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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丈夫!” 高峰儀挑起眉毛,他今年二十九,已經(jīng)快要三十歲,不再年輕。 他所有年輕歲月的美好情感都給了這個女人,他不允許她問這種鬼話! “白薇薇。你記著,我是你丈夫!你以后不準(zhǔn)再做蠢事!以后犯傻之前,必須先問過我!你聽到?jīng)]有!” 一聲怒吼從他嘴里打出來,女人卻沒有半點害怕。 “你是……峰儀!” 兩個字從她嘴里出來,夢囈似的。 ☆、第293章:一生所愛(求月票) 他是她的丈夫,一個即將替代父母親,陪自己走完一生的男人! 白薇薇忽然醒悟過來,她睜大眼望著他,睫毛上掛滿了晶瑩,眼神朦朧如霧,高峰儀卻在那眼神里看見了孩子般純潔的愛。 在許多許多年以后,他無數(shù)次走過萬人簇?fù)砺氛驹诟咛帤v數(shù)繁華被誘惑環(huán)繞,卻始終忘不掉那樣一雙眼睛,那孩子般純潔的眼神,他的妻子,他一生唯一的永遠(yuǎn)的愛人。 “傻瓜!” 他抱住她,擁她入懷。 他死死摟住她,類似于一種拯救的姿勢。 白薇薇整個人伏在他懷里,他的懷抱伴隨著瓢潑大雨,有了家的溫度。 抉擇,在這一刻顯得那么簡單。 她心底的天平最終順應(yīng)了人性,向著高峰儀這一邊我傾斜。 “峰儀……” 女人像小獸一樣嗚咽。 高峰儀忽然在雨里笑起來,她認(rèn)命了。 她不會聽她母親的鬼話,離開自己。 她這輩子都要栽在自己手里。 每一回中了自己的算計被自己捏在手掌心里的的時候,她喊自己的名字,都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委屈得像個撒嬌求軟的孩子。 這是高峰儀同江春紅的一場戰(zhàn)爭,他們在搶奪白薇薇,無疑,高峰儀成功了! m城的夏天炎熱又濕潤,雷陣雨一下就是一個晚上。 兩個人淋著雨慢慢摸索回去,已經(jīng)是晚上**點,淋了兩個小時的雨,站在門口把文秀嚇了一跳。 高峰儀是抱著白薇薇進(jìn)來的,文秀不敢問兒子到底咋樣了,她聽見過兒媳和兒子在房間里大聲吵架的聲音。 她哪里知道,那根本不是吵架,那是兩個年輕人對命運(yùn)的控訴。 文秀回到廚房去煮姜湯,家里還有常備的感冒藥和退燒藥。 高峰儀先幫白薇薇把濕衣服里里外外脫下來,在澡盆子里放了一盆熱水,兌好冷水,再把人放進(jìn)去。 白薇薇抓過澡巾,要自己洗,他卻執(zhí)拗著要幫她。 這簡直是一場洗禮,一個女人徹底同自己過去的家庭斷絕,她選擇了丈夫,選擇了一個新的家庭。 高峰儀攥住白薇薇的肩膀,將她抱起來,擦干凈身體每一處,然后給她換上干凈衣裳,又抱到床上,喂了一粒感冒藥。 給她蓋好一層床單,轉(zhuǎn)身自己進(jìn)了衛(wèi)生間。 文秀的姜湯早就煮好了,只是不敢進(jìn)去,她把姜湯放在堂屋的桌子上,兒子會曉得端進(jìn)去的。 她以為,兒子用一場溫和的方式化解了夫妻間的矛盾。 當(dāng)高峰儀最好洗完澡,穿了汗衫和短褲出來時,板寸上還掛著水珠子,手里的姜湯熱騰騰的,冒著水汽。 白薇薇聞著那個味兒,不知咋地,嘔了一下,險些要吐出來,可是壓抑下去,才發(fā)現(xiàn)那是干嘔。 “咋啦?是不是不舒服?” 高峰儀蹙起眉頭,她肯定是又病了。 身體那么差,之前大晚上只是貼在墻壁上受了涼就來了一場風(fēng)寒。 這下子淋了兩三個小時的雨,不生病才怪,熱感冒往往是更兇的! 他擰起眉頭,記起來這附近有個醫(yī)院。 武昌漢陽漢口三鎮(zhèn),每一處都會有一個大醫(yī)院。 “等雨停了,我們?nèi)メt(yī)院。”“不用了,我是吃了個包子,這會兒走太久撐到了。” 白薇薇捂著自己的胃那里,隱約覺得難受。 高峰儀卻不放心,他哪里還會讓她那么馬虎,上回昏迷了三天三夜,差點把他嚇?biāo)馈?/br> 生怕她真的出了啥事情。 “你先躺著,咱們說會兒話。” 高峰儀陪著她躺下,徑自喝了一碗姜湯。 攬著她慢慢安撫著,寬慰了好半天,眉眼間卻是志得意滿的舒心。 他忌憚了那個厲害的岳母那么久,無非是怕她真的把白薇薇搶走,拆散他們夫妻。 現(xiàn)在看來,幾乎不可能了! 他倒要看看,她還有啥把戲。 江春紅要是再不仁義,他可要找岳父白建國好好談?wù)劻恕?/br> 在高峰儀眼里,江春紅還是個女人家,對付女人家,他的手段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即便到了這會兒,還沒有狠厲起來。 白薇薇沒多久就睡著了,等醒過來已經(jīng)是在高峰儀懷里。 “干嘛呀?” 男人抱著她,走得很急:“你睡吧,繼續(xù)睡,我?guī)闳タ瘁t(yī)生。” “我沒有事的。” 干嘛把自己想得這么虛弱? 白薇薇手扒在他胸膛上,手指在上面一圈圈描畫。 “你有沒有事,得醫(yī)生說了才行。” 高峰儀抱著她,眼睛注視前方:“薇薇,我不能再讓你病得很嚴(yán)重,不然,我不會再原諒我自己!” 女人一只手伸出來,仔細(xì)描摹起他的眉眼,“別擔(dān)心,我不會有事的,我要永遠(yuǎn)陪著你。” 這會兒,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男人也是孤獨(dú)的。 他人生的前二十五年都是孤獨(dú)的,生活一潭死水,沒有波瀾。 她就像一只莽撞的飛鳥,闖進(jìn)了他的生活。 他舍不得放她走,可是他卻沒有一片美好的天空將她留下。 “好,你要永遠(yuǎn)記著這句話。” 男人嘴角勾起,他這么容易滿足。 醫(yī)院,刺鼻的消毒水味彌漫。 白薇薇查完了體溫腸胃,順便想檢查一下宮寒的癥狀有沒有加劇。 倒霉催的,今年這么一病二淋雨的,也不知道會把自己作死成啥樣。 高峰儀跟她坐在醫(yī)院急診科,等著結(jié)果出來。 兩個人都忐忑不安,還是男人率先抓住她的小手:“別怕,了不起就是再多等幾年,還年輕。” “我年輕,可是你要三十了,聽人說三十歲之后那個……質(zhì)量就不高了。” 白薇薇還是在zy廣播電視大學(xué)的圖書館一本生物科學(xué)書上面看到的,男性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