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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哥你厲害。” 張大牛把手里的四五個香瓜,一包綠豆糕遞給白薇薇拿著,一只手直接搭在高峰儀肩上:“哥,我離婚了。” “嗯。” 高峰儀很平靜。 兩個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眉眼間平和得像是在喝茶閑聊。 唯有白薇薇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沒有這么快的吧? ☆、第265章:防出軌(求月票) “哥,女人都是害人精,以后我不結婚了,一個人過一輩子。” 白薇薇頓時氣鼓了眼,這叫啥話,“大牛,話可不是這么說的,你不能一竿子……” “白薇薇,下去倒茶去!” 高峰儀嗓門拔高,白薇薇被震得一愣,只得下去乖乖倒茶。 “哼!” 她一顛一顛地走了,心里不停地腹誹,切,害人精?男人才是害人精,都是色狼,死流氓,自己好色還要怪女人是害人精,真不要臉! 等白薇薇把兩杯茶倒過來,高峰儀給人家的思想工作已經(jīng)做得差不多了。 “哥,你說我是去m城找個差事,還是進部隊當兵?” 張大牛鐵了心思再不沾女人了,他要去干一番大事業(yè),把王鐵柱那個王八蛋踩在腳底下,以后回來看羅桂芬和他的笑話。 高峰儀吸了口氣,右手的大拇指拂過人中,深思了半晌,低聲道:“等風向,你先跟著你二叔在供銷社好好干,以后有啥機會,你親戚肯定會知會你,怕啥?” 張大牛瞇了咪眼,“那哪年哪月才能出頭?” 高峰儀伸手,剛要制止他急躁冒進的思想,白薇薇忽然端了兩杯茶遞到他們手里頭,對張大牛笑:“要出頭去深圳啊。” “沒聽上頭的風向么?xxx不是去南海視察了?我看咱們平民老百姓就該跟著政策走。” 張大牛琢磨了會兒,“有道理,我看嫂子你說的可行。” “大牛,她年紀比你還小,能給你出啥主意,你還是回家去聽你親戚父母咋說。” 高峰儀眉心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張大牛抬手,示意他別說了:“大哥,雖說婦道人家頭發(fā)長見識短,但是沒準兒這回是瞎貓碰著死耗子,還真說對了。” “我覺得去深圳靠譜,咱跟著dang走,絕對不會吃虧。” “啥?” 白薇薇惡狠狠咬牙,手噌地一下揪住高峰儀地大腿,對著張大牛呵斥:“那你還不快滾!” 頭發(fā)長見識短? 瞎貓碰到死耗子? 居然敢這么埋汰自己! 剛剛肯定趁自己不在,說了自己好多壞話來著。 “唉,嫂子,我說男人說話,你一個女人咋插嘴!” 張大牛聲如洪鐘,氣勢擺得挺足。 他現(xiàn)在完全是想開了,自己之所以遇到這么丟人的事兒,就是因為平常架子沒擺足,要是擺足了,絕對不會被人不當一回事。 對女人,就不能好顏色,給她三分顏色,她就開染坊。 剛剛白薇薇去倒茶了,他就是這么勸高峰儀的。 “羅桂芬這么小門小戶的,就幾分姿色得瑟上天,居然鬧出這種不要臉的丑事來,你說說嫂子,家世又好,長得還賊俊,這會兒聽話,以后要是不安分了,不定鬧出多大的事兒呢,哥,我是誠心勸你,以后得鎮(zhèn)住她,把她掐住了,才能好好安分的跟你過日子,你看我在供銷社上班兒都搞成這樣了,你一個常年在部隊的,嫂子一個人在家獨守空房,該咋辦?” 高峰儀聽得抿嘴直想笑,這話說得,白薇薇聽到了還不氣得當場跳腳。 張大牛卻臉不紅氣不喘,還覺得自己說得特有道理:“我看,哥你得趕緊生兒子,” 高峰儀點了點頭,真把這句話給聽進去了。 “你說,去年這個時候,跟嫂子一起回來的那個兵痞子,不曉得啥來路,肩上的星星比你還多,對嫂子不不知道多好呢,走哪兒跟哪兒,還給你媽當親兒子,當時村里說啥的都有,還有人說你在外頭犧牲了,成了烈士,這是被你救了的領導兒子娶了你媳婦兒回來孝順你媽報恩的。” 想到這里,高峰儀眼中的情緒不動聲色斂去了。 白薇薇被張大牛吼得火冒三丈,偏偏高峰儀就一旁跟啞巴了似的,居然看著他吼自己。 “你……你這個傻大個!居然吼起我來了。” 她狠狠地把張大牛推了一把,張大牛被她一推,往后面一退,腳一滑,從臺階上摔了下去。 摔到地上四腳朝天,一個大屁股敦。 “活該!真是腦子被豬給扒了。” 白薇薇朝他呵斥。 張大牛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屁股,“好男不跟女斗,嫂子,你是哥女人,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女人咋啦?你不是女人生得?” 白薇薇嘴巴賊狠。 張大牛被嗆了一下,看了高峰儀一眼,男人并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啥。 “嫂子,你看你咋說話的,一個婦道人家,大呼小叫的,還有沒有把哥放在眼里?” 他幫著高峰儀教訓起媳婦兒來了。 白薇薇掄起袖子,搬起一個小板凳,朝著他砸過來:“滾滾滾,都滾,我就是沒有把你們放在眼里,咋樣?” “神經(jīng)病一個,怪不得家里鬧出這些爛事兒,你看看你像不像個男人樣子,對女人非打即罵的,誰愿意跟你過日子,你去啥部隊啊,趕緊去廟里當和尚吧!” “哥,你看她,多兇悍,你現(xiàn)在不制住了,以后有你受的。” 張大牛一副過來人的經(jīng)驗。 白薇薇轉過頭,眼睛瞇了瞇,瞪住高峰儀:“你是不是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高峰儀搖頭:“倒也不是。” 張大牛急了,“哥,你剛剛不是這么說的。” 白薇薇一聽,氣急敗壞瞪著高峰儀,男人半天讓她瞪著,沒說話,白薇薇牙一咬,扭頭就走了。 一回屋,把門拴上,白薇薇氣呼呼坐在床沿生悶氣。 “哼,笑死人。” 高峰儀還在外頭安撫張大牛:“她最近心情不大好,上火了火氣重。” 張大牛挽住高峰儀肩膀:“哥,我說的話,你得往心里頭去,上回我二叔跟我說,我是一點都不信,完全沒聽進去,結果就鬧出這種事兒,你看看你,人家都找到你家里來了,你再不拿出點煞氣來,人家就要登堂入室了。” 他心眼還是好的,只是較從前不同了。 羅桂芬勾搭王鐵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