小叔想聽故事。” “你討厭。” 藺婷婷實在不知道用什么話來形容他了,怎么這么討人厭。 “打是親罵是愛,你看你現在,對我越來越喜歡了,認命吧,跟我回m城去?” 陸少東攥住她的小拳頭,認真地睨著她。 藺婷婷別過頭,目光凄然。 她還是沒有下決心。 “婷婷,我知道你顧慮什么,你怕你以后沒法兒面對你家里人,沒法兒面對謝家。” 陸少東眼神寒冷下來,可是說的話卻進了藺婷婷的心坎兒里。 “咱們兩個大人,哪怕背點黑鍋罵名都沒得關系,人生在世,哪有不被人戳脊梁骨的時候,只要你自己無愧于心,照樣活得堂堂正正。倒是孩子,你有沒有想過……等孩子到了入學年紀,連戶口都沒有怎么辦?” 藺婷婷眼睛里的光閃爍,她低聲訥訥:“我有想過給她找個父親的。” “你……!” 陸少東氣結,她居然還想過找別的男人結婚。 還這么直白…… 他從前最喜歡她裝不住心事,現在最討厭她說實話。 “現在世道亂,人心復雜,不是自己親生的,誰知道會怎么對待,你現在年輕有姿色,找個人他或許會看在你的面子上對孩子好,過些年,你姿容衰退了,孩子恐怕初中沒讀完就得出去打工或者回家嫁人。” 她又不回長沙,又不跟自己去m城,在外頭過得亂七八糟的,到底執拗個什么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