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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些小花招對他自己也是受用的。 晚上洗完澡,他換上干凈背心和短褲坐在床上翻書。 白薇薇平日里無聊,從收破爛那里淘來的舊書挺多。 他大多都感興趣。 要追回十年荒廢歲月的人里,大約也有高峰儀吧。 當初要是沒得到軍校進修名額,這會兒,他就要撿起課本準備高考了。 白薇薇穿著白色背心,下身也是一條短褲,灰色的,偏偏她把下擺收進短褲里面,上頭背心就變緊了些,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峰儀。” 她一邊擦濕答答的頭發,一邊喊高峰儀。 男人頭也不抬,應了一聲:“嗯。” “高峰儀。” 男人還是淡淡應聲,頭也沒抬。 白薇薇撅著嘴,大長腿跨到床上坐在他對面,一邊擦頭發一邊喊:“死太監!” “啪——”一下,男人重重合上書本,眉眼凌厲:“上次不是告訴過你,不許胡說,咋聽不進去!” 他不喜歡人沒家教亂講話。 白薇薇看他無視自己那個樣子,委屈地皺著包子臉:“我好好跟你說,你又不理我。” 其實她啥都沒說,她就要男人抬起頭來看她。 高峰儀這會兒沒心思,他那本書看到一半兒,還沒看完后續,他低頭嘆了聲:“讓我看會兒書。” 白薇薇把書從他手里抽出來,收到背后:“不,不讓你看。” 高峰儀過去搶,“別鬧,安靜會兒。” 白薇薇就不給,身子一直退一直退,倒在床上,那本書就壓在她身下,而男人呢?好巧不巧的就趴在她身上,兩條手臂撐在她腦袋兩側,薄唇輕勾,凌厲的劍眉揚起,眼神了然:“你勾引我。” 白薇薇臉微紅,粉撲撲的,被水汽氤氳得毛孔清晰可見,每一根絨毛都似乎染上了晶瑩剔透的光澤。 ☆、第243章:有難言之隱(求月票) 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在燈下泛出橘色溫暖的光,“才沒有”三個字說出來,卻偏偏有股子邀人采擷的意味。 “真的?” 高峰儀勾唇,尾音上翹,亦是曖昧無邊。 男人欺身,手慢慢從她腰上拂過去,攀上那誘人的峰巒。 白薇薇勾住他脖子,湊到他耳畔低聲道:“這次,我們一定要懷孩子!” 她這是跟孩子較上勁了,高峰儀抽了口冷氣,搞了半天這么熱情就是為了孩子,還把自己當借種的了? “你自個兒生。” 男人忽然沒了興致,這個腦瓜子咋長得,咋說都說不通,這么犟。 他要起身,白薇薇死勾住他脖子,就是不松手:“我自個兒咋生,你討厭。” 高峰儀摸了摸她的臉蛋,笑瞇瞇道:“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他趁著她勾住脖子的功夫,把她從床上提起來,反手一抽,又把那本書給抽出來:“我看會兒書,你睡覺。” 她現在魔怔了,不適合懷孩子,等冷靜點兒再說。 白薇薇非要纏著他的腰,使勁兒撒嬌:“不,我不,你不許看書。” 高峰儀翻了個身,背對著她:“別鬧。” 白薇薇氣急了,坐在床上,想不明白,他咋就轉了性,以前明明跟餓狼似的,很急色的。 “你今年二十九了,難道快三十的男的會不行?” 白薇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好像也沒聽過這句話啊。 不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 高峰儀一口血都快吐出來了,這個小傻子,居然敢這么說自己。 “峰儀,你是不是有難言之隱啊?” 白薇薇繼續發揮她的腦洞,跟藺婷婷呆一起的時候,她給自己治病,還問過高峰儀的情況,說是如果她一個人不行的話,干脆給高峰儀喝補藥,催一下。 “你——!”男人轉過來,沒好氣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打了兩下屁股,白薇薇都感覺到疼了。 高峰儀也感覺到她小身子抖了兩下,才按捺住心頭的火氣:“知道錯了不?” 白薇薇兩只腳丫子擺來擺去,瑩白如玉:“我哪里錯了,我關心你,你還打我。” 說這話的時候,她哽咽了兩下,男人還是第一次真的用力氣打自己呢,雖然只是有點疼,可還是覺得委屈。 “以后不許胡說八道,把那些混帳話都收起來來,一個女人家咋可以亂講話。” 他羞臊得滿臉通紅,這些話也是她一個女人可以說出來的? 白薇薇這才明白過來,可是心里頭還是有幾分計較的。 不就是問了句是不是有難言之隱么? 他咋就是對太監啊這些個話忌諱呢? 陸少東就沒忌諱的,要生氣也沒真的生氣。 “哦。” 她低低哦了一聲。 高峰儀這才松開她,又摸了摸她的屁股,軟軟彈彈的,放上去就愛不釋手。 “疼不疼?” 白薇薇把小屁屁往他那里挪了挪,抬頭楚楚可憐的望著他:“可疼了。” 高峰儀湊過去,親了她小臉一下,“我不信。” 白薇薇撲到他身上來,緩緩把褲子褪下去,嫵媚睨著他:“都紅了,不信你瞧。” …… 高峰儀喜歡這樣子的白薇薇,簡直欲罷不能。 ** 第二天一大早,男人喝了一碗稀飯就咸菜,吃了一個大饅頭,就回軍校了。 白薇薇在屋里抱著他溫聲軟語了會兒,也就接受了分別的現實。 沒法子,誰讓男人是軍人呢? 高峰儀去軍校報道,她又何嘗不去廣播臺報道。 白薇薇把去廣播臺就職的日子推了一天,她想回家去看看父母。 不知道母親在文工團還是在家里,還是決定先回家里看看。 結果巧了,母親好像知道她要回來似的,一開門就眉開眼笑的叫她進來,遞了一杯水給她。 白薇薇正渴著呢,接過水一飲而盡,咂咂嘴:“媽,你給我喝開水瓶里的隔夜底兒水,里面有水垢。” 一口那個粉茬兒沙味兒。 江春紅接過鋼瓷看了看底,搖頭:“嘖,男人就是糙,你看看你爸會做啥事,連個水都不燒,沒有我,這個家里都不能轉了。” 白薇薇走過去挽住她的手,在沙發上坐下:“那當然,咱們家咋能少了媽你,少了啥都不能少了你。” 她說這話是發自內心的,這輩子絕對不要母親拋下自己去米國。