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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子……” 白薇薇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解釋,高峰儀卻饒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這一眼讓白薇薇閉了嘴。 “薇薇,嬸子不是個糊涂人,你說她這是咋樣?對哪個不滿意,可以說出來呀。” 王嬸這么一說,擺明了是覺得兒媳婦兒對自己跟男人不滿意。 指桑罵槐! 怪不得…… 白薇薇覺得苦惱,王家的家務事混亂得。 歸根結底還是怪那個王鐵柱,在外頭做了那種事,妻子和兄弟都幫著他瞞著父母,他還能不知悔改,在外頭作妖,傍了個政委就覺得自己能耐了是吧? 有本事當人家女婿呀! 白薇薇剛生出這個念頭,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八卦兮兮地問王嬸:“嬸子,咱們這次縣城里來的那個政委有閨女沒得?” 沒準兒王鐵柱真的巴望著呢。 王嬸搖了搖頭:“鐵柱回來說了,新來的那個政委家里沒得閨女,有個兒子,上了京城的軍校,啥裝甲兵……我也不曉得。” 白薇薇跟高峰儀對視了一眼,那個人跟顧建設一個學校? “哦,這樣啊。” 白薇薇歇了心思,沒可能了。 顧建設那個學校看來是香餑餑,是個**就想送過去。 “薇薇啊,你們倆在m城好好過,你鐵柱哥現在在縣城部隊里也說的上話,以后你們有啥需要的,盡管講,嬸子幫他答應了。” 農村人沒別的虛榮心,就喜歡耍點豪氣,顯擺顯擺自個兒兒能耐,白薇薇哪里不曉得,笑瞇瞇抿著小嘴,只笑笑不說話。 ☆、第259章:出去偷腥(求月票) 高峰儀卻忽然開口:“那感情好,以后在縣城就指望著鐵柱了。” 沒道理不答應這等好事,恩怨先拋到一邊,行事方便是第一位。 白薇薇瞥了男人一眼,那小眼神仿佛在說,他真現實! 二十九歲的男人了,再不現實,不是完蛋了么? 高峰儀心笑,真是個傻妞! 傍晚,炊煙徐徐升起,家家戶戶都飄出來一股飯香味,這是城市里找不到的人情香味。 高峰儀攬著白薇薇,眉眼一派平和,其實他在想,如果老了,他要不要帶著白薇薇回來,回到這里來,兩個人住在家里,生火做飯,了此殘生。 當然,這是不現實的,白薇薇不屬于這里,她只屬于繁華的城市。 王嬸家的飯還行,看起來日子過得真的挺不錯,大約就是特地來喊他們去吃飯的,蒸了雞蛋羹,炒了豆角,豇豆里頭還有肥rou,剩下的u酸白菜,醬豆,豆腐皮啥的,白薇薇自動忽略了,她還是喜歡婆婆做的風味,吃起來不一樣。 “薇薇,喝點雞蛋羹,生個大胖小子。” 王嬸招呼著,就給她盛了一大勺子。 白薇薇用碗接過來了,美美喝了一勺,還沒來得及咂嘴,那句話又出來了。 “有消息沒得?啊?有沒有啥反應,不想吃飯啊,想吃酸的辣的?嬸子是過來人,有經驗,是男是女一看就看得出來。” 王嬸緊張地摸著她的小手。 白薇薇臉漲得通紅,干嘛突然問人家這種問題嘛,多尷尬。 “我……” 她求救似的望向高峰儀,男人瞇了咪眼,低聲對王嬸說:“嬸子,你別再問了,她害臊。” 王嬸哈哈大笑起來,聲音快把屋頂都掀翻了。 “害啥臊啊,都結婚好幾年了,你們該要個孩子了,峰儀啊,不是嬸子說,你們這個歲數,再不要孩子,別人就要亂說閑話了。” 說起來也奇怪,這倆人結婚三四年了吧,再少見面,也該蹦跶個孩子出來了。 白薇薇一聽,又要著急上火了。 自己哪里不曉得該要個孩子了,就算是現在還在念書,也得要個孩子出來了,快三四年了,再不要孩子,就真的是不正常了。 閉著眼睛,人家都得說是自己身體有病,不然當初不會看上家世不好的男人。 “嬸子,這……我們都往心里去的,也在做這個打算呢,主要是我剛剛畢業,工作沒多久,上路了就要個孩子,以后做啥都方便。” 王嬸一聽她工作了,特別高興,“哎喲,薇薇都工作了,真好呀,是個好差事吧,以后日子越過越好了。” 白薇薇抿嘴笑:“還湊合,以后可以多多孝敬您。” 王叔叼著煙斗,跟高峰儀說著閑話。 這四個人其樂融融的場景落入剛剛回來的王鐵柱眼底,一股無名火升起來了,他們倒像是一家人了。 “咳咳!我回來了!” 聲音低沉又陰森,白薇薇只覺得背上一股子涼氣。 她回過頭去看王鐵柱,眼珠子轉啊轉的,也不知道在想些啥。 王鐵柱從前只是覺得高峰儀扎眼,現在覺得高峰儀娶回來的媳婦兒也扎眼。 “吃飯呢?” 他又說了一聲,王叔和王嬸這才不緊不慢地叫他吃飯。 都是自家人,沒必要來外人那一套。 王鐵柱不滿地上桌坐上,白薇薇趕緊去盛飯,可惜卻被王嬸給拉住了。 她給兒子去盛了一碗,關心道:“鐵柱,在部隊里遇到啥不順心的事兒了?” 王鐵柱搖頭:“沒,沒有。” 他媽眼里還是有他這個兒子的。 “沒有就好,媽不求你多出息,平平安安回家就行。” 王嬸嘆息了一聲,這一年到頭見不著兒子幾次面,也是難過。 白薇薇坐王嬸旁邊,高峰儀坐王叔旁邊,倆人對著的,王鐵柱再一坐,就坐在白薇薇旁邊了。 他坐下的時候,白薇薇就抖了抖鼻子,這會兒,看王鐵柱好像在他父母面前還挺收斂,心里頭忽然冒出來一句話:“啥這么香呀?” 王嬸好奇:“哪有香的?” 白薇薇瞇了咪眼,深吸了一口:“不是飯香,是女人身上的香味。” 王嬸摸了摸她的臉蛋子:“那就是你身上的。” 這姑娘長得賊俊俏,身上還有天然的體香味。 王鐵柱心一緊,下意識瞥向自己身上。 剛剛辦事的時候,羅桂芬非脫干凈了往自己身上扒著,叫她別脫非要脫,又麻煩又費時間,這會兒還惹了一身********吃飯,飯涼了。” 他叫了一聲母親,王嬸答應著,“唉,吃飯吃飯。” 白薇薇忽然又深吸一口氣:“真的有味兒,是女人身上的香味,不是我身上的,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